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顧老二咧嘴道。
那黃香文突然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道:「瞎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顧老二不明所以。
突然起到了什麼,他又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顧悠悠。
「哦哦……」他恍然大悟道:「你……我說你扯半天為啥呢,原來是為二丫三寶爭東西。」
「唉……」顧老二嘆了口氣,用悲戚的語氣對顧悠悠道:「你這是何必呢,老三可是殺了大哥大嫂又賣了你,還氣死了爹,他們有此報應是活該,老三被衙役帶走後,我又把他們趕出去,那可是大快人心的事,里正也同意我這麼幹的。」
他倒會為自己的自私自利無情狠辣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確實想為二丫與三寶爭一分公平,但看到顧老二黃香文那不知死活毫無悔改之心的模樣,她又覺得他們公平了,對小顧悠悠就太不公平了。
要說顧家的宅子地產她是真看不上的,但她看不上是一回事,要不要便宜顧老二一家又是一回事。
還有那個拿著雞毛當令件害死了奶奶的女人,她都會挨個收拾。
顧悠悠拍了拍手,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幽幽說道:「好哇,那我就回去跟子衿商量讓他入贅的事,他要是入贅我們家我就不算外嫁的女兒了吧?」
顧老二黃香文:「……」
「反正他跟我一樣無父無母,入贅了顧家還能得這麼好的房子那麼多地產,怎麼也比他打獵強吧,我覺得他一定很樂意的。」
顧老二沉下臉怒氣沖沖道:「你這是鐵了心讓我們家不安生?你非要搞得家破人亡才甘心?」
顧悠悠淡道:「好像一直以來不讓顧家安生的都不是我,我一個孤女,被你們欺負得還少嗎?」
顧悠悠冷冷的視線稱到黃香文身上,道:「二嬸,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我出嫁那天喝的藥里你都加了什麼料?」
「你……知道什麼?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聞言,黃香文滿臉驚恐。
顧悠悠不慌不忙的又問顧老二,「要不要我把那晚你們兩的對話再重複一遍?」
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顧老二兩口子再也神氣不起來,驚恐的看著顧悠悠。
顧大寶三個神情古怪,問:「爹,娘,你們做了什麼?」
顧悠悠面無表情,只淡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二叔二嬸的心只不過跟三叔一樣黑,他們捨不得我那些嫁妝,給我的藥里多放了些老鼠藥而已。」
「什麼?爹,娘……」
顧大寶與顧二寶不敢相信的看著顧老二一黃香文,三丫似懂非懂的左右看看,不知所措。
「你們真的這麼做了?」顧大寶急道。
顧老二兩口子驚訝於顧悠悠知道這件事,而又面對顧大寶的質問心虛不已,只死死的瞪著顧悠悠,不敢去看幾個孩子失望的眼睛。
顧悠悠只淡淡的道:「所以你們鄙視三叔看不起二丫三寶的時候,也別忘了你們跟他們是兄弟姐妹,你們和他們其實一樣。而顧文顧武其實差不多,一個殺了自己的大哥大嫂,一個差點兒殺了自己親侄女,只不過一個做成了,一人沒做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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