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人家小報告卻被倒打一耙,三叔顧武死憋著才沒笑出來,可被一口稀飯嗆著了,藉口尿遁去了。
三嬸也吃得差不多了,藉口後院兒還有牲口要喂,也遁走了。
三寶顧仁與二丫顧小青,還有三丫顧小梅巴巴的看著,只是不太敢看顧悠悠。
二叔二嬸自然是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要不是顧風在這兒,估計二嬸黃香文能跳起來好好教訓顧悠悠。
顧風被他們弄得有些懵了,問黃香文:「真如悠悠和子矜所說?」
「我……」黃香文腦子飛快的轉著,想著一會兒王家要是真來跟他們商量賠門的事兒,這件事就藏不住了。不得已,只能吃了個啞巴虧。
「爹,這事兒我倒是沒聽二寶說,他只說自己被悠悠嚇著了,一會兒我去問問他去,要真是悠悠說的那樣,我定要好好說說他!」
好嘛,把責任都推到小孩兒身上了。
她這麼說,顧風也不好再說她什麼,只道:「二寶也不小了,明天就讓他把放牛的活兒交給三寶做,他跟我們一起下地幹活兒去。」
「啊,二寶,二寶才十歲!」黃香文舌頭打結,早知道找顧悠悠的麻煩會是這樣的結果,她肯定不提這事兒,現在她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顧風冷哼道:「十歲,大寶八歲就跟著我們下地幹活兒了。」
二叔顧文眼看著自已爹生了氣,而且顧二寶的確也不小了,便道:「行了,爹說得有理,二寶是該跟我們下地幹活了,再寵下去就得寵壞了。」
既然老爺子發了話,那顧二寶得下地幹活兒的事成了板上訂釘的事,黃香文也各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同時,看顧悠悠的眼神更加惡毒。
把她嫁出去損失那麼多嫁妝,現在又害得她最疼愛的小兒子下地幹活兒,她怕是後悔死了,以前沒把顧悠悠毒死在小黑屋裡。
黃香文對顧悠悠下過殺手,顧悠悠一直記著,總有一天這個仇要還回來。
「對了,你們記得吃了飯去王家問問賠門的事兒,悠悠身體不好,門可不能耽誤,門不嚴實透風。」
「……」
顧文一臉菜色的應和著,他還不敢反駁顧老爺子。
黃香文這次是真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裡吞了,看顧悠悠的眼神像要是活吞了她似的。
顧悠悠不以為然,吃了早飯就陪著顧風說話去了。
有很多事情她都需要從顧風嘴裡得來。
「悠悠啊,看到你現在好好的,爺爺高興啊!」
主屋裡只剩下顧悠悠和顧風兩個人,老爺子說著說著又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顧悠悠一個勁兒的安慰,說自己以後會好好的,病也會好的,還要養好了身體孝敬他呢,這才把顧風安撫過來。
兩個世界明明相隔著古今,兩個顧悠悠的命運又何其的相似。
同樣的,現代顧悠悠也是從小喪父喪母,按照家族的規矩,家裡的繼承人必須是長房長子或者長女,除非長房長子女自願放棄繼承人身份,否則誰也不能撼動他繼承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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