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銀子,你什麼好嫁妝不能給你閨女置辦的?怎麼也比那一瓶子酒有面子吧?」
那老闆雙眼放光,卻還是強忍著,說:「這客官,這不是錢的事啊,再多的錢,又怎麼抵得過我給女兒親自釀的女兒紅?」
見著這老闆軟硬不吃,這麼多的銀票都不能打動他,更是讓顧武覺得非要喝上那酒不可。
他越是不賣,他便越是覺得人家看不起他。
「哼!」他冷哼一聲,將所有的銀票都砸到酒樓老闆的臉上,道:「就這些銀票買你的女兒紅,要是不賣呵呵,嫁妝是吧?改明兒個我跟張丞相說一聲,讓他保個媒婆到你家問問看,我這年紀雖然挺大了,要娶了您的女兒,再陪嫁上這瓶女兒紅也是不吃虧的!」
顧武的話將酒樓的老闆氣個半死,伸手指著他半晌沒說出話來。
顧武的兩個酒友將銀票撿了起來,連連勸道:「老闆,顧兄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氣。我看你還是老實的將這酒交出來吧。不然您那女兒也得嫁了顧兄,您可願意?」
願意?特麼一個不要臉的老乞丐他腦子抽了才願意。
但是那張丞相也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怎麼就撿了個乞丐回家養著借著了?
萬一這老乞丐還真把這件事跟張丞相說了,回頭張丞相腦子再一抽風,有他出面保媒的話,他的女兒還真嫁這不要臉的老乞丐不可。
最後也是沒辦法,老闆氣哼哼的將那二十年的女兒紅賣給他顧武。拿著厚厚的一疊銀票還一臉嫌棄的樣子,罵罵咧咧的出了這間包廂。
顧武得了二十年的女兒紅自然是高興萬分,大呼道:「來來,哥幾個兒喝上勒!」
那胖子與長衫男子對視一眼,忙配合著拿了酒杯,開了塞子,將裡邊的酒先給顧武滿上一杯,又給自己倒上了半杯。
「顧兄,你喝,你來喝!」
「好好,一起喝。老子種了半輩子的地,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喝,老子也看看這二十年的女兒紅是個什麼味兒!」
只是顧武這種大老粗懂得什麼酒的好壞?再好的東西到他的嘴裡都一個味兒,他頂多就分得清什麼是酒,什麼是水!
砸吧了幾下嘴兒,興許是心理作用,是覺得有點兒不同。
他心下大喜,又喝下一杯。
胖子和長衫男子一直勸著他的酒,讓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這瓶子女兒紅被他喝個乾淨。
人已經到了飄飄然的地步,分不清誰是誰。
兩人趁著這個時候忙問道:「顧兄,方才你給小弟講說的事兒還沒說完呢,這會兒時間還好,你給兄弟幾個再說說唄?」
顧武迷迷糊糊的問道:「什麼事沒說完?」
「嘿!你怎麼幾杯酒下肚就忘了呢,就剛才你說的,張丞相要找你幫忙,幫什麼忙?」
顧武嘟囔著:「哦哦,這事兒啊?哎,還能有啥忙啊,還不是那張二小姐的親事。」
「啊?」胖子與長衫男子聽不懂了,張二小姐的親事張丞相搞不定,那顧武怎麼搞得定?這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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