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什麼都沒表現出來,等宋安走了以後,我趕緊在手機上畫下了剛才看到的圖案。樂筆趣 www.lebiqu.com
在調查洪杭一老家有什麼線索之前,我得先弄明白宋安這小子做了什麼。
我去了民二嬸家。
民二嬸看見我來,挺高興。
我把手機上的圖案給她看。
「這是我一個朋友撿到的,讓我幫忙看看是什麼。」
民二嬸一看那圖案,臉上的笑意就隱去了。
「你什麼朋友?」
「就是個普通朋友。」
民二嬸說,「那你近期別跟你這個朋友走太近了。」
我一愣,「為什麼?」
「你知道這是什麼符嗎?」
「這是保命符。」
「只有惹上了凶魂的,才會隨身佩戴這個東西。」
「雖然說跟你沒關係,但沾上了總歸不好。」
民二嬸絮絮叨叨地說著,「雖說你還有青爺,但有些恩怨,青爺是不能插手的。」
青魘都不能插手的恩怨?
宋安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麼?
我該不該告訴民二嬸?
我想了想,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還是先不要聲張的好。
從民二嬸那離開,我決定去找宋安他們。
他們說要上山去,我想躲在暗處看看他們究竟是不是在寫生。
我一路追過去。
就在我快走過昨天見到的那間土胚房時,我停下了腳步。
從那個破敗的院子裡,升起了一些煙霧。
土胚房上還掛著鎖,主人應該不在。
我想起了那捆被裝在包里的香。
我躡手躡腳地躲在暗處,悄悄打量過去。
竟然真的是宋安他們。
他們四個人躲在院子的暗處,跪在地上,很虔誠的不知道跪拜著什麼。
他們點燃了好多香,又燒了不少紙錢。
宋安這小子我了解,他一貫都是無神論者。
怎麼會特意跑這麼遠的地方來燒香?
我心生狐疑。
等香燒完了,他們四個才站起來。
李林拍打著褲子上的灰,「這就沒事了吧?」
「誰知道呢,都小心點。」
宋安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一點都不像是個孩子。
我從沒見過他這麼凝重的表情。
周國強也開了口「還是先回去看看還做不做夢。」
「應該不會了吧。」李林大咧咧地說,「宋安不是說,求的這玩意有用麼。」
宋安突然就爆發了。
他用力推了李林一下,像是要干架的節奏。
「別他媽這玩意兒這玩意兒的,我好不容易求來的你他媽嘴放乾淨點!」
李林拉下臉,反手推了一把宋安。
「我就說了怎麼了,又不是我乾的,這事兒你們誰沒份?!」
「我!我沒有!」
宋安看上去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他媽不知道你們想干那種混賬事,早知道我死也不幫你們!」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
我心往下一沉,他們幹了什麼事?!
趙武縮手縮腳地站在一旁,周國強很鎮定的上前分開他們。
「別打了,現在不是說誰有份誰沒份的時候了,要是這事不解決,咱們誰都逃不了。」
周國強的話,讓要干架的倆人停了下來。
「你倆要是再吵,讓村里人聽見,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了。」
我看見宋安好像抹了把眼淚。
我心裡急的要命,這孩子到底幹什麼了?
可是看他之前的表現,我敢肯定,我絕對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他們打掃乾淨原來的地方,就走出了院子。
等他們走遠,我悄悄溜了進去。
找到他們剛才跪拜磕頭的地方,我看到一捧土有些鬆動。
他們在這裡埋了什麼。
我扒開土,一尊石像露了出來。
石像不大,樣子十分古怪。
看五官應該是按照人的樣子雕刻的,但人不會長的這麼難看這麼猙獰。
我一看到這石像,就覺得陰氣森森,說不出的不吉利。
就在這時,我聽到遠處有說話聲傳來,我急忙用手機拍了兩張,把石像埋了回去,就匆匆離開了。
回到洪杭一的老房子,我開始搜索那尊石像。
跟我想像的一樣,網上搜不到。
我準備去問民二嬸,但就在這時候,我突然一個激靈。
我把最後一張圖放大,果然沒錯!
石像的底部,露出了一截尾巴。
儘管只是一截尾巴,但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一條黑色的蛇。
是獰蛇咒!
我通體法寒。
宋安怎麼會跟獰蛇咒扯上關係?
這石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這些問題雜亂到讓我想不通。
但我現在只明白一個問題。
這件事跟獰蛇咒扯上了關係,我不能去問民二嬸,不能再把其他人拉扯進來。
今天宋安他們很早就回來了。
看他們幾個說說笑笑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剛剛起了爭執。
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真的和好了,還是為了在我面前演戲。
當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古怪的夢。
一個我看不清五官的女人,腦門上汩汩地流著血。
她用白嫩的手指沾著鮮血,在牆上一邊畫著什麼,一邊低聲呢喃著。
「一個死,兩個死,三個死,都要死……」
「都要死的比我慘才行吶……」
「我不甘心,不甘心吶……」
我一身冷汗地從夢中驚醒。
醒來後,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豆花的味道,夾雜著一絲血腥的氣息。
豆花的味道提醒了我,這件事,跟那女人應該脫不了關係。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民二嬸。
我假裝不經意地跟她提起來。
「村里現在還是不方便進出啊,想喝碗豆花都沒有。」
民二嬸往爐灶里塞著柴火的手一頓。
她很是惋惜地嘆了口氣,「本來應該是有的。」
「怎麼?」
「按輩分,你還得叫她五嬸嬸。」
這跟那個女人說的一樣,我抖了下,強迫讓自己鎮定著聽下去。
「但她沒嫁來幾天,就死了。」
「她死的很慘。」
民二嬸一邊回憶著,一邊看著天邊,「要下雨了。」
果然,天陰了起來。
轟隆隆的雷聲,和陰沉的天氣,給民二嬸要講的事又增添了幾分陰森感。
「她是怎麼死的?」
「我知道,又不知道。」
民二嬸的話有些糾結,我實在不明白,什麼叫知道,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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