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嗖嗖地從兩人身上滑過,陶格斯在逃跑中背上再一次中彈,她踉蹌了一下,倒在地上,鮮血從她的背上噴涌而出。她一把推開墨子非,聲音堅定而決絕:快走,我來攔住他們!
墨子非狂吼著,眼中充滿了淚水和不甘:不,我不走。要死就死在一塊兒。陶格斯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聲音中帶著命令:我們的使命是保護訶額倫,快走!要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她一把從墨子非的手中搶過一個炸彈,重複命令:快走!
墨子非的眼淚從臉上滾落,他痛苦地點頭:我走,我走!他再一次將兩顆炸彈隨著樓梯扔了下去,自己轉身向樓梯上跑去。
炸彈滾碌碌的向下滾落,走在前面的僱傭軍敏捷地躲開了滾下來的炸彈,順勢一腳,將炸彈踢飛出去……
只聽得轟隆的兩聲巨響,旋轉樓梯被炸得扭曲變形,發出刺耳的斷裂聲。後面的僱傭軍抓住索南旺堆,飛快地往上跑去……
陶格斯拉開了手中的炸彈,堵在了樓梯中間,隨著火光四射,整個樓梯間被爆炸的衝擊波吞噬……
兩名僱傭軍只得縱身一跳,逃離了即將崩潰的樓梯,而陶格斯則用自己的生命為墨子非和索南旺堆贏得了逃生的機會。
墨子非在旋轉樓梯的盡頭發現了一條隱秘的通道,他眼中閃過一絲決斷,毫不猶豫地衝出樓梯,竄進了通道中。他的腳步在狹窄的空間裡狂奔,迴響在通道的每一個角落。一邊跑,他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幾個精心製作的爆炸器,精準地扔在通道的地面上,每隔幾米便是一個。
僱傭軍滿身是血地衝到了通道口,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殺氣,緊隨其後追了進來。索南旺堆被另一名僱傭軍粗魯地推著,踉踉蹌蹌地走進了通道中。前面的僱傭軍注意到了地上的爆炸器,迅速開槍射擊,引爆了它們。瞬間,通道內硝煙瀰漫,爆炸聲震耳欲聾,他們趁著這股硝煙,快速地向前推進。
索南旺堆一邊回頭張望,一邊緊緊地跟在兩名僱傭軍的身後,他心中的逃跑念頭已經被恐懼所取代,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墨子非飛快地向前跑去,一點紅色的光芒如同獵人的瞄準器,落在了他的頭上。身後,僱傭軍的喊聲劃破空氣:「Stop!」墨子非的肩膀猛地一顫,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舉起手抱住了腦袋,慢慢地蹲了下去,仿佛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僱傭軍上前,一拳狠狠地打在墨子非的腦袋上。墨子非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塵土飛揚。
兩名僱傭軍迅速上前,將墨子非的雙手捆綁起來,然後將繩子扔給了索南旺堆,命令道:「帶著他,走!」索南旺堆無奈地接過繩子,低頭拉著,跟在僱傭軍的身後,亦步亦趨的向前走去,時不時地還回頭四處張望著。
廓爾喀僱傭軍在前面警惕地推進,他們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他們的手中緊握著武器,眼神銳利如鷹,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
紅外線瞄準儀的紅點在昏暗的通道中閃爍著,如同幽靈般的光點,為這支隊伍指引著前行的方向。這些光點在冰冷的空氣中跳動,增添了幾分緊張和肅殺的氛圍。
墨子非一路上不停地罵罵咧咧,他的聲音在狹窄的通道中迴蕩,顯得格外刺耳。廓爾喀僱傭軍聽得不勝其煩,其中一名僱傭軍終於忍不住,用一隻破舊的手套塞住了墨子非的嘴,這才讓他磨磨蹭蹭地往前晃動。
索南旺堆在一旁拉拽著墨子非,低聲埋怨著,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奈和焦急。他明白在這樣的環境下,任何不必要的聲響都可能引來危險。
斷後的僱傭軍時不時地狠狠地瞪兩人幾眼,那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嚇得索南旺堆渾身戰慄,他更加用力地拉扯著墨子非,試圖讓他保持安靜。
廓爾喀僱傭軍保持著緊密的戰鬥隊形,快速而有序地往前推進。他們的動作熟練而敏捷,每一步都顯得訓練有素,仿佛他們的身體和武器已經融為一體。他們的眼神堅定,呼吸均勻,整個隊伍就像一台精密的戰爭機器,在昏暗的通道中穿梭。
哈桑躲在一個由廢棄雜物堆砌成的障礙物後面,時不時會低聲發出「goo,goo!」的指令,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提醒隊伍保持警惕。
突然,最前面開道的兩名僱傭軍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那是他們遇到潛在威脅時的緊急信號。哈桑立刻一揮手,跟在後面的僱傭軍迅速反應,立刻做好了戰鬥準備。他們蹲下身姿,手中的武器瞄準前方,緊張的氛圍在空氣中瀰漫。
就在這時,對面傳來了一聲響徹雲霄的雄鷹長鳴,那聲音悠遠而悽厲,像是大自然對這場即將到來的衝突的預示。廓爾喀僱傭軍的隊員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知道,這聲長鳴可能意味著更多的未知和挑戰即將到來。戰鬥的緊張氣氛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每個人都做好了隨時應對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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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爾喀僱傭軍在確認危險解除後,一下子鬆懈下來,他們大笑著,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往前跑去。他們的笑聲在空曠的地帶迴響,原本肅殺的氣氛被一掃而空。
哈桑看見索南旺堆牽著的墨子非,走上前去,拍著戰友的肩膀,笑著說:「這個不就是黃金家族的人!」墨子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顯然對這種調侃並不買賬。
哈桑一把拽下墨子非嘴裡的破手套,戲謔地說:「你就是那個爆破手!」墨子非吐了一口唾沫,不甘示弱地回應:「呸,沒炸死你,算你幸運,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哈桑嘿嘿大笑著,反問:「你還有下次嗎?」這時,索南旺堆嘿嘿一笑,似乎想要表功,哈桑豎起大拇指,說:「這次我會給你記一大功!」索南旺堆急忙躬身致敬,連聲說:「嘿嘿,應該的,應該的!」
哈桑轉過頭,問:「對了,看到克里斯蒂安了嗎?」另外的兩名僱傭軍搖搖頭,回答:「沒看見!」哈桑皺了皺眉,下令:「帶上他,作為鉗制伊莎貝拉的底牌。」
波濤洶湧,如同憤怒的巨獸,一次次的將肖波拍進浪濤中。每一次下沉,都像是被海洋吞噬,冰冷的海水壓迫著肖波的心肺,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但他堅韌不拔,一次又一次地掙扎著露出水面,不肯向狂暴的自然力量屈服。
火光獸,那長長的毛髮在水中充當了救生圈,它被激流一次次吞沒,又一次次的從水中冒出來,奮力向前游去。它的眼神堅定,仿佛知道只有前進,才能逃脫這無盡的波濤。
肖波從激流中艱難地露出頭來,他看著在波濤中載沉載浮的火光獸,心中湧起一股求生的決心。他將背包抱在胸前,突然間,背包像是充足了氣似的,浮在了水面上,為肖波提供了一絲喘息的機會。肖波緊緊抓住背包,跟著火光獸,劈波斬浪,向前奮勇划去。
海浪翻滾,每一次的衝擊都像是企圖將他們擊潰,但肖波和火光獸都有著不屈的意志。他們在波濤中穿梭,每一次的前進都是對生命力的頌歌,每一次的浮出水面都是對命運的挑戰。每當肖波堅持不住的時候,火光獸又會游到肖波的身邊,用自己長長的毛髮充當肖波的救生圈,讓他有一絲喘息的機會。肖波抱住火光獸,喘息著:「小白,你說我們能找到卓瑪嗎?」
火光獸伸出小爪子,拍了拍肖波的臉,吱吱的叫了兩聲,給了肖波肯定的答覆,肖波再次笑了:「小白,這可是你說了的,一定能找到卓瑪的,我可是跟著你再走,要是找不到卓瑪,以後我再也不會給你烤肉吃了,你也別再想找雪狼玩了。」
火光獸呲溜一聲從肖波的手中掙開,回頭衝著肖波叫了兩聲,就再次朝著前方游去,肖波急忙跟著火光獸游去。
波浪輕輕拍打著沙灘,帶著一種寧靜的節奏緩緩退去。陽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在訴說著海的溫柔。肖波靜靜地躺在沙灘上,像是與這個世界隔絕,一動不動。
火光獸在他的腦袋上歡快地跳動,發出吱吱的尖叫聲。它那毛茸茸的尾巴不時地在肖波的鼻子上掃過,似乎在試圖喚醒沉睡的主人。突然,肖波猛地打了一個噴嚏,眼睛緩緩睜開。他側身趴在地上,胃中翻江倒海,忍不住嘔吐起來。
火光獸在肖波身後焦急地跳來跳去,似乎在關心著他的狀況。肖波艱難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重新背上沉重的背包。他踉踉蹌蹌地站穩,眼神堅定地看著火光獸,說:「我跟你走。」
火光獸似乎聽懂了肖波的話,興奮地向岸邊的石壁跑去。那裡出現了一條僅容側身通過的狹小裂縫,火光獸毫不猶豫地竄了進去。肖波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眼前這道石壁,深吸一口氣,硬是將自己塞進了那狹窄的縫隙中。
一道由萬年寒冰鑄成的蒼穹巍峨地矗立在洞穴的出口,它如同天地間的奇蹟,靜靜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夕陽的最後一抹光芒在這裡被折射成五彩斑斕的絢爛,仿佛是自然界的一場光影盛宴。無數千奇百怪的冰柱、冰掛,密密匝匝地遍布在這片冰之世界中,它們或如利劍般直指天際,或如蓮花般層層疊疊,每一處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肖波瞠目結舌地站在蒼穹前,他的眼睛瞪得滾圓,無法置信眼前的景象:「天啊,這是真的嗎?」他情不自禁地拍了一聲抽在自己臉上,想要確認這並非夢境:「我沒有在做夢吧?」
火光獸輕盈地站在一根晶瑩剔透的冰柱上,夕陽的餘暉將它的雪白毛髮染成了七彩的光芒,它仿佛是這片冰原上的精靈,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就在這時,通道的另一邊傳來了一陣踏踏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片沉寂。肖波瞬間回過神來,急忙躲在一塊巨大的寒冰後面,只露出半個腦袋,偷偷地往外看去,就看見一個渾身漆黑,只露出一口白牙的人形怪物衝到了洞口,一下子匍匐在地上,務必虔誠的叩著長頭,一邊還不停地念誦著:「神靈庇佑,這一定是天神賜予我們的!神靈顯靈了,大鵬鳥顯靈了!大尊者顯靈了!」肖波感覺聲音十分熟悉,緊跟著站在他肩膀上的火光獸就嗖的一聲從他的肩膀上跳下去,直奔人形怪物,並圍繞著人形怪物直打轉,時不時地還發出了兩聲吱吱的叫聲,才讓肖波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你是,你是多傑堪布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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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傑堪布從地上站起來,驚喜的喊道:「肖波,你看見卓瑪了嗎?」
肖波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大師,您怎麼弄成這樣子了?」
多吉堪布露出一口白牙,笑容中帶著一絲僥倖和虔誠:「過來的路上,差點陷進石油當中,幸好有佛祖保佑,我才能脫困。」他抬頭望向肖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對了,喬舒亞呢?他沒跟你一起?」
肖波輕輕搖了搖頭,眉頭微皺:「沒有,我們進來的時候遇上了岔道,就分開了。我掉進了水中,是火光獸把我引過來的。」他指向那道萬年寒冰鑄成的蒼穹,疑惑地問,「大師,你看,這是通往什麼地方的?」
多吉堪布的目光隨著肖波的手勢望向蒼穹上的夕陽,眼神中閃過一絲沉思:「我們應該還在冰川之下,只是走出了寧瑪小寺。」他語氣平靜,仿佛在敘述一件平常的事情。
肖波滿腹狐疑,不解地追問:「你是說我們一直都在寧瑪小寺中?從昨天我們進入寧瑪小寺已經整整24小時了,一直沒停歇,得走多少公里,怎麼還可能才走出寧瑪小寺?」
多吉堪布緩緩解釋道:「當年大護法來到南伽巴瓦峰的時候,利用法力供奉了一尊高達數千米的辛饒沃密佛的金身法相。為了守護佛祖的金身法相,才在佛祖的掌心之上修建了寧瑪小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段歷史的敬畏,「這座小寺,遠比你我想像的要深遠和神秘。」
肖波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重複著多吉堪布的話:「我們從佛祖的手掌心上往上爬了24小時,才到達這裡,這裡是佛祖的什麼地方?」
多吉堪布的目光緩緩地移向那條由寒冰構成的通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邃的思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在佛祖的耳朵里。」
肖波輕輕撫摸著趴在胸口的火光獸,它的毛髮在冰冷的空氣中顯得更加柔軟。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大師,小白能夠追蹤到卓瑪的氣息,是它把我帶到這裡來的。」
多吉堪布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我相信小白的嗅覺,我在上面轉悠了好長時間,才找到這裡的。只是不知道伊莎貝拉他們到了哪裡?」
肖波堅定地說:「我回去找他們。」
多吉堪布點了點頭,同意了肖波的決定:「那好,既然我們已經找到了通道,先跟他們會合,這裡面太危險了,不宜單獨行動。」
兩人不再多言,掉頭向那條寒冰通道中走去。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逐漸消失在通道的盡頭,只留下火光獸在肖波的胸口輕輕顫動,似乎在為他們的安全祈禱。
此刻,在辛饒彌沃佛金身法相的通道另一端
一條彎彎曲曲的坑道出現在伊莎貝拉和次仁丹巴的面前,它蜿蜒向上,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神秘通道。兩人仰望著頭頂,只見坑道的盡頭隱沒在黑暗中,未知的前方讓人心生敬畏。
伊莎貝拉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這是通往什麼地方的?」次仁丹巴搖搖頭,面色凝重地回答:「不知道,可是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伊莎貝拉深吸一口氣,決然地說:「就從這裡爬上去。」次仁丹巴摸了一下光滑如鏡的牆壁,擔憂地說:「這麼滑,怎麼爬上去?」
伊莎貝拉蹲在地上,打開了背包,從裡面拿出一副手套,解釋道:「背包裡面有吸盤手套,戴上它,完全可以讓我們爬上去的。」次仁丹巴拿著手套,滿臉疑惑地問道:「就這個,真的能行?」
伊莎貝拉堅定地點點頭,鼓勵道:「相信我。你在前面,我斷後!」次仁丹巴只得試探著戴上了吸盤手套,小心翼翼地開始緩緩向上攀爬。他的手一貼上牆壁,吸盤便緊緊地吸附在上面,竟然真的能夠支撐他的體重。
「還真行!」次仁丹巴驚喜地感嘆。伊莎貝拉在下面提醒道:「小心點!」說完,她也戴上了吸盤手套,跟著次仁丹巴的步伐,開始向上爬去。兩人的身影在彎曲的坑道中逐漸消失,只留下吸盤與牆壁接觸時輕微的吸吮聲,迴蕩在空曠的坑道內。
通道中突然傳來一陣簌簌的響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移動。一道微弱的光線從地上冒出來,在通道中晃動著,光影交錯,顯得有些神秘莫測。
接著,一雙手從地上伸出來,手指緊緊扣住了冰冷的地面。緊接著,喬舒亞的腦袋從地下鑽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疲憊和緊張。他的雙手撐在地面上,一使勁,整個人爬出了地洞,癱倒在地上,不停地喘息著,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逃亡。
通道中又傳來一陣嗡嗡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喬舒亞一下子翻身躍起,動作敏捷地關閉了身上的強光手電,躡手躡腳地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潛去。他的眼神警惕,身姿低伏,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前方的地面上露出了一絲晃動的光線,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那裡移動。喬舒亞的心跳加速,他小心翼翼地接近,打開了槍栓的保險,做好了射擊的準備。他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眼神專注地盯著那絲光線,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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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仁丹巴興奮的聲音在通道中迴蕩:訶額倫,馬上就要到頂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即將成功的喜悅。
伊莎貝拉回應著他的興奮,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信仰的力量:我相信佛祖會庇佑我們的!」
喬舒亞聽到聲音,立刻打開了強光手電,急奔過去,趴在洞口,伸出手喊道:次仁丹巴,訶額倫!拉住我的手。」
次仁丹巴率先被喬舒亞拽了出來,他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極限挑戰。
伊莎貝拉也緊接著被拉出洞口,她撲過來,緊緊摟抱著喬舒亞,情感激動:終於見到你了!」
喬舒亞輕輕撩起她的亂發,眼中帶著愧疚:訶額倫,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
伊莎貝拉向四周望了一下,關切地問:肖波呢,他沒跟你一起?」
喬舒亞回答:我們在半道上分開了。他皺起眉頭,繼續問道:怎麼就你們兩,多吉堪布大師和墨子非他們呢?」
次仁丹巴坐起身來,解釋道:卓瑪失蹤之後,我們跟著你和肖波追過來,哪知又碰上三個岔道,我們就分開了。多吉堪布大師、我和伊莎貝拉一起,墨子非跟陶格斯在一塊,而多吉堪布大師獨自一人,這裡面太危險了。」
喬舒亞點點頭,堅定地說:走,這條通道再向上延伸,我們只要上去,一定能遇上他們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信心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重逢的希望。
通道彎彎曲曲,一股溪流嘩嘩地向下流淌,水聲在寂靜的地下空間中迴響,給這幽暗的環境增添了一絲生機。喬舒亞站在通道中,望著前方蜿蜒的道路,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通道一直在往上延伸,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達到出口。」
伊莎貝拉搖搖頭,眉頭緊鎖,擔憂地說:不知道墨子非和陶格斯怎麼樣了?通道中這麼危險,我怕他們應付不了。」
喬舒亞拍拍她的肩膀,試圖安慰她:墨子非有那麼多的炸彈,還有誰能夠傷到他們?」
次仁丹巴也加入了安慰,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對,墨子非的應變能力強,不會有事的。」
伊莎貝拉仍有些放心不下:可是有的危險是炸彈解決不了的。」
喬舒亞嘆了口氣,問道:可我們上哪兒去找他們呢?」
次仁丹巴沉思片刻,然後說:訶額倫,這裡面完全就是一個迷宮,即使我們現在回頭,也不一定能夠遇上他們,佛祖會庇佑他們的。」
伊莎貝拉閉上眼睛,輕聲祈禱:希望佛祖能夠庇佑他們吧。」
喬舒亞重新振作精神,鼓勵道:只要我們一直沿著通道前進,一定能夠遇上他們的!」
三人互相鼓勵著,踩著溪流邊的石頭,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他們的身影在通道中逐漸遠去,水聲和他們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迴蕩在空曠的地下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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