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憑什麼拿人?我表姐做了什麼?」林淺晴攔在顧悠悠前面。
看到那官兵手上的畫像,顧悠悠已經明白了是什麼事。她推開了林淺晴,又對官兵道:「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要將我拿下?」
那官兵冷笑,舉著畫像說:「有人看到你給這人看過病,這是朝廷重犯,帶你回刑部大牢了解下情況。」
去了刑部大牢的人沒罪也得脫一層皮啊,林淺晴皺起眉來,對顧悠悠低聲說:「他們是刑部的人,怕是不去不行。你一會兒跟她們先去,順著他們的話說,拖延時間,我立馬找我爹去。」
顧悠悠明白古代的警察局可不比現代,那是個完全沒人性人權的地方,不由得也認真起來,說:「好,你放心去吧。」
這靳子淵,竟然給她帶來這樣的麻煩。
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下他怕是難在京城待下去了。
林淺晴要出濟生堂,卻被官兵攔著。她抬起下巴冷冷的道:「我是林家的大小姐,要拿我大可去林府拿,在這裡拿我,我爹我娘哪兒怕是不好交代。」
聽到林淺晴自報家門,那官兵驀地一驚,忙揮手讓人讓路。
「下官自是不敢攔著林大小姐,請!」
顧悠悠被他們抓起來,那以前在皇宮裡當過醫女的崔大夫聽到了動靜也從自己的診室里走出來,看到這場景,嚇了一跳:「這位官爺,老身曾是皇宮裡的御用醫女,不知道胡掌柜與我們顧大夫犯了什麼事,你們要抓他們去刑部大牢?」
「哦,崔大夫!」聽說她是皇宮裡出來的,那官兵忙向她抱拳行禮,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方才進你們醫館買藥的那位,乃是當年叛賊三王的餘黨,是朝廷重犯。所以不是我們要為難貴醫館的大夫和管事,而是迫不得已,還請見諒。」
這能怪誰?只怪這濟生堂倒霉唄。
朝廷重犯沒去別家,偏偏來了他們濟生堂。
唉!眾人一陣唏噓。
顧大夫大病初癒,這才來第一天就遇上了這等倒霉的事,那天殺的朝廷重犯怎麼不去別家買藥,偏偏要來害顧大夫?
聽了這話,崔大夫皺起眉頭。既然是朝廷重犯,又是刑部親自辦差,崔大夫也沒辦法,只道:「那顧大夫與胡掌柜就只能跟他們走一趟了,不過你們放心,官爺們只是帶你們回去調查一下而已,不會為難與你們。不然,月世子也不會答應的不是?」
「月世子?」那官兵挑了挑眉。
崔大夫道:「是啊,咱們這醫館的後台老板之一正是月世子。」
「濟南的那位?」官兵已經冒冷汗了。
「正是濟南的那位,月世子是咱們顧大夫的同門師弟,這不才合開這家醫館的嘛。」
官兵看向顧悠悠,卻不想這年輕的女大夫是那位世子的同門師姐。
月世子不比其他世子,那是嶺南侯府月侯爺唯一的兒子,又是道家天機子的入室弟子。不官是在朝廷還是在道家,他的身份地位都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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