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那股血腥之氣太過明顯,還是靳子矜此人對血腥之氣太過敏感,反正在她發覺自己姨媽來了時,他便已經先她一步掀她的裙子了。
看他樣子,急得不行,迅速將顧悠悠抱去床榻上,急道:「悠悠,怎麼回事,你流了好多血。」
想著顧悠悠剛才摸肚子的樣子,他以為她是傷著了肚子,忙掀開她肚子上的衣服看。
「不……沒……沒有,這只是正常的大姨媽!」
顧悠悠疼得冷汗直流,費了半天勁才說出幾個字,羞窘得不行,還得盡力的按著自己的衣服。
什麼亂七八糟的。
靳子矜皺著眉頭,道:「給我看看,你現在的情況不妙!」
顧悠悠疼得翻白眼。是啊,是不妙,但不是這該死的痛經,而是你這二十好幾了,還不知道大姨媽是何物的道士。
「不用你管,你快出去看火。」
又來了,又來了,這個浪頭定是毀了她的床單。
「你別固執,現在還管什麼火。我看這血腥氣息更重了,你定是流血不少。」
顧悠悠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這要怎麼跟他說呢?
見他又要掀起自己的裙子,她忙拉過床上的被子來蓋上,只道:「我是大夫,我說了算。你快出去,別耽誤我治病。」
「可現在病的是你自己,悠悠,不要在這時候任性。」
「我……」
顧悠悠還想說什麼,剛說出一個我字,便感覺自己後頸一疼,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好個靳子矜,居然在這時候打暈我?
月如鏡聽到了動靜,忙跑了過來。
「師兄,怎麼了?」
顧悠悠斜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靳子矜一臉無措的樣子,滿手是鮮紅的血。
月如鏡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師兄,你怎麼了?你……你該不會是殺了她吧?幽災珠還未找到,你要是殺了她,你體內的毒怎麼辦?」
說話間,他已經大步的進來,抓起顧悠悠的手腕查她的脈搏。
「她嚴重氣血虛弱,沖任虛寒。她這是……」
沒等他說完,靳子矜已經冷著臉對他大吼:「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已經知道了問題所在,不是靳子矜殺顧悠悠,他便嘿嘿的邊笑邊往外跑了。
「得,我出去,這事你慢慢解決,哈哈哈……」
哎呀,師兄你上輩子一定是造孽了啊!
……
不知道睡了多久,顧悠悠才慢慢醒過來。
由於是被靳子矜打暈的,所以她醒來時,那腦袋是又暈又疼,難受得要命。
蒼白的月光從窗戶照進來,窗台下一盞搖曳的燭火,窗前的男人,正穿針引線,認真的縫著什麼東西。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顧悠悠回憶起自己暈倒前的事,覺得又氣又窘。
「你……」
「你醒了,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來葵水了。」
好吧,主動道歉就算了。
顧悠悠鬆了口氣,心裡也好受一些,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靳子矜想了片刻,說:「快子時了吧!」
正二八經的半夜三更啊!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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