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覺得那種狀況,我會硬生生等死,什麼都不做嗎?」
冷著臉,宮湮塵為歡兒這般的固執生氣。
他清楚她擔心他的心,知道她是為了救他。
可是他最擔心的是她會受傷。
他寧願受傷的人是她,而非她!
她究竟明不明白?
一旦她受傷,她痛在身上,可是他卻痛在心裡。
眸光瀲灩,宮湮塵看著夏清歡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僵住,他後悔吼她了。
可是若是不這樣吼她,下一次遇上危險,她依舊會這麼做又該怎麼辦?
「宮湮塵,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有危險,什麼都不做?」
很鬱悶,夏清歡眼見著她的討好不起作用,索性改變了策略。
死妖孽,就是典型的欠抽型。
好好跟他說話,敢跟她各種吼,非得讓她裝惡人嗎?
「歡兒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一次的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不是嗎?你知不知道,一旦我們下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況。你貿然出手傷著你之後,你的血也會成為那些孽障的救命稻草。歡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保護好你自己不受傷,伺機給予那些孽障重擊,便是最好的相助我了不是嗎?我從未覺得你一無是處,相反的,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最好的。」
不想夏清歡生他的氣,宮湮塵很想哄她,可是他不知道怎麼哄她才會讓她高興。
不過他說的這些都是事實,歡兒的血,在他們之後闖關的過程中,會有至關重要的關係。
「哼,算你說的有點兒道理,我累了,不想走路了,你抱我上三層好了。」
努努嘴,夏清歡臉上繃不住了。
她原本就不是真的生他的氣,這會兒也是見好就收。
畢竟他說的很在理,若是她的血落在他們接下來即將面對的那些孽障手裡,的確後果不堪設想。
「這有何難?為夫很榮幸。」
眼見著歡兒這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宮湮塵暗暗鬆口氣。
欣喜之餘,在夏清歡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一個公主抱抱起夏清歡便朝著二層那唯一的一道門走了過去。
即便是行走在看似很平靜的地面上,可是宮湮塵和夏清歡並未覺得很輕鬆,反而做好了隨時迎接突發事件的準備。
直到他們倆直接用靈力推開那扇門,夏清歡與宮湮塵眼睛都直了。
所以,他們這闖關,就是各種與猛獸或是讓人噁心的東西打交道嗎?
「夫君,這麼兇殘的物種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呀?」
臉抽搐著,夏清歡看著眼前的窮奇,很是鬱悶。
凶獸,凶獸,凶獸!!!
此刻的夏清歡腦海里是不斷的重複這凶獸兩個字,甭管她有沒有曾經的記憶,對於這種生物,心理上很抗拒好嗎?
「呵呵,估計是被直接禁錮在這裡,就等著我們收拾!」
輕笑著,宮湮塵瀲灩的桃花眼看向那被禁錮住的窮奇,腦海里便不斷的搜尋著有關窮奇的記憶。
很可惜,那些記憶都僅僅是無關緊要的傳說罷了。
對於他們此刻的狀況,沒有一點兒幫助。
「夫君,那我們是要把這孽障給燉了還是炒了?或者是煎炸了?」
戲謔的盯著窮奇那兇殘的看著他們的目光里的憤怒,夏清歡笑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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