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聖物被你吃了,還能拿出來?」這是顧悠悠最想問的。
「自然是能拿出來。」
顧悠悠鬆了一口氣,還沒消化掉啊。
這些東西已經不能用生理學來解釋了,不然她得腦補出給他做個開胸手術。
「不過……會很麻煩,暫時我們還不具備這條件。」靳子衿又說。
好吧,顧悠悠重新垮下了臉,就知道會這樣。
「若是拿出來你的炎毒能好嗎?啊,你需要幽瑩珠?」
靳子衿搖頭,說:「不,幽瑩珠只為解毒,燭照珠拿出來是有別的用處,比如……得給你解毒。」
這饒得,顧悠悠又有些糊塗了。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呢?」
靳子衿輕輕撫摸她的頭髮,低聲說:「你不用操心,先把濟生堂辦起來吧,既然我們來了京城,該解決的事,總要好好解決。」
真是,她還不希得操心。
與靳子衿相處得久了,她慢慢發現許多事情他不與她說,其實不是信任問題,而是古代男人的思想問題。
他們太大男子主義,就覺得男人在外流血流淚保護好家裡的女人是應該的,他只是不希望她跟著參與那些危險的事而已。
「你有什麼需要我的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顧悠悠鄭重的說。
靳子衿扯開嘴角笑了一下,道:「好,我知道了。」
「你要記得啊!」顧悠悠覺得他是在敷衍自己,死勁兒在他身上擰了一把。
冷不丁的來一下,靳子衿疼得呲牙,眼中爆發出熊熊火焰來,沉聲道:「你越發膽大了,就不怕我真把你……」
「怎麼了?」顧悠悠可不是嚇大的,面上帶著激動的神色,痞氣的說:「你要真敢,我樂意得很。」
靳子衿瞬間沒了脾氣,只低聲嘀咕了句:「你確實與普通的女子不一樣,臉皮厚上一面牆,你應該矜持一些。」
顧悠悠繼續厚臉皮說:「你都這麼矜持了,我要再矜持一些還得了,咱倆還有沒有戲了?我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你都沒反應,真想用針試試。」
「用針?」靳子衿挑了挑眉。
「是啊,我針灸很厲害的,你要是不行就讓我給你扎一套針,保證你夜夜一柱擎天。」
靳子衿氣得瞪大了眼睛,後悔死了,就不該與她討論什麼矜持的問題。
她完全是沒下線。
「我沒病。」
只要牽扯到男人尊嚴問題,只是男人都會火。
「我摸摸看。」她不怕死的把放在他心口的手輕輕往下移。
冰涼的手一寸寸順著他的腰際往下,摸到他精裝的腰身,她不知不覺中紅了耳根。
「好啊,你摸摸看。」靳子衿反而大方起來,只是急促的呼吸出賣了他表面上的淡定。
當手移到他的大腿根的時候,顧悠悠其實有些慫了。但見著正端得正的靳子衿,偏偏又起了好勝之心。
這二十好幾的大齡處男都不怕,她一個二十好幾的新人類大齡處女有什麼好怕的?
摸就摸,順便給他擼出來氣死他。
不曉得他們道家哪個保住童子身的定義是怎麼定義的,做出來與擼出來可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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