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晚上,向林跟季蓮留宿在家,夜深人靜時,季青卻來到二叔房中,此時季禮正在練臂力,他便靜靜地坐在一旁等著。筆硯閣 m.biyange.com
這兩天二叔不在家,蓮兒外出,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季青完全不清楚,他度日如年,又不敢在阿媽面前表現出來,自己一個人熬著,都快熬出病來了。
從早上二叔突然出現在家裡時,他就想問個明白,可二叔卻一直默不作聲,靜靜的坐在院子裡等蓮兒回門,他也不好追著問。
好不容易蓮兒回來了,他稍微放心了一些,想著可以問問妹妹,可蓮兒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除了講馬戲團的趣事,就是跟冬爺爺練指法,根本不給他機會。
「青兒,有事嗎?」季禮一邊練力氣一邊問。
季青抬眼看著他,神情有些落寞「二叔,這兩天你去哪裡了?」
季禮就知道這侄兒遲早忍不住要問,便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在季青身邊坐下來嘿嘿一笑說道「青兒,有個老朋友突然到這裡來找我,沒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就被他拉著出去浪蕩了兩天!」
「浪蕩?二叔,你說這話我會信嗎?」季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季禮說道。
季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低聲說「青兒,你看蓮兒都嫁人了,你也是個大人,該明白二叔一個單身漢的苦惱吧,出去玩玩也就是緩解緩解生理需求,你可別到處去說,知道嗎?」
季青根本不信,歪著頭看著他「真的?」
「真的,就是出去玩了兩天,你別多心,也不要跟大哥大嫂說,好不好?」季禮拍著季青的肩膀,語氣中還略帶祈求。
季青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二叔「蓮兒兩天不見人,說是出去鎮上看馬戲,向林也這麼承認的,我就不去追究她的真假,可二叔你這麼詆毀自己,我說什麼都不信!」
隨即氣鼓鼓的站起來,捂著自己的心口委屈的說「二叔,是不是我在你們心裡就這麼的無能,我樣樣不如蓮兒,所以你們有什麼事都願意跟蓮兒說,不願意跟我說,我知道,我除了種地什麼也幹不了,就連所有人議論的詛咒,我也無力去解除,可是,我是季家的一份子,我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
季青向來衝動,為了避免他胡來,季禮連忙拉住他,讓他坐在凳子上,安慰他說道「我沒想瞞你什麼,你想這麼隱私的事我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咱們家詛咒的事,本來就沒什麼真相不真相,我還是以前的態度,你安心結婚過日子,不要管別人怎麼說,有二叔在,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
「二叔,我就沒想過苦不苦的,我只想讓你們做什麼決定的時候,不要總把我當保護動物行不行?」
季青眼睛都紅了,他感到十分的委屈,為什麼二叔寧願說自己去留戀溫柔鄉也不願說出實情,他們到底在隱瞞什麼?
「青兒,沒人把你當保護動物,真有事的時候,不會撇開你,你就別操心了!」季禮故意將語氣放重了一些,不想讓季青繼續死纏爛打。
季青也知道,二叔若不想說,還真不一定問得出來,便換了個話題問道「二叔,方東平回來了你知道嗎?」
季禮心裡咯噔一下,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冬爺爺也說過,季青曾跟方東平一起去他那裡,也知道方東平的父親來了夕山,眼下季青這麼問,肯定心裡的懷疑沒能解開,要怎麼說才能讓季青不再繼續懷疑呢。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旋即問道「方東平回來做什麼?不會是想打蓮兒的主意吧?」
「二叔真沒見過東平?」季青死死的盯著他,不可置信的神情躍然臉上。
「我怎麼會見到他?青兒,你都想些什麼呢?你現在不應該關心一下方東平是來做什麼的嗎?蓮兒可是嫁人了,讓他別再來擾亂蓮兒的生活!」
「我不知道他來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的父親帶了一伙人來了夕山,而那伙人很可能想去夕山背後的蛇山,但是要上夕山,沒有蓮兒,恐怕會很難,可蓮兒這兩天在鎮上,那麼他們極有可能會找一個其他人去,而二叔你就是很好的選擇!」
「你熟悉夕山的地形,又有功夫傍身,加上蓮兒給你拿過驅蛇粉,應該難不倒你,所以,這兩天你是不是也去了夕山?更甚至,你上到了那邊的蛇山?」
季青一口氣說完,等待著二叔回答。
季禮雙眼微閉嘆了一口氣「青兒,你聽二叔一句勸,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方東平不過是咱家的一個過客,你為什麼願意相信他不願意相信你二叔?」
季青雙眼通紅,心裡也極度難受,哽咽著說「二叔,我沒有不相信你,可你知不知道,蓮兒早就準備了一大包的毒藥、解藥,放在冬爺爺那,方東平剛過去,冬爺爺就轉交給他了,我連碰都不能碰一下,這不奇怪嗎?」
「你是說蓮兒準備好的藥粉給方東平?這是唱哪出?」季禮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問。
「我也想知道唱哪出,冬爺爺什麼都不說,可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之間一定有事,而且冬爺爺聽我說你不見了的時候,他居然關心的是方東平跟一個姓王的什麼關係,這說不過去吧?」
季青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而且他記得冬爺爺那時候說過,如果二叔和蓮兒兩天內不回來,才去找人。
他乖乖在家等著,可方東平卻帶著那些藥粉消失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現在二叔一口咬定沒見過他,如果二叔沒有撒謊,那麼方東平突然回來又突然消失,是為了什麼?
蓮兒既然能提前預知方東平會回來,她就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可她卻只顧著說開心的事,其他隻字不提,季青實在找不到突破口,內心的焦躁早就讓他心如貓抓。
「冬爺爺是過來人,我出去玩玩他肯定也清楚,當然不會著急,至於他跟方東平提什么姓王的,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季禮繼續維持自己的說法,沒打算跟季青說實話。
現在情況不明,能瞞的儘量瞞,免得節外生枝。
「那蓮兒呢?她為什麼這麼奇怪,突然改用左手,她的右手是不是受傷了?」季青又換了個話題問道。
「青兒,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疑神疑鬼的,冬爺爺讓蓮兒練左手,你不是聽到了嗎?」
季青嘴角微微抖了抖「那是個幌子,當我看不出來嗎?蓮兒從進門起,她的右手就沒怎麼動,她連拿果子都是左手,阿媽都看出來了。二叔,蓮兒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家誰不清楚,她從來不會特意改變自己的習慣去學什麼東西!這裡面肯定有原因!」
季禮不禁啞然,是啊,這一家人平時都彼此了解,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那酒桌上的動作,無非也就是騙騙向林而已。
可他不能告訴季青事實是什麼,不然以他的衝動性格,肯定會不顧後果去蛇山尋找真相,而且蛇山的兇險早就超過了他心裡預期,他就更加不可能讓季青去犯險!
「說不定冬爺爺早就要蓮兒用左手了啊,只是蓮兒不怎麼練習所以你沒注意到,你看她今天那麼快就能左手夾菜,以前肯定練過,不然一時半會肯定做不到吧?」季禮淡淡的說。
「好吧,二叔既然什麼都不肯說,那我自己去查,我明天就找冬爺爺要驅蛇粉,自己上夕山,我倒要看看這夕山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季青沉著臉,氣呼呼的說道。
「你是想把我和你爹媽氣死是嗎?夕山是你說去就能去的?」季禮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甩了季青一巴掌,臉色也變得十分陰沉。
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打季青,打完之後立馬就後悔了。
季青委屈的捂著臉,眼淚止不住的就開始流,二叔從來不會動手打人的,他們極力阻止自己上夕山,可又不告訴自己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季青越想越氣,看了二叔一眼,直接沖了出去。
「青兒」季禮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喊了一句,不由得的嘆了一口氣。
季青失落的坐在院子中,呆呆的望著對面的夕山,喃喃的說「為什麼蓮兒去夕山你們都不在意,我去就不行,雖然蓮兒能驅毒,可她是個女孩子,不應該保護她多一點嗎?」
「蓮兒既然能為方東平準備毒藥、解藥,為什麼不能給我也準備一份,之前還說從長計議,上蛇山的時候會帶上我,可現在呢,就我一個人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想為家裡做點事啊!」
季青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過,他想找個人發泄一下,可是,蓮兒現在已經嫁人了,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向誰訴說心事,只能自言自語。
深秋的天氣夜晚已經很涼,秋風吹過季青的臉頰,可他卻沒有絲毫的感覺,此刻,他只感覺到無比的孤獨與不安。
詛咒帶給他的,不僅是對自己的未來不確定,更讓他糾心的是,再過幾天就是他爹四十二歲的生日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正在自己身邊悄悄發生,可他卻摸不到看不到。
季禮站在窗口,看著獨自坐在院中的季青,無奈的搖了搖頭「青兒,二叔真的不能讓你繼續卷進來,季家的詛咒,就讓我跟蓮兒去解除吧,大哥已經變成這樣,我不能讓你再去冒險,以後你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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