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沖藏在照妖眼之中回到了神獸宮。
守在天桐城之外等待薛沖的秦中智等三大惡人足足等待了三個月,直到確定薛沖已經回到神獸宮之後,他們才放棄了獵殺計劃。
他們當然靠近神獸宮的地盤。畢竟他們是大盜,想要他們性命的人多的是,送上門去死的事情,他們自然不願意干。
百合被放了出來,感受到仙道門派之中濃郁的靈氣,神情愉悅:「大哥哥,我還以為你要一直把我放在那個黑洞洞的地方呢。」
&呵,有些人想在那裡卻是不可得呢,在裡面修行,事半功倍。」
&行。只要我能常常的看到你,比什麼都好。」
薛衝心中感覺到一種**的溫柔,趕緊道:「喜歡這裡嗎,這是屠狗峰,我是屠狗峰的主人,這裡是一個偉大的門派,聖獸宮,你以後就跟著我,只要你遵守規矩,我會保護你的。」
&哥哥,我想做你的一個丫頭,可以嗎?」
&吧。只是這樣委屈了你。」
&不,大哥哥是我的大恩人,能夠靠近你,是我放福氣,我怎麼會委屈呢?」
&的,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先下去吧。」
這一次回宮,薛沖特意向項少名等頭目弟子傳令,自己回來的消息,要嚴格的保密。
他不怕別人,怕的是屠城。
他可是通玄第八重人劫境界的高手。
薛沖知道,自己現在遠遠不是他的對手。而且自己還得儘量的避免和他起衝突。這個擁有戰神血脈的人奇特之極,居然隨時可以晉升。
還不到一年的時間,此子從一個通玄第四重境界的人連續晉升四個境界,成為連懸浮宮和太上魔門都矚目的高手,的確是厲害。
照妖眼是自己最大的秘密。決不能暴露。
所以現在薛沖的對策就是遊歷。
反正除了秋狩和冬狩之外,還有就是門派緊急召喚之外,薛沖作為種子弟子,只要能每日交納一枚血印丹,就算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離年終的種子弟子大較量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薛沖必須得提升自己的實力。
屠城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到時候,只要自己的實力夠好,他是不能殺了自己的。
薛沖最擔心的,其實也是屠城借著這樣的機會明目張胆的收拾自己。
至於即將到來的冬狩,薛沖並不放在心上。
到時候自己去出任務的時候,是和大批的弟子一起,而且有長老級別的高手跟蹤保護,即使遇到血月子爵這樣的高手,自己也不怕。
他輕盈的飛了出去。向張蘭芝所在的靈秀峰前去。
此時此刻,是薛衝決心衝擊通玄第二重換形大成的關鍵時期。
薛沖其實本不需要花費這麼大的努力才晉升一個境界,他完全可以自己晉升,而且也沒有什麼阻礙。可是老龍言猶在耳,現在的根基必須牢固,有多牢固就得有多牢固,不然的話,自己成仙之路就等於被封死了大半。
薛沖深服其論。這一次前往天桐城購買五行寶貝,也是他的主意。只是薛沖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可以得到東方流星三千萬枚的精元丹,是一個意外之大喜。他本身只不過是想將照妖眼之中的數百萬金幣花銷而已。
薛沖正向進入張蘭芝的閨房,忽然硬生生的停留了下來。
屠城的聲音十分粗獷:「師妹,這些是我的一點薄禮,還請收下。」
閨房之中只有張蘭芝一人,可是屠城就這麼大喇喇的闖了進來。
張蘭芝的臉色十分的憤怒。不過她當然明白這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婉言說道:「大師兄,這個禮,我不能收,還請見諒。」
&什麼?」屠城嗡聲嗡氣的說道。
此時他的身邊沒有一名隨從。顯然是故意為之。
薛沖在心中冷笑:這傢伙聽說一直就喜歡謝婷婷,可是想不到謝婷婷被我捷足先登得到了,他現在又開始打張蘭芝的主意。
張蘭芝的聲音十分不悅:「大師兄喜歡的女人是謝婷婷,怎麼又變了?」
&哈,師妹是在怪我以前沒有追求,說實在話,這是天大的冤枉,我是一直的仰慕,仰慕張師妹,只是害怕高攀不起。」
張蘭芝一聽,聲音更加冰冷:「你現在覺得高攀得起啦?」
說這話的時候,她聲音之中有很大的諷刺意味。
可是屠城一點也沒有生氣,反倒是覺得張蘭芝在吃醋,因為沒有先追求她而吃醋。
&是不是,師妹在我的心中,一直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氣質如蘭,我,我以前的確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不過我現在修為大進,不僅是本門的掌門弟子,還在仙道門派之中很有名,所以就不揣冒昧前來,來送禮。」
張蘭芝十分不解的一笑:「像我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值得大師兄如此費事兒?」
&還用說嗎?師妹您溫柔甜蜜,美若天仙,而且本身的修為就是極高,這哪一樣不是令男人心動的?」
&是大師兄想必也聽說了,我現在的名聲並不好,到處都有人在說我是薛沖的女人,因為我曾經跟隨他一起出去歷練過。」
屠城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那麼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真萬確。」
屠城的臉色黑了下來,在神獸宮之中,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不過他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憤怒:「哈哈,師妹,這有什麼,師妹的節操,那是沒有問題的,別人可以誤會你。可是我是相信你的。好啦,我們就不談薛沖這個人好不好,談點別的好嗎?」
&是,大師兄,如果我真的和薛沖有了什麼事兒,難道你也不在乎?」
&這怎麼可能?」屠城忽然覺得自己心中有一個魔鬼。
可是就算是如此,屠城還是感覺到憤怒無比。換了以前的他,立即就可以翻臉,但是出去歷練,經受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屠城,畢竟已經成熟了不少,他依然沒有發作。
張蘭芝微微一愣,她倒是有點佩服這個人的耐性了。
這和以前的屠城截然不同。
&為什麼不可能。孤男寡女的,我們一起歷練。一起經歷生死,我把我的身體交給他,又有什麼?」
冷漠。
這樣事關廉恥的事情,她居然說的有點毫不在意,就好象她真的和薛沖做過那些最逍遙的事情一樣。
&妹,你這是在故意氣我來著?」屠城的臉色終於板了起來。
張蘭芝的聲音更冷:「我氣你幹什麼?這裡是我的家,我的閨房,你不經過我同意就擅自闖了進來。我請你來了嗎?」
&師妹!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的身子還是純潔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純潔的女人,我既然喜歡上了你,別的人就只能靠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當然明白,可是我是永遠不會喜歡你的。您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什麼?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動。
屠城的身子忽然動了起來,猶如鬼魅一般的一撲。張蘭芝有點後悔:也許我剛才不該激怒他的,看來他還是本性難移。
一個名門大派的掌門弟子,通玄第八重的人物,若是聽到自己喜歡的對象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應該轉身就走。可是想不到的是屠城已經和以前大不不一樣。
砰!
薛沖一拳擊出,正要擊在屠城的手腕之上。那一隻要擒拿張蘭芝的手掌。
&你?」
屠城的本意並不是要冒犯張蘭芝,只是想給她一點威懾,動身作勢也不過是做做樣子。他這樣的高手,當然知道分寸。
也許他以前是肆無忌憚,可以隨意的殺人,可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掌門弟子都是臨時的,他隨時可以失去這個誘惑人的位置。
張蘭芝是門派之中重點培養的女高手,周圍的禁制想必是不少,只有她的閨房才是最隱秘之地。
所以這一次屠城選擇的就是張蘭芝的閨房。
只有在這個地方,自己才可以為所欲為,才可以真正的達到目的。
他早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是威逼利誘,都要這個女子成為自己的女人,甚至就算這個女人已經**給薛沖。
這是對薛沖的打擊。
屠城回到門派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打擊薛沖,他已經做到了第一步。
這些日子之中,他已經將薛沖手下的門客驅逐了十之六七,不足兩千之數。好在項少名、項周雨、賽阿羅、謝婷婷等都是高手,再結合眾多弟子之力,屠狗峰上布置下大陣,這才抵擋住了屠城的挑釁。
畢竟,像這樣的事情,明目張胆的打擊薛沖,他還是不敢的,只有暗中動手,尋事挑釁,可是連屠狗峰的山門也不能進入,那打擊的目的也不能真正的人奏效。
況且現在薛沖是受重點保護的,林慕白以及血衣長老,都站在薛沖的一邊,當然因為謝婷婷的關係,血秋長老也開始支持薛沖。
屠城並不敢明目張胆的自己進攻屠狗峰。
弟子與弟子之間的爭鬥,說句實在話,屠城手中的弟子,還真的不如項少名等人。
當然,利用掌門弟子手中的無窮資源和以前的威信,屠城倒是很快的重新建立了自己的勢力,門客三千,成為神獸宮弟子之中巨無霸一般的存在。
所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苟道人和邱賤等,重新回到屠城的麾下,而且修為也和項少名在伯仲之間,威勢一時無兩。
可是薛沖已經出去遊歷,屠城不能對付到,只有拿他手下的弟子出氣。
薛沖當時身在天桐城,可是通過符信將屠狗峰上的事情了如指掌。
按照薛沖原本的計劃,是要在一處荒島上將五行元素鍛煉成功,然後再回到派中。正兒八經的衝擊真我之境。
通玄第三重真我之境,是要將自己的真氣凝聚成罡氣發出去,就像是真的刀劍砍在對手的身上,最是需要耗費時日。
凝聚真氣這種東西,實在也沒有太多取巧的辦法,只能練。
苦練。
和鍛煉肉身一樣。鍛煉真氣也需要不斷的磨練。
正是因為屠城日益欺凌他屠狗峰上的弟子,薛沖才決定早日回到派中。
&我,這是我妻子的閨房,你闖進來幹什麼?」薛沖說的若無其事,將手中的金玲吹了吹。
&手上拿的是什麼?」屠城不去想以薛沖的區區功力怎麼能抵擋住自己的拳頭,卻問這個。
&自己猜,應該猜想得到的。」
&是掌教師叔給我夫君的金玲,為的是保護他的安全。」
臉紅。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張蘭芝的臉再次的紅了起來。
雖然是說謊。可是當著薛沖的面,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屠城的臉色氣憤,眼睛之中紅光閃動:「小子,你真的要和我做對?」
薛沖露出十分冤枉的表情:「大師兄,您這樣說話就是血口噴人啦,你知道嗎,你擅自闖進我妻子的家,她的閨房。要是讓血衣長老知道了,想必他是會按門規處置你的。可我並沒有這樣做。你還說我和你做對?」
屠城的神色陰冷:「哼!」轉身離去。
當屠城的身形徹底的消失的時候,張蘭芝的淚水出來了,哇哇的哭了出來,撲進了薛沖的懷裡,不停的用粉拳捶打他的胸口。
&沖,你終於還是來了。」
薛沖抱著這個如蘭花一般溫馨的女子。心中也是感慨之極,頗覺得自己有點對不住她。
其實,當時她願意和自己出外歷練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已經在自己身上,可是,形格勢禁之下,沒有給她實在的名分。
現在,若不是自己偶然想到他的時候,或許還不知道她已經陷入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不起,蘭芝,是我對不起你。」薛沖的淚水流了下來。
他現在無疑十分的後悔,自己若是能早一點知道張蘭芝的困難處境,或許情況就大大不同了。
張蘭芝過來好長的時間才推來薛沖,恨恨的道:「你來這裡幹什麼,等我死了算了?」
薛沖微笑,抓住了她的柔荑,恣意的在手中玩弄,說道:「我是來看你的,同時來告訴我的師姐,我要娶她!」
&不不。」張蘭芝的臉色羞紅,「先前那是在屠城的面前說著玩的,你可不要當真?」
不過她的心情十分的激動,手指不斷的揉搓著自己的衣角。
薛沖不放開她:「師姐,您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女人,您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我,師弟斗膽,一定要您做我的妻子,死也要做我的鬼!」
&是我不同意呢?」張蘭芝忽然感覺到男人強有力的雙臂抱住了她的腰,忍不住害羞。
曾經無數次,著雙手縈繞在她的夢裡,這一次,終於是真的。
她是在忍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連她自己都覺得恐懼,為什麼和薛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會有這樣奇妙的想撲進他懷中的衝動,這是一件十分害羞的事情。
她永遠不可能告訴任何別人,可是這是在是存在的。
我這是怎麼啦?
&不行。」張蘭芝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將薛沖推開:「現在不行,等以後,以後,」
她忽然再也說不下去。
的確,像是這樣的話,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子,的確不知道該如何措辭。
薛沖並沒有任何強迫她的意思,雙方鬆開,按在她的香肩上:「師姐,您是要明媒正娶的做我的女人,是這個意思嗎?」
點頭,張蘭芝連自己都不相信,薛沖這樣直接的問自己,自己還居然點了頭。
等到點了頭的時候,她才感覺到害羞。
然後,張蘭芝撲進自己的被窩,輕微的啜泣。
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這是高興還是悲傷,或者是別的什麼情感。
薛沖溫柔的抱住了她:「師姐,這一次,委屈你啦!」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薛沖眼中射出一道奪目的白光。
張蘭芝輕輕地叫了一聲,就這樣溫柔的躺進了薛沖的懷裡。
薛沖的心靈力再次使用。閨房之中的帳子落下,一道強大的陣法產生。
這是照妖眼之中秘藏的陣法,正好可以攔阻任何的窺視。
本來,張蘭芝的閨房之中已經是夠隱蔽的了,更不用說這道陣法的加持。
於是,薛沖開始嘆息。
直到薛沖完全的得到了這個女人,薛沖也依然在嘆息。
完美。
如此完美的身體,薛沖知道,只有這個女人擁有。
和薛沖以前得到過的所有女人不同的是。這個女人可以使薛沖長久的瘋狂。
即使是在離開她的那一刻。
明天,我就來迎娶她,做我的女人。
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著急得到她的一切,連薛沖自己都覺得奇怪。
我在急什麼?
可是,一種無法解釋的預感還是告訴薛沖,必須得得到她。
這是一種無法說清楚的預感,薛沖現在的解釋是,這就是心靈力的預感。
心靈力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奇妙難測,而心靈力的預感。就更加的玄妙無比。當年,薛沖得到了冰利大帝的天機術,融合進自己的身體,已經具備用血印丹燃燒推算簡單事物的能力,現在,薛沖的能力自是進一步的提升。不過天機不可逆轉,他知道對於稍微複雜的東西,比如命數之類的東西,根本就是不可能推測得到,即使是消耗再多的血印丹。也有可能起不了絲毫的作用。
可是心靈力的預感不同,更加玄妙,有時候自己都不能解釋。
當薛沖離開之後沒有多久,張蘭芝醒來。
&可惡的東西。」
看到自己凌亂的衣服和血跡斑斑的床單,張蘭芝是什麼都明白了。
可是,一陣咬牙之後,她就什麼話也不說了,因為薛沖的符信就在這個時候傳進來她的耳朵:「師姐,對不起,我實在是,實在是管不住自己。本來我不敢這樣做的,可是你答應了的求婚,我就>
張蘭芝很羞赧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梳妝檯前,精心的打扮自己,她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說:我成為了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
咔嚓!
窗簾碎裂。
張蘭芝驚訝的轉身的時候,一道強橫的拳風直擊她的腦後。
躲。
可是她實在躲不開,因為這一之手的主人,是屠城。
這是一個眼睛之中布滿血絲的男人,就在兩三個時辰之前,他親眼看到了薛沖將張蘭芝的閨房關閉。
他們在裡面做了什麼事,不得而知,可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看到薛沖離開的時候,全身的神情無比的愉悅。
一個男人只有在享受了極端的幸福之後,才會有這種表情。
他當然沒有走。
可是想不到的是,薛沖一旦進去的時候,閨房之中就徹底的被隱藏,縱然以他通玄第八重的功力,也絲毫探測不到屋子之中的情況。
這幾個時辰之中,他經歷了燒心的嫉妒。
可是他的心中還在想,或組他們沒有做什麼別的事,只是在探討一些疑難問題而已。
可是當薛沖離去,照妖眼之中的陣法撤退之後,以屠城的能力,自是可以探測到屋子之中的情況。
瘋狂,他徹底的瘋狂,因為他看到了那些凌亂的衣衫,還有那觸目驚心的紅色的血跡。
這是一個處女,一個真正完美的女人,就這樣,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成了薛沖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抗。
他忽然不再那麼的恨薛沖,他在恨張蘭芝。
恨這個女人對自己說謊。
如果不是聽信了她的謊言,或許霸王硬上弓的人就會是自己了。
門派之中縱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只要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恐怕也不會怪罪他。
其實,縱然受罰,他也是心甘情願。
但是如此惡毒的被一個女人欺騙,而且是在自己眼睜睜看到的情況下,使得他終於的瘋狂。
說實在的,他的性情雖然已經得到很大的磨練,可是深藏在自己內心之中的野獸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弱。
在這一刻,野獸發了瘋。
啊,一聲嘶啞的長焦傳出。
當靈秀宮的弟子哭喊著向門派報告的時候,薛沖早已經趕到了出事的地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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