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成為我的專屬,好麼?」
榻上,朽戀仙擁著**著身子的柳奇術,平緩的聲音徐徐輕出,薄唇的氣息一個勁地湧入他的耳朵,腰際一個寬大的指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扣著他的身體,讓他逃避不得。
柳奇術清澈的眸子此刻混沌著,聽著那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如一個破碎了的娃娃一般了無生機。
已經一周了,這人每天變著花樣地弄他,他覺得他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伶人館的客人他雖然沒有見過卻也聽過,那種變態的狠辣,如今,讓他成為他的專屬伶人得他庇佑也算是……幸運?
「乖!」
朽戀仙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甚是滿意地撫著他的發,髮絲柔軟輕滑,如海藻般將人纏繞,而他的純潔,他如玉潔白的肌膚,於那黑色中,總有一種媚惑氣息,繚亂著他的心神,看著他身上的青青紫紫,朽戀仙滿意地輕笑出聲,那可是他的傑作呢,被印上了他的印記,他以後就是他的人了。
手指輕撫著,從上到下,他的每一寸肌膚,半晌停在了那裡,怎麼辦,他又想要了,他可是食髓知味呢……
「今天可不可以……不做?」
輕微脆弱的聲音糯糯地傳出,柳奇術無力地睜開了水潤的眸子轉頭定定地看著他染上了一抹乞求,他感覺那裡還在流血,既然是專屬伶人,他可不可以放過他一次,因為太痛了,那裡,太痛了……
「既然是我的人,便要聽話,懂嗎?」
朽戀仙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撫上他的手大大的手掌很輕易地握住了他的手,「不聽話了,怎麼辦呢?」
「以前我養過一條狗,老是不聽話,你猜我最後怎麼做的?」
輕笑的聲音如魔音般從耳畔傳入,柳奇術打了一個哆嗦,小小的身子緩緩地縮了縮,他果然不該求他嗎?原來專屬伶人的意思是那樣,只是變了稱呼的禁裔,是他天真了。
朽戀仙低頭在他的耳畔輕聲道:「我殺了它剁成碎肉讓另一條狗吃了,你知道嗎,它吃的可香了,呵,別怕,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不會讓你落入其他人手裡,不然,呵……」
音落,朽戀仙一手向下狠狠貫穿刺入,柳奇術閉上了眼睛閃躲不及得感受著那鮮血淋漓的刺痛,眼角滑落了一絲淚水,這樣,也好,也好!
朽戀仙壓抑的聲聲低吼刺穿柳奇術的心房,他沙啞著聲音潮紅著面色,如魔魅的眸子顏色暗沉火熱,這個孩子,真是讓人慾罷不能,舒服極了,護他一時讓他玩夠,再說其他的吧!
屋內,粗喘低吼不斷,痛苦**聲聲,屋外,一個奴僕匆匆到來,面色焦急步履匆忙。
柳奇術以為的安心,在這個人的到來,在一個消息的傳來時,黯然,破滅。
屋中,香繞,茶暖,兩個身形頎長的人在陽光下讓人看不清模樣,朽戀仙輕笑著坐在椅子上一手扣著懷中的柳奇術一手撫著他的髮絲,有幾分不舍嘆息。
「要帶走他了麼?」
「國師還真是不厚道!唉……小寶貝,真是捨不得你呢!」
朽戀仙輕笑地看著懷中奄奄一息的柳奇術,國師真是的,他還沒有玩夠呢!不過他對所謂的詭異命格很感興趣呢,唉,想想瞬間覺得以後還有機會,這麼奇異的事情可是不容易見呢,暫時放一放他的欲望,也好。
「屠戮山莊的兩大護法?」
看著眼前俊美的兩個人,朽戀仙撇撇嘴將懷中的人戀戀不捨地遞給了他們道:「你們小心一點,別弄壞了我的小寶貝!他還傷著呢!」
白衣接過那奄奄一息的孩子,看著眉眼輕飄不舍的朽戀仙俊美的臉微抽,低頭看著柳奇術嘆息,這就是傳聞中的那個人?好生……奇特。
「簫無聲,走!」
聲落,人去,朽戀仙看著遠去的人眉色輕揚舔舔薄唇,媚惑至極,真是不錯的孩子!
「雪曦,跟上!只要死不了就看著!」
「是!」
清脆的聲音落下,人影閃爍消失。
森林小道,陽光落下,樹林枝葉,影影爍爍。
「咳——咳——」
破碎,沙啞,劇烈的咳嗽打破了安靜,白衣停下了步子看著懷中的人,柳奇術緩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面孔,眸子划過一絲疑惑,半晌斂眸問道:「去哪兒?」
聲色平靜,似乎已經明白時下發生了什麼事。白衣俊美的臉上布上了一絲詫異,這個孩子才十六歲吧?竟然如此淡然,不過國師是天山南若仙人的唯一女弟子,她算出來的東西,估計是真的吧!
「屠戮山莊!」
「哦!」
柳奇術在他的懷中也不掙扎只是淡淡地點頭,平淡地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屠戮山莊,是十年前產生的一個神秘的山莊,傳說莊主是一個女人,也有人說莊主是一個魔頭,不過,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了,他,就這樣了吧?就這樣吧!
「柳奇術……」
白衣輕嘆,看著簫無聲道:「我們歇一會兒吧!」
「嗯!」
簫無聲冷冷地點點頭,隨手撩開青色衣擺便坐到了一棵樹下,白衣看了他一眼後便將懷中的柳奇術放在了另一棵樹下問道:「你渴嗎?」
「……」
柳奇術緩慢地睜開眼睛看著溫和的白衣搖了搖頭,他不渴,就是有點累,那裡刺痛得幾乎麻木。
「好吧!」白衣俊美的臉上布滿溫和,他隨手拿下腰間的水壺,仰頭便喝下,模糊中柳奇術看到白衣嘴角的液體,鮮紅色的,艷麗,媚惑。
「我好看吧!」白衣得意地看著盯著他一直看的柳奇術說道:「主人說我很好看!」
簫無聲嘴角抽搐,拿過自己的水壺喝著,這人真心自戀!
「嗯,好看!」柳奇術愕然,他只是在看他喝的東西,不過回神還是認真點頭,確實挺好看,劍眉斜飛整個人霸氣得懾人,然而狹長的眼睛卻波光流轉,鼻翼傲挺粉唇輕揚,整個人英俊邪肆。
「你也很好看!」白衣看著他眯眼望天迷濛的神色輕道,這孩子面龐英俊,帶著一種稚嫩,像是未長開的花一般,介於男孩和男人中間,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嗯,我知道!」
柳奇術迷濛著眼睛點點頭,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很好看,可是……卻偏偏沒有人欣賞,所謂的克星已經將他的命運改變,讓他無路可逃。
「……」
白衣和簫無聲同時唇角一抽,這人也是一個自戀的人……
「你喝嗎?很好喝的!」白衣勾唇有一種誘惑的感覺,他看著柳奇術迷濛的神**惑地舔唇說道。
「……」看著眼前的水壺,柳奇術眸子中閃過疑惑,剛剛他看到的是紅色的液體,他們喝的東西都和常人不一樣麼?想著便伸出了纖瘦的手接過來,湊到鼻子下聞著,一股香味充斥鼻中,帶著蠱惑。
仰頭喝下一口,入口的黏稠血紅帶著鹹味,柳奇術心想,這味道真奇怪,真獨特。
白衣看著他喝下幾口勾唇,這孩子真傻!都不知道自己喝的是藥血,還喝的那麼津津有味。
而簫無聲則抿唇輕笑,這孩子好像挺喜歡喝藥血,挺喜歡這種味道呀。
兩人相視一眼,曖昧一笑,突然白衣上前背對著柳奇術吻上了簫無聲的唇,火熱動人,簫無聲看著近在咫尺的眉眼,眸子一熱變被動為主動,半晌過後,白衣嬌喘出聲,簫無聲喘著粗氣,兩人面色潮紅。
看著簫無聲火熱的眼神,白衣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簫無聲瞬間看向了自己的胯間,白衣臉色一變轉身跑向了柳奇術,簫無聲瞬間黑了臉,看來這個男人還是不怎麼聽話呀,缺少**,還得教練他!
柳奇術喝完將壺遞過去,看著白衣微紅的唇和微紅的臉有幾分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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