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達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又設局擾亂朝綱,煽動當年三王造反,從而將三王父子收入囊中。
而他的目的,不過是要得到三王之子而已。
因為靳子淵正是他尋求多年的而不得的純陰男體……
罪狀當然不止這些,包括了順水推舟,設局了周太醫一家,害得周太醫慘死他鄉云云。
攏共厚厚一打的罪狀被霍栗宣讀出來,花了一個多時辰才念完。
下面的眾人已經驚呆了。
因為這場大會不光是道家的人,還有官場上的人,皇上派來的人,已經普通百姓。
他們並沒有向任何人設卡,只要想來看的,想來聽的,都可以來。
但是霍栗所念出來的這些,可不光是道家內部的問題啊。
那牽扯甚廣,普通百姓,到朝堂,到滅門慘案,都牽扯了不少。
當然,大家也不會只聽霍栗那張嘴巴說。
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嗎?
有不滿的玄宗弟子便當場站出來反駁:「霍栗,你自小師父收養,將你養大成人,如今師父生死不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而代之了嗎?給師父他老人家扣上這麼多頂罪名,你於心何安?」
霍栗淡淡的看著那位忿忿不平的師弟道:「我只是就事論事,師父的養育之恩我霍栗銘記於心,可是我同樣是一位道家學子,我要對得起師父,也要對得起三清,對得起自己的信仰。
盲目的崇拜報恩,難道我們就能忘記當年加入道宗,在三清神像下的那些誓言了嗎?
那些受害者夜夜入我夢,使我不得安寢,他們要的是一個公允,他們不得安息。
還有他們的家屬,並不是他們死了,受害者的家屬們就能從痛哭之中走出來。
他們需要一個公道。
今日就算霍栗不來做這件事,我相信還有無數的師弟們會站出來做這件事,因為我們心中有信仰,我們要對得起在三清神像下的誓言。
我知道今日我站出來,會被人罵忘恩負義,甚至更難聽。可是我不後悔,我有膽子第一個站出來,就不怕你們罵……」
霍栗鏗鏘有力的將這一套套的道理講出來,聽得台下的月如鏡膛目結舌。
他不旦是說出來了,還有受害人家屬,人證物證他都有,直懟懟得那些反抗他的人無從反駁。
月如鏡低聲對靳子衿道:「哎呀,霍栗這廝還有這等口才,要換了我都說不出來。」
「人不可貌相!」靳子衿說:「他為了今天準備得很充分,就這套詞想來早背得滾瓜爛熟。」
「得前背好的?」月如鏡一臉的驚訝。
靳子衿笑道:「你看看,面對那些質疑的聲音他條條都應對如流,答得滴水不漏。要是霍栗有這樣的本事,玉璣子也不會挑他了。」
「嘿,我就說嘛,怎麼感覺他說話跟背書似的,溜得很吶!」
道家罷免了玉璣子的國師職務,並向全燭照國宣布,從即日起,道宗不再有國師這一職務,玄宗與天宗,也再不會為國師之職爭個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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