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被引到了一個裝修豪華,也相當隔音的房間裡。
進去的瞬間,門從身後關上了外面的一切嘈雜之聲全部遠去。
這時候,她心中不是不怕的。
但,怕又有什麼用?
既然來了,就要把父親帶走。
「舒小姐,真抱歉用這種方式來請你走一趟,實在是失禮。」晁松進門,笑著說道,態度倒是也挺好的。
這也與她想像中的不同。
本來以為,會被為難的。
但沒想到,對方會來得這麼快甚至,她更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會這麼年輕。
略略詫異過後,便是要解決眼下的事情了。
舒情開門見山:「晁爺。我爸在你這裡欠下的一百萬賭債,我可以還,但我有條件」
是的。
她豈止是沒錢,她現在幾乎就是身無分文了!
而她能來,此時就憑的是膽識了。
晁松一聽,頓時樂了,拊掌跟身後跟進來的幾人說道:「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有人敢跟我提條件」
身後幾人哈哈大笑:「美人兒看著人好看,膽子也肯定更好看」
一時間,笑鬧聲不斷,舒情在這樣的鬧聲中,面色不變,依然冷靜。
這樣的女人,倒是讓晁松高看了一眼,抬手壓下陣陣笑鬧聲,下巴一抬,問她:「什麼條件?」
「我現在沒錢。」
舒情說的很乾脆,又趕在晁松變臉的一秒前,再次說道,「但我可以掙。既然晁爺知道我是誰,那我掙錢的速度也不慢如果晁爺信我,這一百萬,我可以分半年內還清。可晁爺也要答應我,自此以後,賭場不能再讓我爸進來。」
賭,永遠是個無底洞。
她可以還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但她不可能一直還下去。
她話音落下,現場沉默了。
幾人不說話,全都盯著她。
而晁松盯著她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全身衣服都扒光一樣讓她一顆心更是高高提起。
可,事已至此,也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舒情讓自己冷靜。
冷靜的面對這一切如果談判成功,那麼,她就可以離開這裡。
「何必多此一舉?」
晁松指節輕叩著桌子,病態的臉色再一次上下的打量她,笑得很古怪,「一百萬而已,我還不看在眼裡。但我就是不喜歡被人耍舒小姐,你那爸爸已經答應我了,還不上錢,就拿你抵債了。舒小姐長得這樣好看,抵了也著實可惜,那些不懂風情的糙漢子肯定不會憐香惜玉的。倒不如,舒小姐跟了我,好好伺候得我高興了,別說一百萬了,一千萬我都會讓岳父玩得高興的,你覺得呢,舒小姐?」
晁松很有興趣的看著她,說出的話,卻讓她尤如五雷轟頂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聽到了什麼?
她到底聽到了什麼?
眼前陣陣發黑,她用力用著唇,才沒有讓自己失控的叫出聲。
用力閉眼,平穩一下情緒,再次出聲說道:「晁爺說笑了,以晁爺的本事,什麼的絕色沒有?晁爺,我在認真跟你談交易。」
而她越是認真,對方越是笑。
「啪!」
有人踢了一把椅子過來,「你算什麼東西,你跟晁爺談交易,晁爺就得跟你談嗎?」
晁松笑眯眯又坐了下來:「有個性啊,我喜歡。談交易也行我這裡呢,有兩瓶酒,你給我一口氣喝了,我不止放你走,也放你爸走,更把那一百萬的欠賬,一筆勾銷,你覺得怎麼樣?」
舒情深吸口氣:「你說真的?」
「我晁爺說話,還沒有假的。」晁松打個響指,馬上讓人上酒。
酒,還真不是什麼好酒。
極烈的,二鍋頭。
兩瓶酒放桌上,一群人抱著胳膊看熱鬧被圍在中間的舒情,像極了一隻誤入狼群的小白羊。
柔弱無助,但又不認命。
她慢慢的攥了拳:「行,那我喝了,麻煩放人。」
晁松點點頭,也不說話,只比了個姿勢:請!
林梟在隔壁房間拿手機戳著遊戲玩,順便聽著外面的動靜。
可惜,房間隔音太好,什麼都聽不到。
想到剛剛聽說的小畫家林梟舌尖在唇內轉了一圈,到底給薄景行發了條消息:[薄哥,你的小畫家,進賭場了。]
醫院,蘇雅辦公室。
粥倒是吃完了,蘇雅也沒輕易放人走。
而是很迂迴的找了一個理由:「師哥,我最近寫的論文,有些地方總感覺不是太好,你這會兒有空,能不能幫我看看?」
薄景行看看時間,晚上十一點了,這會兒也沒有急診病人。
他道:「可以。」
蘇雅連忙把電腦打開,把位置讓開:「師哥,你先看著,我去收拾飯桌」
放在一邊的手機,輕輕閃了一下,然後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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