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淫笑的盯著他,得意的說道:「小樣兒,今夜裡休想逃出老娘的五指山。識趣的乖乖的從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不小心弄疼了你,可別怪老娘不懂得憐香惜玉。」
「悠悠,別引火!」靳子衿無奈的嘆道:「我只是想氣氛好一些,聽說第一次女子的感覺都不太舒服,我在想,怎麼才能讓你舒服一些。」
顧悠悠:「……」
這個嘛……她怎麼知道他的腦子裡在腦補這種東西?還以為他又不願意了呢。
她的動作僵了僵。
靳子衿平趟在床上,雙手舉起,枕在腦後,一幅任君采頡的順從模樣。
他勾起嘴角低笑道:「看你猴急的樣子,想來你已經找到了讓自己舒服的姿勢。上來,坐好。」
我去……
你個悶騷男!
顧悠悠尷尬的一個不穩,摔倒在他的身上。
靳子衿低聲的笑著,一邊安撫著,一邊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頭一天夜裡,顧悠悠的舅母就鬼鬼祟祟的給她送了一本古代精裝版春宮圖來,還叫了個羞答答的老女人給她講解。
按照老套路,那老女人會越說越起勁兒,而那姑娘,會被越說越臉紅,更有甚者,被羞得大哭。
但這位老女人想錯了,太低估了顧悠悠的臉皮,最後變成了顧悠悠用專業的生理知識給老女人上了一堂生理性學課,而那老女人,被她說得一陣羞紅了臉,一陣又青又白。
走的時候,她的表情是見鬼的模樣。
林夫人等在院外問她怎麼樣了?懂沒懂啊?
她道:你家的小姐乃天人下凡,夫人著實多慮了。
林夫人的臉色別提多精彩了。
要是換作別的東西被誇獎,她定是高興得很,但這種事被誇算怎麼回事?
顧悠悠向來不肯在嘴上輸一招,當下就反駁了過去。
「不會就直說,你喜歡什麼姿勢,我教你啊!」
她覺得靳子衿的臉皮定是沒有昨夜裡那老女人厚的。
靳子衿聽完眼神一暗,直接坐了起來,將她牢固的按在自己腿上,道:「看來我著實是多慮了!對悠悠來說,應該能用的姿勢都要來一次才對。」
他手法極快,一把就扯掉了她的襦裙,所以她現在的狀況是上裳半掛在身上,下身已經果~奔。這模樣比全身果~奔還要尷尬得誘人。(為防止被掃黃小分隊抓起來,關鍵詞會用錯別字代替。)
「嗯~~」他拖著她的腰,輕輕將她舉起來。
顧悠悠臉頰有些發燙,她觸碰到了堅硬如鐵的一物,隔著布料,帶著一種莫名的心顫的感覺。
一瞬後他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了,他倒是脫了個精光。
男人的赤~果的身體在紅色的幔帳里顯露無餘,這樣的好身材讓顧悠悠吞了口唾沫,她覺得自己再看下去要長雞眼。
那廂,靳子衿似笑非笑的催促道:「是自己坐上來還是我幫你?」
挑畔,他這是赤果果的挑畔!
不等顧悠悠有所行動,他卻已經忍受不住,一把將她拉了下來。
說好的以女性感受為主呢?騙子!
前奏都不做足了,差評!
不過緊緊的抱著他,徹底的擁有他,這種感覺卻讓她在心靈上得道莫大的滿足。
他在她身體裡釋放,卻仍舊沒有放開她,而是咬著她的耳垂低聲的呢喃:「悠悠,你真熱情,再來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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