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吧,我們過年幹嘛要去侯府里過?你不知道侯府里那群女人,包括你那好師弟都不待見我啊?」
眼看都快到侯府門口了,那穿著淺綠色小襖的女子還不停的扯著前方高大男子的袖子。
她不願意啊!
反看這阿寶,倒是高興得很。去侯府的路它熟悉得很,跑在最前面,時不時的又回頭,歪著頭,奇怪的看著後面彆扭的女主人。
靳子衿說:「月侯爺對我有恩,他邀請我們,我不好拒絕。」
「這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而且那受罪的是我。」顧悠悠義正言辭的道。
「你不信我?還是說你怕了?」
我去你的!
「我相信你能對付她們,那就一群戰五渣。」
「……」
這討厭的激將法。
顧悠悠還就受用這樣的激將法,幾個小丫頭片子而已,一群戰五渣,她有什麼好怕的。
「去去去,他家住幾天我都沒怕,還怕去吃頓年夜飯?」
這是逼著她要實力打臉啊。
侯府外掛著全嶺南城最大最亮的紅燈籠,把整個朱紅漆的大門,都照得紅亮。
話說,這月侯爺還是相當給靳子衿面子的,帶著他唯一的兒子月如鏡親自在門外迎接,那臉上,也始終帶著藹氣的笑。
門外飛雪,挺冷的,這實在難得。
嗯!她以為嶺南天氣溫暖,不會下雪,沒想到到了冬天后竟是大雪紛飛,不比清水鎮的雪小。
「阿言,你們來了,快進屋裡暖和去!」
阿言?顧悠悠微微一驚,想必是靳子衿的小名?呵,這關係還真是非同一般啊。
「侯爺,請!」
月如鏡招呼了侍衛把阿寶帶進去。
「帶寶爺去後院,好吃好喝伺候著啊。」
那侍衛應了一聲,阿寶便捨棄了它的女主人,屁顛顛的跟人家跑了。
顧悠悠翻了個白眼,就說阿寶怎麼高興呢,敢情人家都在這侯府里混成寶爺了。
靳子衿跟月侯爺勾肩搭背的進去了,月如鏡不懷好意的站著,等著顧悠悠先進去。
顧悠悠橫他一眼,趕忙跟上靳子衿的腳步。
得,全當自己死皮賴臉蹭飯吃的。
不過月如鏡似乎不打算這麼放過她,在清水鎮的時候,忍辱負重的受了顧悠悠多少欺負啊。
起得比雞早,幹活兒比牛多,動不動的還要扣他工錢,威脅解僱。
他似笑非笑的對顧悠悠道:「顧總,您這身衣服哪裡買的?挺漂亮的啊,穿上跟綠豆芽似的。」
顧悠悠勾起嘴角邪邪的一笑,心道:論嘴皮子的本事,我顧悠悠還從來沒怕過你月如鏡呢。
她上下打量一眼月如鏡,道:「你這身白衣不是被狗咬的那件嗎?這大過年的,也不興給你換身新衣服穿?」
月如鏡那不懷好意的笑瞬間僵住了,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被阿寶咬過的那隻袖子。
他已經整個袖子卸掉重做了一隻好吧,誰能看得出被狗咬過?
「我這是鶴仙白月袍,世間僅此一件的曠世奇珍!」
顧悠悠點頭,道:「嗯,被狗咬過還穿著過年的也僅此一件。」
月如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8s 3.76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