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衿與皇上商議的結果自然是打,你越是不想用武力解決,人家越是猖獗。
要不是皇上多年的放任,西寧也不會像如今這般強大。
各方勢力正平穩,不說打,那些朝臣們一個個能用唾沫將那十五萬大軍淹死,一旦說打,大家都不說話了。
大多人是看熱鬧一般看向那些手中有兵力的人。
而將軍們,一個個眼睛看向別處。
我不知道,我聽不見。
朝廷像這般模樣,難怪了西寧能坐大。
幸好這些年燭照國沒什麼外敵大批量的入侵,不然才真是國之堪憂。
休息了兩日,靳子衿去了城外的三清觀玄宗找霍栗。
霍栗一直夾著尾巴做人,行事低調了很多,他餵一的希望便是能等到玉璣子回來。
卻不想,自己已經低調到幾個月不出門了,靳子衿還能堵到門上。
他鬱悶不已,讓人將靳子衿請進來。
「大皇子。」霍栗拱了拱手,一臉疲憊的樣子,「你們究竟想怎麼樣?別忘了,你以前也是道家的人,你是師伯養大的,難道就因為你現在是皇家的人,就要將道家玄宗趕盡殺絕嗎?
天宗與玄宗同屬道家,我們合兩家之力才能在燭照國戰有絕對的勢力,要是沒了玄宗,光是天宗怕是也制不住。」
「你想多了,我想,你對我可能有些誤會。」靳子衿說著,自已找了把椅子坐下來。
「哼,那你今天來做什麼?」霍栗顯然是不怎麼相信靳子衿。
靳子衿淡淡的道:「跟你說一些事情,淡一比交易。」
「交易?」霍栗嘴角抽了抽,本能的就覺得沒好事。
因為在靳子衿來之前,那月如鏡沒少找他做交易,交易後,都證明他是被坑的那一個。
靳子衿比月如鏡更可怕,他不要跟他淡什麼交易。
霍栗搖頭,道:「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做交易,您請便。」
「我還沒說,你是不是拒絕得早了些。」
「不用聽。」霍栗有些惱怒的道。
他們簡直欺人太甚,過分。
「不想聽?」靳子衿看起來很有興趣說故事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霍栗道:「比如,玉璣子那些年養藥人是為何,你於他而言,又是什麼人?」
對霍栗來說,要說這世上能與靳子衿他們淡起的話題,也就玉璣子與天機子了。
霍栗有些激動,道:「他們在哪兒?」
「淡定一些,我並不知道他們在哪兒。」靳子衿說。
「那你想說什麼?」霍栗重新坐好,方才他是太激動了。
晨光正好,太陽透過窗戶外照射進來,給清晨里有些涼意的屋子平添了幾分暖意。
靳子衿坐在窗戶前的椅子上,娓娓道來,隨著時間的流失,霍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些東西是道家的秘辛,養藥人,還有那個師父瞞著他擺弄的陣法,他們用來做什麼的,怎麼做,都是道家的秘辛。
霍栗一直以為時候未到,所以玉璣子從來沒有告訴過他。
靳子衿是天機子從小養大,他霍栗同樣是從小被玉璣養大,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師父,只要師父發出命令,他從來不去想,不多問,老老實實的為他將事情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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