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沒有看到奴才正在忙嗎?」
白了太后一眼,那個眼生的太監一臉不爽,就像是太后阻攔著他救皇貴妃似的。
太后眼神一凜,隱忍著想要撕碎這狗奴才的衝動,緩緩說道:「哀家只是想知道皇貴妃眼下是什麼情況罷了,你這狗奴才若是沒有辦好差事,看哀家不杖斃了你。快說,皇貴妃眼下怎麼樣了?她腹中皇嗣是否安然無恙?」
一臉焦急的太后極力露出讓自己看上去很擔心皇嗣那種表情,心裡卻已經把眼前這個狗奴才恨不得一腳踹死。
「太后你瞎說什麼啊?你是哪兒聽來的笑話跑到琉璃宮搞笑來了?」
那個太監一臉鄙夷,眼神更是沒有半點兒敬意。
似乎太后這麼急匆匆來琉璃宮,就是來詛咒皇貴妃的似的,讓太后臉色瞬間陰鬱了。
虧得她想要跟這些狗奴才好好說話,誰知道這些狗奴才這般不識抬舉。
「放肆,你這狗奴才膽敢跟哀家這般說話?難道真以為哀家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臉色陰鬱著,太后徹底發飆了。
「太后信口雌黃真的好嗎?誰又給你的膽子讓你跑到琉璃宮撒野的啊?不不不,是讓你跑到琉璃宮來詛咒我們娘娘和她腹中的皇嗣的啊?難道您是太后娘娘,就可以隨意的詛咒我們皇貴妃娘娘嗎?張口閉口我們皇貴妃娘娘腹中皇嗣是否安然無恙,這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你巴不得我們娘娘和腹中皇嗣出事兒嗎?啊呸,過路的神仙恕罪,奴才口無遮攔,你們什麼也沒有聽到。我們皇貴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又怎會有事兒?」
那個太監能說會道,卻不是那凌峰還能有誰?
臉色難看極了,太后快速掃了一眼淑妃,暗恨這賤人辦事兒不妥當,卻忘記之前她有多開心了。
「大膽,剛剛不是有個宮女跑到安寧宮說是皇貴妃在來安寧宮給太后請安的時候摔了一跤,腹中皇嗣有可能不保嗎?怎麼?難不成你們皇貴妃壓根兒就沒有出琉璃宮嗎?」
隱隱的覺得很不安,淑妃四肢瞬間血液冷凝,冷的讓她失去了知覺。
就連太后也是臉色慘白,看著淑妃,她們心裡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們當初不該杖斃那個報信兒的宮女不是嗎?
眼下又要如何圓場?
「淑妃娘娘這話說的真可笑,我們皇貴妃娘娘眼下正是養胎的重要階段。這個時候,她不好生養胎,要去那裡?難不成太后這是專門來問我們皇貴妃娘娘的罪來了嗎?在您的眼裡,皇貴妃娘娘腹中的皇嗣比不上給您請安嗎?」
他故作剛剛頓悟的表情,眼底的鄙夷溢於言表。
那放肆的態度,張狂的動作,徹底激怒了太后。
「該死的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哀家面前放肆的?哀家好心好意來看皇貴妃,你不但見著哀家不行叩拜禮也就罷了,如今竟敢信口雌黃,肆意污衊哀家。誰給你這狗奴才的膽?」
怒火衝天,太后只覺得心口悶疼著,恨不得一把火燒了琉璃宮,讓這裡的人一個都不能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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