凌晨的夜色有著一種別樣冷清的美,麵包車從開過來停下,到離開,也不過短短几秒鐘時間,便又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薄景行開車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他打開車窗,看著外面寂靜的車道,給林梟又打了電話:「人已經接走了。」
林梟:
再一次從睡夢中被驚醒,已經氣得不想說話了。
「薄爺,我上輩子是欠了你的吧?」
話雖這樣說,但還是馬上找渠道找人不過幾分鐘時間,林梟的電話第二次打了過來,嘆口氣道:「被清妍姐帶走了。」
薄清妍,薄家大小姐,薄景行的姐姐,喬甜甜的母親。
這的確,像是她的行事作風。
薄景行捏著手機「嗯」了聲,修長的手指划過屏幕,正要掛斷電話,林梟問道:「薄哥,你是打算來真的嗎?好像你對這位姓舒的小姐,有點關心過頭了。」
海城薄家的大公子,外科聖手一把刀,向來都是性情高潔,不喜女色的矜貴公子如今卻是大半夜的三番兩次吵醒他,為的只是查一個小畫手的下落。
這樣的作風,不像他。
「只是一場交易。」
薄景行淡淡的說,手指按了掛斷鍵,與林梟結束通話。
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淡冷的視線看向深夜的街道,腦海中閃過的,是那個嬌嬌的小女人,情動時的嬌媚與無力。
腰與腿,都白的反光,也軟的不像話。
喬家:
這個時間點,已經很晚了,薄清妍還沒有休息。
她吩咐下去的事情,自會有人去做,她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喬甜甜也沒睡,這會兒撒嬌的抱著薄清妍的胳膊,腦袋貼過去蹭蹭,很是乖巧的說道:「媽,你對我真好就是這次的事情,真是不怪我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薄清妍只有這一個女兒,溺愛是肯定溺愛的。
可她也沒料到,舒情竟真的這樣固執,非要把她女兒告上法庭不可。
那麼,她也只能護著自己女兒了。
凌晨三點鐘,對方回過來電話:「夫人,人已經帶走了,保證明後兩天,都不會讓她隨便出現。」
薄清妍握著電話,姿態高雅,一切都在掌握中:「好,辛苦了。」
薄清妍做事,向來周全。
她想要毀掉一個人,就不會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
麵包車停了下來,對方動作粗魯的把舒情從車裡拉下來,毫不客氣扔在地上。
舒情擔驚受怕這麼久,派出所折騰半天,晚飯也沒吃,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了,就又被麵包車拉到了這裡。
到了此刻,她的精神幾乎已經繃到了極點。
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唇間咬出一道血痕,沙啞著嗓子問:「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對方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頭一歪,讓兩人把她拖進了房間,暫時先關了起來。
舒情問不出答案,但她心裡清楚明白的知道還是與喬家的事情有關。
「舒小姐,對付你不是我們的本事,怪只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隨後進來的男人,把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當著她的面前,把一包白色的東西倒了進去,用手指攪了攪,「喝了這杯水,我們不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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