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與茨欣瓦利的血腥戰鬥不一樣的是,提比里西到現在依舊是一片風輕雲淡的景象。只是繁忙的街道變得安靜了下來,只有巡邏的裝甲部隊在古老的磚石地板上前進。躲在屋內的民眾用恐懼的眼神打量著這些荷槍實彈的士兵,祈求災難不要降臨到他們頭上。
喬治亞已經淪落到極端民族主義者的手中,而格爾巴喬夫正是跟這股勢力狼狽為奸,才在提比里西站穩了腳跟。他站在陽台上,有些思緒萬千的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只是背後響起的腳步聲讓格爾巴喬夫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前線戰事又出現了什麼問題。
格爾巴喬夫回過頭,正好看到米納什維利指揮官急匆匆的向自己走過來,他的手中還拿著一份電報。
「怎麼回事?」格爾巴喬夫問道。
格爾巴喬夫瞪大了眼睛,他簡直難以置信,連忙用焦慮的語氣重複了一遍,「什麼?蘇聯的裝甲部隊這麼快就突破了我們的茨欣瓦利防線?現在已經向著提比里西的方向過來了?你確定嗎?」。
米納什維利點點頭,肯定的說道,「前線反饋的最新消息,千真萬確。他們已經肅清了前往提比里西的公路,很快敵人的裝甲部隊將會沿著公路向我們的方向邁進。」
「怎麼會這樣,我們明明將蘇軍的作戰方式摸索的一清二楚,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格爾巴喬夫在辦公室里焦慮的來回踱步,這種情況完全出乎意外之外。後背滲出的冷汗已經沾濕了他的白色襯衫。
其實蘇聯部隊的作戰方式早已經改變了,只是以精準打擊為主的做法只有拳頭部隊在試行,而且很多都還是作為保密任務來進行的秘密演習。所以米納什維利為首的喬治亞軍隊不知情也就顯得很正常,繼續沿用舊的作戰思維對付一支現代化的信息部隊。
米納什維利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格爾巴喬夫的話,只好安慰格爾巴喬夫,「雖然前線陣地失守,但是喬治亞軍隊保存了大部分的實力。蘇軍空襲的不過是南奧塞梯軍隊的輜重。喬治亞裝甲部隊依舊保存著絕大多數實力。」
「那就好,一旦茨欣瓦利保不住了,我們就立刻放棄南奧塞梯,退守到喬治亞保存實力。」格爾巴喬夫握緊了拳頭,「這一次,一定不能在失守了。」
格爾巴喬夫向米納什維利下達了任務之後,他非常意外的接到了來自莫斯科的電話,當接線員告訴自己這是從克里姆林宮打過來的時候,就連格爾巴喬夫都流露出震驚的神情。如果不是整座提比里西被防空導彈保護的嚴實周密,並且還有武裝直升機在空中巡邏戒備,他甚至會懷疑自己已經被蘇聯的空中預警機給盯上了。
「格爾巴喬夫前總統,我是蘇聯談判代表,弗拉基米爾同志。」電話另一端的普-京對格爾巴喬夫說道,「我們是來進行和平談判的,如果喬治亞軍隊願意放棄抵抗,那麼我們將從寬處理這次的政變。你們都不會被處死,我可以向你保證。」
然後普-京話鋒一轉,開始要挾格爾巴喬夫,「相反,如果你們繼續負隅頑抗的話,蘇軍將會以強大的攻勢將喬治亞軍隊消滅。我們平推格茨欣瓦利只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平推提比里西也同樣不需要多久。」
弗拉基米爾正在進行最後的努力,他希望格爾巴喬夫能夠迷途知返。高加索地區能夠以和平的方式解決他絕不會將戰爭進行到底。畢竟到時候引發的政治動盪可能導致波及到整個高加索地區。
但是對於弗拉基米爾的勸告,格爾巴喬夫卻顯得並那麼在意。他認為弗拉基米爾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根本沒有資格站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
格爾巴喬夫手扶著陽台的欄杆,故作不屑的說道,「你真的以為我會在意嗎?弗拉基米爾同志,喬治亞軍隊有信心將蘇軍從高加索地區趕出去!南奧塞梯不過是暫時性的失利,最後的勝利絕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叫亞納耶夫來聽電話。」
「是嗎?那為什麼南奧塞梯你們打得這麼糟糕,幾乎可以用慘敗來形容。防空陣地和坦克營幾乎是還沒來得及還手就被全部殲滅。」
弗拉基米爾也不在意揭人傷疤,他冷笑著說道,「讓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蘇聯軍隊會以絕對的勢力瓦解掉你們的裝甲部隊,擊垮你們的防空陣地,摧毀你們的基礎設施。讓喬治亞的叛軍不會再有任何反擊之力。你真的以為靠著幾個裝甲營就能讓喬治亞獨立?抱歉,喬治亞獨立的代價就是你必須先從幾百萬軍隊的屍體上跨過去,你再來給我講獨立的問題。」
「至於我的身份?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了整個莫斯科政-治-局委員會的意志,這一切並不是我個人的意見,而是代表了整個蘇維埃。」
弗拉基米爾的強硬態度代表了克里姆林宮的態度,既然對方不肯接受和平談判,那麼莫斯科就決定將戰爭繼續進行下去。亞納耶夫決心用這場危機徹底的平定喬治亞的所有勢力。
「我告訴你,格爾巴喬夫,只要克里姆林宮上的紅旗還沒有落下,喬治亞就休想從蘇聯獨立出去!」
「我以我的名義發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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