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修理廠,伍北很正大光明的鳩占鵲巢。燃武閣 m.ranwuge.com
雖說是一群地痞無賴生活的地方,但是生活用品還算比較全活,伍北成功在廚房裡發現幾顆雞蛋和一些青菜,稍微加工一番,就是兩道可口的下酒菜,再配上孟瞎子他們留下的幾瓶高度白,一個人悠哉悠哉的自斟自飲起來。
「你是聞著來的吧?」
剛倒上一杯白酒,冷不丁聽到門外傳來一道窸窸窣窣的動靜,伍北直接衝著窗外輕笑。
「這地方挺不錯哈,將來弄個狗場應該不錯,話說你咋知道是我來了?」
緊跟著房門「吱嘎」被推開,君九吸溜兩下鼻子,樂呵呵的接茬。
「一般人也找不到這地方,絕對是笑笑不放心我自己在,告訴你的吧?」
伍北抓起個一次性紙杯,又滿上半杯。
「我不喝,咱倆必須得有一個清醒的。」
君九直接伸手按在杯口,表情認真的搖搖頭。
「有時候我感覺你是在保護我,有時候又覺得你是在監視我,你一直都和她有聯繫吧?」
伍北倒也沒多說什麼,自顧自的抿了一小口白酒發問。
「菜味道不錯哈,鹹淡正好,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兩下子。」
君九夾了口菜送進嘴裡,答非所問的翹起大拇指。
「她還好嗎?」
伍北猶豫幾秒,接著又問。
「人嘛,不是好就是壞,你說對吧?」
君九繼續扯著廢話。
「我一直覺得兩個人只要真心喜歡對方,任何理由都不能成為阻礙,說再多還是不夠深愛。」
伍北眉梢舒展,側頭望向天空的半輪彎月。
「伍哥啊,我一個大老粗跟你嘮這些男歡女愛屬實不合適,你問別的我不知道,也說不明白,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的關心是真的,擔憂也是真的,至於其他想法咱一個局外人,不敢亂猜。」
君九擼起袖管,露出花花綠綠的紋身,隨手捏起兩顆孟瞎子他們剩下的花生米丟進嘴裡,故意發出嘎嘣嘎嘣的咀嚼。
「她在哪?」
伍北眯眼思索幾秒,接著又問。
「別尼瑪跑!」
話音未落,君九突兀從桌上抓起一隻酒瓶「嘭」的砸出屋外,緊跟著他整個人如同離弦的飛箭一般速度極快的躥了出去。
「呵呵,我都把孩子逼成啥樣了,必須得通過這種方式躲避我的提問。」
瞅著君九遠去的身影,伍北禁不住被對方拙劣的演技給逗樂了。
說罷,他悶下腦袋,繼續喝起了小酒。
深夜的靜謐,總是會讓人控制不住思緒的拉扯,所以伍北特別不喜歡一個人,更不樂意去想起趙念夏,他怕自己會崩潰,那種愛而不得的苦楚宛如穿腸毒藥似的痛苦。
「踏踏踏」
門外隱約傳來幾聲腳步。
「進來吧,我不問還不行,陪我待會兒。」
伍北沒有回頭,哭笑不得的招呼。
「吱嘎!」
「噠噠噠」
房間門再次被推開,腳步聲由遠及近,非常的有節奏感。
不對!君九明明穿的是運動鞋,怎麼會有皮鞋的動靜?!
冷不丁間,伍北意識到來人恐怕不是自家兄弟,反應奇快的抓起桌上的酒瓶,看都沒看直接朝後一掄。
「嘭!」
酒瓶子落空,身後人像只靈貓似的躲閃開。
緊隨其後的就是一把雪亮的刀子硬生生戳向伍北的面門。
「走你!」
伍北忙不迭收回手臂,舉起酒瓶跟對方的刀子碰撞在一起。
「咔嚓!」
酒瓶子瞬間破碎,酒液灑在那人的衣服上,但他的匕首則速度不減的繼續戳向伍北的眼窩。
伍北橫跨半步,險之又險的避開攻擊,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突然出現的刀手。
這人的臉上捂著個黑色匪帽,只露出兩隻眼睛的那種,既看不出髮型,又完美的擋住輪廓,穿一身迷彩服,就跟平常工地工人穿的那種差不多,腳上套著雙低腰的戰術靴,身材不算魁梧,但是特別的板正。
「曹尼瑪得,你再動一個試試,信不信老子馬上給你原地火化了!」
伍北摸出防風打火機,手指對方衣服沾染的高度白酒威脅。
刀手下意識的低頭瞄了一眼,趁他分神,伍北一記俯衝,拳頭虎虎生風的鑿向對方的臉頰。
刀手右臂護在面前,持刀的右手用力朝前一划拉,瞬間割破伍北胸口的衣裳。
「嘶!」
伍北再次向後倒退,可這回刀手沒再給他喘息的機會,腰部向左側一扭,身體直接貼近伍北,刀尖「噗」的再次戳在伍北的右臂上,速度快到令人乍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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