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的樣子已經浮腫了許多,全身都已經變成了屍蠟,昏黃髮白。詞字閣 www.cizige.com
如果不是胸口那一個大洞,我肯定認不出他來。
我看的毛骨悚然,總覺得這房間裡,全是密密麻麻蠟化的屍體。
老吳養這麼多屍體幹什麼?
他從哪找來的這麼多屍體?
難道……
我又想到了樓下的密室。
難道老吳是把人養在樓下的密室,需要的時候,就帶到這裡,浸泡到屍水裡?
這個想法太變態了,我差點忍不住吐出來。
我慢慢後退,退出了這個閣樓。
從閣樓出去之後,當我想到那澆在我身上的水是什麼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吐了個天昏地暗。
吐完以後的我,虛弱地靠在沙發上。
我回到臥室,打算洗個澡換一身衣裳。
浴室很暖,很快,鏡子上就出現了一層水蒸氣。
熱水灑在我身上,我閉著眼睛沖刷著。
但我衝著衝著,感覺就不對勁了。
那水怎麼黏糊糊的粘在我身上?
我抓了一把,睜開眼睛。
我的掌心裡,滿手都是鮮血。
粘稠的鮮血,灑了我一身。
我頓時頭皮發麻,趕緊衝出浴缸,慌亂的抄起一旁的浴巾,拼命的擦著自己的身體。
我哆嗦著,那血腥氣久久縈繞在我身邊散不去。
我胡亂抹了幾把鏡子。
鏡子裡的我乾乾淨淨,一點血漬都沒有。
我長舒一口氣,緩緩蹲下了身子。
這屋子裡到底有多髒,怎麼什麼事都被我碰見了!
我有點沒出息,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我看著手指上的蛇形戒指,眼淚最終還是忍不住吧嗒掉了下來。
以往我並沒有覺得青魘在的時候,對我有多要緊。
現在我只希望,他能快些好起來,快些回到我身邊。
換好衣服,我忍著害怕,開始搜索第二間房間。
這次的暗梯,藏在一幅畫後面。
好在,這次並沒有那些洶湧的水。
我爬上了閣樓。
剛才另一間房間有的夜光開關,在這個房間裡竟然沒有了。
房間裡漆黑一片,到處充斥著腥臭的味道。
我僵硬的站在門口,不敢上前,也不想後退。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前方的角落傳了過來。
「小妹妹……」
我一個激靈。
誰在那?!
我哆嗦著,用這輩子都從沒有過的速度按開了手機電源。
一個老婆婆,正站在角落。
她手裡亮起一盞燈。
那燈很小,樣式很特別,沒有連接電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完全封閉的水晶球。
燈光雖然微弱,但也夠我看見房間裡有什麼了。
還是一口又一口的棺材。
但這些棺材裡,應該沒有水,從靠近燈光的位置,我似乎影影綽綽看見棺材裡有人躺著。
不一樣的身材,面容應該也不一樣。
老婆婆看上去很慈祥。
她問我「是吳先生讓你來的吧?」
她看上去像是能溝通交流的樣子。
我點點頭,「是,你是……」
「我早就守在這裡了,我就是專門看管這裡的人。」
老婆婆眯縫著眼睛,像是受不了我手機的光線刺眼。
她說自己是人,可我這幾天,怎麼都沒有見過她?
我關掉了手機,眼睛慢慢適應了這裡的昏暗。
老婆婆的面容,始終保持著笑眯眯的模樣。
「你是躺著進來的,還是站著起來的?」
她的話問的我一頭霧水。
躺著進來是什麼意思,站著進來又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我覺得很冷。
從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房間裡,似乎要比別的地方都要冷。
我穿的衣服,幾乎都抵禦不住這裡的寒冷。
這老婆婆不冷嗎?
我注意到,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條紋衣服,就像是醫院裡病號穿的衣服一樣。
我總覺得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但眼前的光線太暗了,我看不出哪裡不對勁。
老婆婆呵呵笑了兩聲,「看我,忘了你看不清……你就穿身上的衣裳嗎?」
她的話總是讓我聽不懂。
我不明白她這麼問我是什麼意思。
老婆婆舉著燈,去到了角落。
她啪的按開了一個開關,房間裡頓時亮堂多了。
我過了好一會兒,眼睛才適應了眼前的光線。
在我看清棺材裡的東西是什麼時,我差點吐出來。
棺材裡擺放著的,全都是一具一具已經蠟化了的屍體。
顏色全都渾黃渾濁。
有男人,有女人,有小孩子。
有老,有少。
我之所以能判斷出來,並不是因為我能看清他們的臉。
他們的臉全都已經成了一塊勉強能看出五官的,巨大的蠟。
他們的身上,全都穿著不一樣的衣服。
儘管屍體蠟化以後變得比原來胖大許多,但他們的衣服都很合身。
就像是,有裁縫專門測量過蠟化之後的他們,給他們做的新衣服一樣。
他們的衣服或者身上,都帶著白珍珠一樣的首飾。
但我知道,那些不是白珍珠,而是人的牙齒!
這些蠟化的屍體,全都是用人的牙齒作為飾品的!
老婆婆看著我搖搖頭。
「你的衣裳不好看。」
我有點震驚於她怎麼還能在這樣的場景下,點評我的衣服。
她又羞赧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病號服,「我的也不怎麼好看。」
「不過吳先生說了,已經給我找人做新衣服了。」
「我現在穿著的,跟他們一樣。」
老婆婆的手指,指向角落的幾具棺材。
也許是今天我見到可怕的場景太多了,我現在竟然已經有些木訥了。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腦子裡頓時嗡的一聲!
角落的幾具棺材裡,躺著的人,無論男女老幼,都穿著跟老婆婆一模一樣的病號服!
我的脖子僵硬的轉過去,難道……
她也是跟他們一樣的?!
我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
從剛才開始,老婆婆就始終保持正面面向我。
就連剛才去角落開燈的時候,她也是姿勢僵硬,倒退著過去的。
而且她走起路來,就像是已經僵硬了的屍體。
走的一板一眼,身子的關節,沒有一處是彎的。
一個正常的人,絕對不可能這麼走路。
難道她……
我用力吞了口唾沫,手指開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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