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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幅圖中,就是能夠讓人看到一個孤獨的,努力的,向上的,卻不被老師認同的壞學生。
也許,只是因為他沒有按時上課,沒有拿出優異的成績所以學校否定了它,可儘管是這樣的不理解、不支持,這個壞學生並沒有怨言,而是在最後表達了他的心聲,他感謝所有叫他成長的人,他是感恩於這一切,並沒有因為自己生的貧窮就自暴自棄。而是拿起了刻刀,雕刻著自己的人生,在他手上雕刻出的藝術品每一件都生命力旺盛,雖然歲月叫他的手變得粗糙,可卻叫它的藝術品無比的精美。
歐陽教授沒有任何的評價,這樣的一幅畫本身就是充滿了感情的產物,根本無法用語言去點評。
當歐陽教授把這八張圖一一呈現給台下的學生看時,同學們當中久久都沒有說話,但一分鐘之後,不知誰拍的手,同學們已經是一片沸騰了的掌聲。
很多同學的眼角也跟著濕潤了,看見這幅畫的作者眼裡好像也要泫然欲泣的樣子,媒體的鏡頭就都對準了王天和他的畫。
無疑,王天贏了,而且贏得毫無懸念,贏得轟轟烈烈。而第二輪的比賽之後,陳澤。方逸、王天順利進入前三,將在明天的總決賽中一決高下。
從電教室出來,王天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兩個記者攔了下來。
「你好,我們是島城晚報的,受邀對本次市里繪畫大賽進行報道。因為你是你們濱海學校很有機會衝擊冠軍的人選,所以我們想對你進行一個採訪。」
王天一頭霧水,可人家記者朋友看得起你,還要採訪你,王天沒理由拒絕。「哦,你們好。只是,我現在才是前三,可能明天說不定還進入不了前兩名呢。」
「是你謙虛了,我們都見到了你不俗的畫技,是這樣我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
「嗯,你們問。」
雖然對著那個大鏡頭王天有些拘謹。但是卻也無礙。
「是這樣,你在第二輪當中畫的那八幅圖,我們可以隱約知道你是做雕刻的,對嗎?」
「是的。」
「在古玩一條街做小雕刻?」
「哦,之前是在古玩一條街,但前段時間剛租了店面,現在我有自己的小店面。生意還不錯。」
王天沒多想,實事求是的說,可那個記者眼前突然一亮,「你通過自己勤勞的雙手從一個小攤販坐上了雕刻店的老闆,厲害啊。那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看一看你的雕刻手藝?」
王天正好隨身帶著自己的工具包,工具包里有現場的雕刻品,當下刻王天可沒那個雅興,這會把自己雕刻的一個最新發明,喜羊羊呈現給記者朋友,那記者更是嘆為觀止了。「好生動。好形象啊,我知道這個是喜羊羊,我小女兒最愛看了。」
「哦,這樣啊,那我就送給你女兒了。好了嗎。我還有事,可能我要先走了。」
「嗯,嗯,沒事了,你走,你走吧。」記者朋友接過來那小雕件,還特意拍了幾個特寫。
王天可不知道,自己就這麼會上今天的島城晚報,從此他也將成為一個小小的名人,從學校出來,王天直接回的家。
因為比賽明天還要進行,所以一定明天也會沒有時間,這個時候王天想著把自己拋光好了的龍鳳玉雕手鐲給龔佳麗送去。
不知道龔佳麗是不是在家,或者在班上,王天先給龔佳麗打了個電話,還好龔佳麗在家,不過聽著龔佳麗的聲音確實有點沙啞,好像是感冒了。
到了龔佳麗家樓下,王天直接就上去了。
拿著做好的龍鳳手鐲,王天飛速地就到了龔佳麗家的門前,托著不適的身體,只穿著一件睡衣的龔佳麗給王天開了門。
這龔佳麗病了蔫了的樣子梨花帶雨的,好像林黛玉一般,這會一手扶著牆,一手扶著腰,還真叫人心疼。
「我說你怎麼了,病怏怏的,看醫生了嗎?」
「不用看醫生。」
「怎麼不用看醫生,我車就在下邊,我帶你去看看醫生去,病了不看醫生哪裡行。」
王天過來就要拉龔佳麗,龔佳麗旖旎地一退,像是一條小蛇般,「真的不用看醫生的,我是來那個了。」
龔佳麗這麼一說,王天立即尷尬了,敢情原來來那個不舒服啊,還以為…
看著王天凝固住的表情,龔佳麗道,「你喝什麼,飲料在冰箱,自己拿啊。」
「我什麼都不喝,你不舒服就快點坐下吧。」
王天一把扶住龔佳麗,掐著她的小嫩腰,龔佳麗也毫無戒備,把龔佳麗扶到沙發上,王天才把手鐲拿了出來。
「諾,這就是你的手鐲,那天急急忙忙走,也沒叫你看清楚,這下你看看喜歡嗎?」
將這雕著龍與鳳的手鐲遞到、呈現在龔佳麗眼前時,龔佳麗笑臉一下子就笑開了。「這是一條龍,這是一隻鳳,好漂亮啊,太謝謝你了王天。」
龔佳麗往王天身邊湊了湊,一股拉芳的洗髮膏味就傳遞了過來。
關鍵是,王天不自覺地往下邊瞥了瞥,正看到龔佳麗胸前的小白兔跳了一跳,這龔佳麗在家沒穿那個。
穿著跳動的感覺沒有這麼放肆,當下這幅度,王天肯定,裡邊沒有穿。
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想這個了,還好龔佳麗這會注意力還在手鐲上。
「王天,你的手藝真好,要是哪個女孩找了你這樣一個男朋友,那我估計她真的會開心死。」
王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我哪有那麼好,要真是那麼好的話,就不能到現在還是一個人。」
說到這,龔佳麗突然挺了挺身子,表情嚴肅了起來。「王天,你前段時間不是問過我一個問題嗎,你問我珊丹姐跟我說了什麼,你還有印象嗎?」
「啊,好像是我問過,怎麼了,珊丹姐跟你說什麼了?」
「珊丹姐說你想找一個工作了的女朋友,叫她介紹呢,然後珊丹姐就想把….」
龔佳麗剛想說就想把自己介紹給王天,可奈何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門被叩響了,而且門鈴一時間也叫個不停。
「佳麗,在家嗎,是哥哥。」
王天是知道龔佳麗有個哥哥的,她也說起過這個哥哥還在賭石場的倉庫做事。人家哥哥來了,王天怕哥哥誤會,往沙發這邊挪了挪,迅速地坐好。
龔佳麗這會也跟著挪了挪,然後才起身,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一眼王天,就好像是偷吃禁果被發現了一般。
「來了,哥,出什麼事了,這麼急急忙忙的。」
「不好了,哥給公司弄丟了一塊毛料原石,公司叫我賠呢。」
殊不知,龔佳麗哥哥龔佳超在一家珠寶公司上班,這珠寶公司有自己的倉庫,倉庫自然是放著一些自己的毛料貨品,其中很多的翡翠原石。龔佳麗的哥哥龔佳超就是負責這些原石的入庫和出庫,按道理來說,倉庫的管理龔佳超很專業,實施的是最現代化的跺位管理,基本上不應該出現丟了一塊的現象,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中午的時候龔佳超一盤庫,清點之下就是發現少了一塊。
全賭的毛料原石,一個臉盆那麼大,公司叫龔佳超賠償五十萬,龔佳超明知道這是公司在坑他,就那塊毛料,龔佳超也有印象,灰皮殼,頂多出現糯化地翡翠,大家有所不知,糯化地說的是翡翠除去顏色以外的底子,是反應翡翠透明度、乾淨度以及結構性的一個衡量標準,糯化地基本上就是會出現糯種的翡翠,臉盆那麼大的毛料,裡邊不說能不能出得了翡翠,就算出了也不可能很大,叫自己賠償五十萬,這基本上等於搶劫了。
可是,龔佳超有什麼辦法,自己就是個打工的,老闆咄咄逼人,說自己不賠就把自己告上法庭,確確實實,原石是自己弄丟的,龔佳超想著的回家跟妹妹商量一下,看看這件事到底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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