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雪的聲聲指控,舒情覺得自己要是不反擊,那就真坐實了白眼狼這個詞了。
目中冷了一瞬,舒情淡淡說道:「行,既然你說到這個事,那麼我們就來好好捋捋,請問你當日為我輸了多少血,我還給你?」
白雪萬萬沒想到,這血還能還的?
當下又氣笑:「你瘋了吧!你當輸血是買賣嗎?當時你需要的時候,我輸給你的血,救的是你的命!」
「這個我知道。」
舒情說,「不過,有另外一件事,我也想問問白小姐我這臉是怎麼回事,白小姐心中有數嗎?一報還一報,白小姐白天做的是人,夜裡做的是鬼?你讓人毀了我的臉,你以為我真不知道?」
她只是沒有證據!
當初那個毀她臉的男人,已經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當然,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如果她所料不差的時候,她情急之下的反抗,直接弄瞎了那男人一隻眼。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的臉,我怎麼知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白雪目光閃爍,也更加震驚的說道,「你別胡亂攀咬!沒有證據的事情,你敢胡說,我就敢告你誹謗!」
「去告吧!」
舒情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她現在肩頭疼得厲害,想去醫院,得先把白雪打發了才行。
白雪也不是個傻子。
很明顯,經過毀容之後,舒情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謹小慎微的女人了,她似乎一切都看開了,什麼都不怕了。
也是,經過綁架,又差點被人扔到海里,再到現在的毀容,她似乎什麼都看淡了。
對付一個怕死的人,手段多的是。
可如果對方不怕死呢?
白雪一時心頭亂亂的,她細細盯著舒情,真是一步一步看著這個女人,終於成為了她的勁敵!
「不管怎麼說,我是不會放棄景哥哥的!」白雪扔下這一句話,沉著臉,轉身回房。
下午還要去見邁克醫生,她得好好準備。
晁松一大早就等在樓下。
光看表看了不下十次,可樓上的姑娘,總是不下來。
他沒有給她打電話,妹妹需要休息,他不能打擾妹妹睡眠。
一直等到上午快十點了,才見舒情從樓里出來,他扔開嘴邊的香菸,迎上去道:「去哪兒,我送你?」
舒情被他嚇了一跳。
突然出現的男人,跟盯梢她似的,全身都覺得不自在。
「晁先生,你一直等在這裡?」
「沒有,我也是剛來,正說要給你打電話呢。」晁松晃了晃手機,看她穿著簡單,平板鞋,牛仔褲,上身是隨意的白t恤。
一頭黑髮挑著馬尾,倒也顯青春靚麗。
果然不愧是他妹妹,不管穿啥,都好看。
晁松眼裡露出了光,舒情差點被這光給嚇著。
「晁先生,我,我只是隨便出去走走,也不去哪兒,真不用麻煩您送的。」
她怯怯生生的說,像一隻落單的小白兔。
而晁松卻更像是逼良為娼的惡人,心心念念的想要補救自己以前犯下的錯。
以至於,舒情更嚇得夠嗆。
這,晁爺怕不是有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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