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他臉上並無異議,也許問題並不在這頓飯里。
最好是想多了。
座上,所有的飲食她都有細細的觀察,別人吃,她才吃。
這兩個叔叔太過奇怪,不知道是其中一個有問題,還是兩個都有問題,又碰了個巧字。
一頓飯,表面是皆大歡喜,一家人其樂融融,暗裡,各自想些什麼又怎麼知道呢。
午飯後顧悠悠就走了,帶著阿寶。
她本是打算下午直接去醫館,卻在半路遇到了靳子矜,他神色匆忙,有些焦急的樣子。
想來是讓順子帶的話帶到了。
他的心思何其通透,自己留在顧家吃飯,難免會想到其他的事。
「還好嗎?」靳子矜問。
顧悠悠覺得兩個叔叔有問題,但一頓飯吃下來她並沒有發現異常,就像是她多慮了,但她相信自己,不可能多慮。
她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二叔三叔要跟我和解的樣子,還買了肉請我吃。」
「那你又為何心事重重的樣子。」
顧悠悠淡道:「你明知故問。」
他們兩個還真是……
「好了,別瞎扯,你覺得他們什麼意思?」顧悠悠問。
靳子矜眯了眯眼,也認真起來,說:「這個難說,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嘛,我陪你一起去。」
……
靳子矜與顧悠悠帶著阿寶一起歸家,還未進門,便見到月如鏡火急火燎的出來。
他看這情景,當即就抱怨道:「你兩都沒在家,我還以為出事了呢,嚇死我了。你們倒好,還一起遛狗去了,害我干著急。」
靳子矜問:「你不是在濟生堂嗎?怎麼回來了?」
月如鏡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回來,他這麼急的樣子,定是有什麼事。
顧悠悠曉得他們的事不方便讓自己知道,帶著阿寶繞進了院子,自覺道:「我先進去了,你們慢聊。」
「哎!」靳子矜拉住了她,說:「一起聽聽看!」
顧悠悠微微一愣,有些錯愕的看著他。
一起聽聽看?萬一月如鏡說的事不適合自己聽怎麼辦?
她又看向了月如鏡。
月如鏡一臉無奈的苦笑,說:「既然師兄開口了,你就留下來嘛。」
怎麼像施捨?既然為難就算了,顧悠悠哼一聲,有些惱怒:「我沒空。」
在屋裡也能聽到,她至於嘛。
師兄說過,不管顧悠悠是誰的人,都要把她爭取為自己的人,要是他們當著她的面還防備著她,那是沒辦法爭取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月如鏡覺得也沒必要避開她。
月如鏡攔在她面前,笑了笑道:「顧總,跟你有關,你還是聽一下好。」
跟自己有關?
那好吧。
顧悠悠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雙手抱在胸前,揚起下巴端著架子。
不能輸了氣勢,尤其是月如鏡面前,免得他以為自己好欺負。
免得他們總猜忌她。
月如鏡神情肅穆起來,看了顧悠悠一眼,又看向靳子矜,說:「那孫子果然在客棧住下了,還發了封信件出去,不過被我的人攔下來了。」
月如鏡把一封信件給到了靳子矜,靳子矜接過,看了看,又給到顧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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