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汗毛樹立了起來,夏清歡沒有忘記他們口中的紫魅晶,就是昨晚不知道為啥跑到她手裡的紫色金石。
坑死了,她真的不是故意拿了他們的什麼鎮宮之寶好嗎?
宮湮塵看著夏清歡臉上那鬱悶的想撞牆的神色,不由得勾了勾眼角。
只可惜此刻的夏清歡無暇看到他細微的表情,以至於她自己都疏忽了身邊還有一這麼大威脅。
腦子飛速運轉著,夏清歡想著各種可能。
狠狠的掐著自己的胳膊,她欲哭無淚。
要不要這麼坑啊?
偶爾放縱一次,就得付出穿越異世這種代價,吆喂,代價會不會太大了?
腿上涼冰冰、又被異物纏住的感覺很不爽,夏清歡伸手想去打掉那束縛。
下一刻,極具穿透力的尖叫聲再次響起,好在這裡似乎是某一處禁地,並沒有人進來。
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夏清歡淚汪汪的看著眼前的白蛇,為毛她從這條襲她胸的色蛇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霸氣?
還是那種屬於王者的霸氣?
靠,別逗了!
特麼就一色蛇,能有什麼霸氣?
心裡各種腹誹,夏清歡糾結著,完全不知道她臉上表情在那一剎那間千變萬化,真可謂精彩紛呈!
好整以暇的眨眨眼,宮湮塵索性任由自己現出原形,化為一條惹人喜愛的白蛇。
「嗚嗚,還可不可以更坑一?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啊?媽媽咪呀,我想回家!」
哀嚎著,夏清歡看著眼前白蛇用睥睨天下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裡發怵。
不是蛇的眼睛看不見嗎?
可為什麼她被這條色蛇盯著的時候,會覺得她身上的衣服如無物?
有一種她光溜溜被他看光光的錯覺?
眯了眯眼,宮湮塵詫異的看著眼前古靈精怪的女子,意識到她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等他思考清楚,宮湮塵伸出蛇信子在她臉上舔了舔,當場把夏清歡嚇得臉無人色。
「蛇大爺,咱有話好好,能不能別這樣玩兒親親?知不知道,咱倆不熟?」
「一起睡過,你熟不熟?」某色蛇傲嬌臉,鼻子裡哼哼著。
「那個蛇大爺,咱倆商量商量,您能別這麼纏著我不?」
用力的擠擠眼,夏清歡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心翼翼。
昂著頭,白蛇似乎正在思考,落入夏清歡眼中則是他隨時會張開血盆大口,用他嘴裡的獠牙把她給噶嘣兒嘎嘣兒吃乾淨了。
不滿夏清歡這麼畏首畏尾的模樣,宮湮塵索性用腦袋纏住她的脖子,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昨夜的種種歷歷在目,他覺得他不排斥一遍遍在她身上耕耘。
「那個,你是不是想跟著我?」
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夏清歡不敢她其實很害怕蛇。
萬一這蛇蛇性大發,她可是連丁兒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這是一場噩夢,她情願趕緊醒過來啊。
這種夢,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什麼離魂宮,什麼紫金門?
那都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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