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圓桌之上的十二人聞言皆是一愣,因為他們正是死去後玩家的記憶凝聚成的意識體,本身就具有玩家和nc的雙重記憶,因而對於對方這種充滿戲劇性的語言,皆是不謀而合的心中暗道: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中二病?」
「噔噔噔」隨著一樓大廳不斷傳來的腳步聲,儘管這圓桌騎士般的十二人並不懼怕來人,可卻因為多了這麼一名不速之客,讓他們原本用眼神逼迫月下獨行就範的計劃,無法順利施展。讀字閣 www.duzige.com
而就在這時,那名為首的彪形大漢卻是哈哈一笑,當即從二樓閣樓之上探出頭來,朝著一樓望去。正見一樓門口之處,一名藍衫老嫗佝僂的身形出現在彼方,可隨即卻是連他這個首領也是愣神起來。
那十二人不知道方才說話之人是誰,可他這個首領卻是能聽得出,本以為此時便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時機,卻未曾想到來人竟不是他,而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老嫗。
這首領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翻臉如翻書一般,當即怒容再現,對著那一樓的老嫗喝罵道:「老東西,老子剛才不是說了麼,叫你安分點兒,趕緊去給老子執行任務!不要沒事裝妖怪!」
一聲落罷,那藍衫老嫗手邁出的腳步卻是一滯,顯然是被這突忽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權杖更是險些脫手而出,看了這一景象的蒙面首領,眼底卻是閃現過一抹放鬆,回身間,又是一副笑臉。
他之所以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出口,正是因為他將這老嫗當成了他的自己人,因為這些獨立的意識體具有雙重記憶,故而記憶衝突之下產生什麼質變,也是未定之數,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瘋子,在他的陣營中也並不罕見。
就在此時,圓桌中心被五花大綁的灰衣男子,此刻卻是哈哈一笑,開口間全然不顧及自己的生死道:「看來哪家都有難念的經,閣下的御下之道嘖嘖看來也如同閣下的長相一般,果真是粗獷不羈啊」
「月下會主見笑了,只不過我至少還有下可御,不像月下會主被擒這種大事,到了現在卻仍不見一名救援之人。是該說月下會主為人重義輕生死,還是平日在幫會中,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力。」
這滿臉鬍鬚的首領,雖長得很像是無腦之輩,可他既然能當上這些獨立意識體的首領,自然是有過人之處,也許這嘴上的功夫,便是他過人之處的一點。
「哎呀疼疼疼,真疼,你居然這樣刺激我,真是毫無人性!」首領話音剛落,那灰衣男子卻是話鋒一轉,頓時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嘟囔著,而待他一句話說完之後,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恨不得拍著自己的大腿道:
「可是這樣一來,你又怎麼有機會將在下這枚籌碼,用在你想用的地方上呢?閣下此舉,無疑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莫非是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夠了!」灰衣男子一語方落,這首領終於放棄了和眼前之人一唱一和,當即厲聲揮手打斷,隨即寒聲道:「你無非就是想激我們殺你,這樣一來你便能直接在南城醫館復活,可是算算時間只怕南城醫館,已是我囊中之物。」
「咔嚓!」隨著這首領一語落罷,長安樓外卻是忽然閃現一道驚雷乍響,隨即漫天烏雲籠罩,竟是下起了雨來。月下獨行見狀一愣,當即是理解成了眼前這一切都是這首領的氣勢所成,同時也擔心起會眾安危,一時間閉口不言。
可是他卻哪裡知道,這突忽其來的一聲驚雷,也著實將這首領嚇了一跳,畢竟他們此刻正蒙著面在暗淡的燭光之下,進行著自己的「圓桌會議」,這一聲驚雷所帶來的,是心靈上的震撼,而不是肉體上的感知。
同時也讓這首領不禁思索起,莫非是上天對於自己方才那一句話,有什麼意見而就在這時,一樓那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卻是再度響起,正是:
「你我心意自然各自心知肚明,本座隻身來此,便是給你這個機會,怎麼?你連見一面的勇氣也沒有麼?」
與此同時,長安城南,醫館之外,漫天大雨蓬勃而下,伴隨迷霧四起,一時間視線受阻,卻是連五十步內的事物看的都是模糊不堪。
城南街道之上,雖然燈火通明,可卻空無一人,原因無他,正是因為敵軍未退,尋常百姓皆在家中,唯恐被流火所傷,而城中巡邏守衛以及能人異士,此刻皆在南門城牆禦敵,自然也就包括了這醫館主人。
醫館對面,正是一處民宅,而這處民宅也算是富庶之戶,因而他們更怕長安城破,故此雖此時閉門在家,卻仍舊安排管事透著門縫,時刻注意著街上動靜。
其實他們知道,這樣做並無意義,一旦長安城破,他們就算想躲也是無處可躲,而現在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此刻心安而已。門口的管事一把年紀,卻被主人打發來盯梢,美其名曰不信任家丁,可苦的卻是這個老者:
「哎下雨天,留客天,昔日車馬謝門前,奈何天公不作美,長安亂事嗯?」老者盯梢間,本是十分無聊,口中念著自己的句子,可就在他一語未落之際,卻看到眼前三道黑影一閃而過,當即心中一驚,定神看去。
他這一看之下,卻是反而看丟了那三道黑影,不過老管家卻並不相信是自己眼花,畢竟他的工作便是和人打交道,他相信自己的雙眼,絕不會平白無故看多了三道黑影。
老管家摒住呼吸,將目光在門縫之中掃視開來,半晌之後,卻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端倪,而就在他想回稟此事之際,卻是愕然發現眼前忽然出現一道人影,而且距離自己只有不到十步之遙。
無論是做哪一行,無論是什麼工作,只要持之以恆,或多或少的都能在這一道上有所精進,又或者在哪一方面,有著過人之處。這老管家當了一生的管家,平日裡最擅長的自然是與人交道、察言觀色以及隨機應變。
當即見狀,立即摒住呼吸,藏身於門後,卻是一動也不動,他生怕發出一絲聲音,引火燒身。因為他只憑一眼,便斷定這三人此來,定是行不軌之事,如若被自己撞見,恐怕便要滅了自己的口。
就在這時,外面的人影忽然貼近大門,順著門縫打量了幾眼,卻沒有看到老管家,而就在一息之後,數個聲音卻是自門外接連響起:
「你看你還不信,我說的吧,這肯定沒人!」
「老大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做什麼都要小心,否則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大還說」
雖然之前一人嘴說沒人,可行事間卻還是怕漏了行蹤,故而這兩人開口間,聲音都有明顯的壓低,可就在這時,一個絲毫不壓低聲音的男子,大聲開口道:
「你老大我什麼時候說過這麼多話,不是你小子自己腦補的吧你?咱們是來炸醫館的,你管他有沒有人呢?炸了醫館就算完成了任務,上面又沒有交代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炸了醫館,只要炸了醫館,咱們就」
眼見這人喋喋不休,那第一個開口之人頓時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制止道:「行了行了,你再這麼說下去,恐怕南城的守衛都要知道咱們是來炸醫館的了。」
聽了對方這麼說,這喋喋不休的男子方才安穩下來,可他只是安靜了一秒,隨即卻又仿佛是多動症一般,朝著身旁的大門便道:
「走走走,事不宜遲,我們先去炸了醫館爽一下,炸了醫館咱們就算完成任務,完成任務就可以加官進爵,加官進爵就可以」
他這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卻已經到了大門之前,險些撞在大門上,而就在這時,他卻是忽然感覺頭頂一涼,那是雨水與皮膚親密接觸的感覺,他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而身後的同伴卻是壓低了聲音道:
「哦,原來你老大是個光頭,我說怎麼這麼多話。你老大生前,也是這麼多話的麼?」說話之人說話間不著痕跡的將手中的帽子丟在一旁,面上儘是自然之色。
「不記得了老大哎?誰說他是我老大了?」
話癆是一種病,而且他還是一種傳染病,特別容易在那些想說而不敢說的人中傳染,同時因為他們不敢說,便在心中默念,念的久了,甚至還會不自主的嘀咕出來。
而就在這時,三人卻是同時一愣,因為他們正巧聽到了一人的低語之聲,雖然字句斷斷續續,可是那句:「鱉孫兒」卻是清晰入耳,而發出這聲音的人,卻是那躲在門後的老掌柜,正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而是人便有犯錯的一天:
「你個鱉孫兒,煙(眼)霞麼,義關(醫館)在懟(對)面兒,責(這)是民在(宅)。」
一語落罷,那光頭話癆男子卻是當即自腰間抽出一柄彎刀,順勢學著血刀老祖的模樣順著自己的光頭颳了一圈,而後一腳便將眼前之門給踹了開去,同時朝著身後兩名同伴大吼一聲:「不要管我!快進去炸了醫館!」
兩名同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又看了一眼門後此刻拿著棒子,卻面帶恐懼的老管家,當即齊聲開口,做出一副十分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
「哎呀你個白痴,是這邊啊!」說罷,一人拉著這光頭男子的一隻手臂,硬生生將他從民宅中拽了出來,卻也不管愣在原地的老管家,就這麼朝著醫館衝去。
而就在這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忽然自醫館房頂之上響起,這話說之人開口間便是一句佛號,寧可對方比自己先進入醫館,也要緩緩的將台詞說完,這不是趕往南門支援的道沓還能是誰。
可他開口之間,那三人前沖的腳步卻是一滯,正是因為那光頭男子聞聲後渾身開始抽搐起來。而道沓開口說話的言語,卻是:
「阿彌陀佛想不到昔日少林一別竟成永別,聖師兄,你今日竟墮落至此,實在可惜」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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