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國士能調動的資源,可不是回聞或者美皓能比的,想收拾穆白,那是手拿把攥。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可是一個國士似乎還不至於讓顧長興忌憚,畢竟長信侯府是「****」,又跟王室聯姻,只要不叛國,就不會有人拿他開刀。
這個念頭在穆白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他現在可沒工夫為考慮別人。
穆白也不會把希望放在如今工作室的這些產品上,並指望以此來反擊,如果一個國士是一顆參天大樹的話,如今的工作室只是一顆不起眼的小草。
雙方根本不是一個級別,或許看在長信侯府的面子上,才沒有直接把穆白打入谷底,而是只讓《去年夏天》沒有取得計劃的成績。
也或許那個國士穩健慣了,直接插手六月的「新榜」,只是對穆白的一次試探。
穆白已經在心裡考慮,是不是要投靠眼前的蕭國士以自保?
老爺子吃了口魚肉,才回答穆白的問題:「要對付他,只有你也成為國士。」
穆白點了點頭:「只有國士才能對抗國士。」接著他問:「周國史上最年輕的國士多大?」
老爺子自顧自的喝酒,也不知道他是不知道,還是覺得這麼低級的問題不配他來回答。
對面的陶黛溪回答說:「最年輕的國士,是景王時期的白曉璇國士,成為國士那年才二十七歲。」
穆白咽了口唾沫,自己現在才二十一,還有六年怎麼過?
他問蕭靖宇:「老爺子,您看我二十七之前能成為國士麼?」
蕭靖宇看了穆白一眼:「如果你沒有太大的失誤的話,三十歲之前有望。」
穆白苦笑,看來還不只要六年時間。
「至於他是誰?」蕭靖宇笑問:「你猜他會是誰?」
「這也太難了!」穆白苦笑:「我就跟您還有米國士接觸過,只能先排除掉你們倆。」
蕭靖宇神秘一笑:「如果我告訴你就是我呢?」
穆白一愣,緊接著搖了搖頭:「您老又說笑了,像您這麼瀟灑的人,怎麼會因為美皓屁大點的小事,就跟我過不去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
「聞名不如見面,如果自己的眼睛都看不透,那我寧願待在您製造出來的幻象中。」
蕭靖宇盯著穆白,喝了一大口酒:「沒意思!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難騙麼?」
穆白笑道:「應該說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是傻子。」
蕭靖宇搖了搖頭:「好了,不說笑了。」他看了看陶黛溪:「為了穆白的前途,接下來的話不要外傳。」
陶黛溪趕緊點頭,重點職業素養她還是有的。
「美皓背後的人,是國士明鴻朗!」蕭靖宇淡淡道出了真相。
穆白拿起面前的扎啤:「多謝老先生相告,在下敬您一杯。」
正如穆白所說,只有國士才能對抗國士,之前即使是顧長興都沒有向穆白透露美皓背後的人。
如果沒有老爺子相告,他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裡多長時間。
喝完了這杯酒,老爺子問穆白:「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知道明鴻朗國士更多的信息。」
穆白只知道明鴻朗是圍棋國手,是數學大家,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說起來穆白也算是跟明鴻朗有過「一面之緣」,之前立體形象組組長傅峰茂的兒子傅連城,解開了明鴻朗的一個難題,郝文忠當著穆白等人的面去求證。
穆白音樂聽到過明鴻朗國士的聲音,只聽聲音的話,對方似乎是個挺和善的人。
現在看來,明鴻朗可能只是跟郝文忠和善,怎麼對待別人就說不準了。
「明鴻朗出身商賈,」蕭國士聲音不大,穆白和陶黛溪都能聽得到,不過鄰桌可能就聽不清了。
他道:「現在的明家,可以說是周國最大的商賈家族,美皓只是冰山一角,據說回聞也有他們的股份。
「但明家卻不是因為出了個國士而得勢,而是他們抓住了山東諸國再次改政的契機,趁機擴充了自己的實力,再山東諸國皆有影響力。
「並在前幾年的一次『站隊』的時候,站在了正確的隊伍里。」
蕭靖宇突然問穆白:「如今許多國家都在推行新政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穆白點點頭:「略有耳聞。」
他從齊國回來後,就開始去主動地了解這個世界,每天都堅持看國際和國內的新聞,他隱約能感受得到山東諸國國內的矛盾越來越激烈。
文化與技術之間的矛盾,落後的商業框架與日漸繁榮的商業之間的矛盾,文化與商業之間的矛盾,王族與國府之間的矛盾,等等等等。
似乎如今的山東諸國,矛盾重重。
新聞里自然是不會報道改政的事,不過之前各國在內部矛盾激勵的時候,就會出現改政的浪潮,所以穆白猜測這回也會出現新一輪的改政。
不過聽蕭國士的語氣,一些國家的改政可能已經開始了。
蕭靖宇聽到穆白地回答點了點頭:「有耳聞就好,能抓住改政機遇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想要抓住這個機遇的人,都會被改政的浪潮碾成粉末。」
穆白點了點頭,明白這是蕭國士在告誡自己不要瞎摻和。
「如今各國推行新政的,都是以工商業的力量為主體,可是他們的幾次嘗試都不太理想。」這些國際上的隱晦大事,被蕭國士婉婉道來:
「秦國在改政方面最積極,但是步子邁的太大,沒有處理好王族與工商業力量的關係,所以前段時間就因為改政出了亂子,才引得楚國去攻。」
穆白一愣,沒想到秦楚之間的文戰,是因為改政發生的。
蕭靖宇繼續道:「在國內,就是以明鴻朗為主的力量在推動改政,所以說現在明鴻朗可謂是如日中天。
「就算你成為國士,也只能自保而已。也幸虧現在國內是多事之秋,明鴻朗不會親自來對付你。
「我估計最多是他的一個屬下在負責具體的謀劃,明鴻朗最多是出面牽牽線,據說他當年在國內布置下了許多棋子,有些棋子需要他去親自啟動。
「可以說,如果明鴻朗願意的話,整個周國都可能會與你為敵。
「你得知了這些關於明鴻朗的信息,會不會讓你絕望?」
穆白琢磨了一下:「據我觀察,周國國王似乎一直在壓制改政的力量,他認真地處理與國府之間的關係,也不像是要放任工商業的肆意發展。」
這些都是可以從新聞上觀察的到的。
蕭靖宇點點頭:「嗯,你的感覺很敏銳,這是王上的英明之處。誰都知道第一個完成改政的國家,將可能會成為新的霸主。
「可是他們忽視了在改政過程中,往往沖在最前面的國家,很容易遭受巨大的內耗,從此一蹶不振,不如先靜觀其變,觀察一下他國的該改政經驗。」
穆白喝了口扎啤:「果然是老陰,咳咳,果然是老臣謀國。」
他接著笑道:「明鴻朗如日中天,但我也不是沒有機會,既然他代表的是工商業,那我就想辦法遏制住他的咽喉。
「而且在他徹底得勢之前,他也不是隻手遮天,我還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蕭靖宇笑了笑:「嗯,不錯,是個可造之材,即便深處絕境,依舊處變不驚,還在自謀生路。」
穆白一愣,他心說:「我有這麼厲害麼?」
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只要明鴻朗沒有拿刀砍他,拿槍打他,那他就依舊有挪騰的空間。
況且要是比陰險的話,穆白覺得自己也不會比明鴻朗差多少,所以他的心理壓力其實並不大。
即使知道天要塌下來,還是要該吃就吃該喝酒喝,不然天還沒塌下來,自己先餓死了,那多冤枉。
所以穆白手頭的事還要繼續做下去,只不過要多留後手,而且有計劃的跟明鴻朗對抗。
他認為蕭靖宇國士就是一個突破點,聽蕭國士的意思,他似乎是忠於王室的,那麼他跟渴望權利的改政派就有肯定有矛盾。
只不過穆白現在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加入蕭國士的陣營,以獲得暫時的庇護。
蕭靖宇把最後一杯酒喝光:「等我回京畿府,我會幫你申請提前入學弘文館的機會,讓你儘快提升自己的力量。」
穆白見蕭靖宇要拍拍屁股走人,他趕緊道:「您還沒教我怎麼對付明國士呢!」
「你就請我吃了頓魚,就想要讓我幫你對付一個國士?」蕭靖宇搖了搖頭。
「那我就明天再請您一頓。」穆白笑嘻嘻地道。
「哎,衝著你這個無恥的勁頭,我估計二十七八歲你成為國士有望!」蕭靖宇笑道:「難的你有這份心,不過明天的魚我就不吃了,畢竟手裡還有許多事要做。」
蕭靖宇捋了捋鬍子起身道:「話都說到這裡了,我再多說一句。」
穆白也趕緊起身,生怕自己有什麼遺漏。
「我估計六月份的『新榜』只是一個開始,明鴻朗可能很快就會再次向你發難。」蕭靖宇捏著鬍鬚道:
「不管你有沒有挺過新一輪的發難,都會有人主動來幫助你對抗明鴻朗,畢竟還有許多人不希望改政。
「區別只在於你們關係是同盟,還是附庸。」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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