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做做夢也不行啊,真討厭!」我給了她一個大白眼,不過這夢倒是徹底被打擊醒了,唉,要想滿足我這個心愿,一定得花很多錢,俺旁邊那個倒是完全有這實力,可惜就是沒心,都這麼久,八字也沒見一撇,至多只能說關係融洽了點,想走到結婚這步,俺不知還得努力多久。//www、//
我只顧著在那裡自怨自哀,沒看到林昊天若有所思的表情,否則我的幻想症一定更加嚴重。
婚禮結束後,我們又去了張佩佩的新房,東摸摸西看看,一直磨到快傍晚了才走,可憐的林昊天,堂堂總經理淪落到車夫的地步,送完金陵回家後又送我回家,這路上我吵著肚子又敲了他一頓晚飯,哈哈,其實俺倒不是貪吃,只是享受和帥哥一起吃飯罷了。
當我一如以前那樣風捲殘雲般的吃完桌上的東西後,在旁人驚嘆的目光中俺拍拍鼓脹的肚子朝對面的帥哥道:「你,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結婚啊?」在問的時候俺儘管心中很緊張,但表面上去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好象只是隨便問問的樣,為了表示輕鬆我還拿了根牙籤在那裡剔牙,那樣簡直就跟社會上的流氓阿姐沒啥區別。
林昊天當時正在喝西柚汁,一聽我這話,當場就嗆了,還好沒噴出來啊,不然坐在他對面的俺,肯定是第一個倒霉蛋。「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林昊天擦著嘴角的殘汁,一臉黑線的問在那裡裝黑社會小太妹的我。
「沒啥,就是突然好奇問問而已。」我若無其事的翹著二郎腿,到現在。我所有地形象已經全部被破壞光了。
「結婚?不知道。」林昊天晃著服務員剛送上來的葡萄酒杯,眼神突然變得迷離起來:「結婚其實不過是一個形式,重要的是兩個人是否相愛。是否有相伴老到地心,如果沒有這些。那不過是一個空殼婚姻罷了。」
聽著他的話,我地心不斷下沉,聽他的意思,似乎根本就沒想過結婚,我澀聲問道:「你還放不下君橙舞?」
林昊天輕輕一笑:「怎麼突然說起她來了。我是否結婚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很多事過去就過去了,我並不是只顧回望以前的人。你會這麼問,是不是表示…」他略停了一下,帶上幾分狡猾的笑意:「你迫不及待想嫁我?」
一般女孩子被問到這個問題都是臉紅,同樣,俺的臉也紅了,但那不是害羞地紅,而是興奮地紅。隔著桌子努力把頭湊過去,如小雞啄米般的回答:「是啊是啊,那你想娶嗎?要是想娶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登記結婚,俺的身份證一向都是隨身帶的。」林昊天先是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旋即啞然失笑。搖頭道:「你很想嫁人嗎?怎麼一副生怕自己推銷不出去的樣子,瞧你這樣。倒有些像某部電視裡演的一個結婚狂!」
我眨了幾下眼道:「切,她怎麼能和我比呢,本姑娘貌若天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地無處藏,哪會找不到人嫁,誰能娶到我,簡直就是修了十八輩子的福!」我正在那裡自吹自擂的時候,恰好被一個上來送餐後水果地服務員給聽到了,氣呼呼的把盤子一放,轉身就走,臨行前還不忘送我一個大白眼。
切,本姑娘現在正忙沒空理會,不然肯定揪住這事把這間向來以服務出名地餐廳攪得天翻地覆。插曲過後,我嘴巴一張,準備繼續扯皮,林帥哥抬手止住了我地話:「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很美也很好,但是結婚不是兒戲,不能興頭上來了就胡攪一氣,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不用你操心。」說著話鋒一轉:「你吃完了沒,吃完了地話就回去了。」
「等等!」我簡短的回覆了兩個字後,開始悶頭對付那盤剛端上來的水果,在解決了五片蘋果,六個櫻桃,七片彌猴桃後,我才站起來,而這個時候,水果盤裡已經只剩下幾塊火龍果了,林昊天問我為啥不連這也解決了,俺回答曰:留幾片給剛才那服務員收拾。
出了餐廳的門,俺跟在林昊天后面,看著他隨步伐前後擺動的手臂及厚實修長的雙手,賊膽包天的色心突然如燎原之火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在掙扎了很短的時間後,俺就有了決定,嗯,死就死吧,反正也不在乎多死這一次。
打定主意之後,我快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上了林昊天的手,哇哇,好滑嫩的小手啊,儘管不是第一次摸,但還是令人心神為之一盪啊,林帥哥,你的小手實在太**了!
我在那裡流口水,林昊天則是結結實實被嚇了一跳,傻傻的看著被俺牽住的手,半句話都說不出,良久才反映過來,第一個想法就是把手抽出來,可惜我早想到他這個反應了,手握得死緊死緊,任他怎麼抽也抽不出來,哼哼。
林昊天努力了半天依然不見成效,終於放棄了垂死之前的掙扎,任由我牽著他的手,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反正被牽牽手也不會少掉塊肉:「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我笑眯眯地道:「說不出就不要說了,乖乖和我手拉手就好。」哈哈,這個感覺真好,讓我想起很久以前我欺負孤月行的情景,當時的情況概括起來可以組成八個字:惡霸南山良家孤月,眼下換一下名字,也同樣適用:惡霸清蘭良家昊天。為了有更多的時間牽手,也為了讓更多的人看到我和林昊天牽手的樣子,我硬是不要做車,非要走著回去,若換了以前林昊天肯定誓死不從,可這一次居然只是稍微抵抗一下就算了。估計是被欺負太久,連反抗的心都逐漸沒了,唉。墮落啦墮落啦。
就這樣,走啊走啊。走到月上柳梢之時,才算走到俺家,兩人四條腿都快折了,不過俺的心卻是甜蜜無比,至於林昊天心裡咋想就不知道了。黑燈瞎火地,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在依依不捨中,俺終於放開了林昊天的手,嗚嗚,好捨不得啊,不過算了,來日方長,等我把帥哥拐到手後,就可以天天牽著不放了。連吃飯上廁所都牽在一起,哈哈。
進了房後,先洗了個香香地澡了。為了不洗掉右手帶著的林昊天氣味,我硬是嘗試了一把獨臂俠地滋味。用一隻手完成了所有的事情。呃,雖然很辛苦。但是值得,我把右手放在臉頰邊,聞著那淡淡的氣味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絲毫不知此時此刻,林昊天正處於失眠狀態。
煙,他並不愛,只有在需要應酬的時候,才會抽上幾根,所以這個時候,酒就成了最佳伴侶,一口一口地抿著杯中價值數萬元的紅酒,坐在椅子上仰首望月,儘管已是晚上一點鐘,竟是一絲睡意也無,腦海里不停重放著今天的一
抬起手,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屬於她的溫度,那一刻,相互牽起手的感覺似乎真的不錯,也正因如此,他才允了她,不開車,慢慢的走回家。
結婚,這個曾經似是而非的想法,今天經她一說起,驟然清晰起來,他們的緣份上天早已經許了,只是他還沒做好這個準備,才剛放下一段刻骨銘心地感情不久,現在馬上就要開始,並跨入結婚的殿堂,確實是有些為難。
正想的出神,突然聽到敲門聲,林昊天微皺了眉頭,待得門打開,看到穿著睡袍地林老爺子站在門外,不禁訝然道:「爺爺,你怎麼還沒睡?」
林老爺子呵呵一笑:「你不是也還沒睡嗎?」停了一下又道:「原本是睡了,不過你也知道,人老了,這睡眠質量都不怎麼樣,很容易醒,醒了想出來喝杯水,哪知看你房間燈還亮著,所以過來看看,怎麼樣,睡不著?」老狐狸是活了幾十歲的人了,哪還會看不出來,但偏偏要問上一句。
「是啊,在想點事,所以睡不著喝點酒。」林昊天尾隨在林老爺子身後。
林老爺子眉毛一挑,目光落在盛著葡萄酒地杯子上:「喝酒?好啊,給我也來一杯,咱們爺孫很久沒一起喝酒了。」見其來了興致,林昊天自不會阻撓,至酒柜上又取了一個杯子,倒上三分之一地紅酒後遞給了林老爺子:「爺爺,您只能喝這麼點,否則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比醫生還要嗦。」林老爺子不悅地接過酒,自從年事漸高后,醫生便叮囑他不能多加飲酒,必須要注意節制。
林老爺子執杯抿了一口,感受到那甘甜醇厚的液體從喉間滑下,只覺得渾身舒泰,半閉著眼道:「能不能告訴我,想什麼想地睡不著覺了?」林昊天嘴唇剛一動,就聽得林老爺子補充道:「哎,別跟我是因為公司的事,我前天才查過公司的業務和運轉情況,一切正常,甚至於比上一季度還有了不小的增長,你的能力怎麼樣,我還是知道一二的。」
見藉口被堵,林昊天不禁苦笑一聲:「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爺爺您,是的,我心煩是因為我的私人事情。」
「是關於蕭丫頭的?」老狐狸又喝了口酒,一語便切中林昊天心中的鬱結處。
「爺爺,你連這也猜到了?」由於林老爺子甚少過問他的事,所以此刻對於他竟能一語命中關鍵,比較驚訝。
林老爺子不屑地道:「切,這有什麼好難猜的,那丫頭對你痴迷的不得了,儘管我沒怎麼去公司,但也聽說了大概,不過聽說你最近升了她做你的私人助理,按這樣說,你應該是對她有所改觀了才是,怎的還心煩?難不成你還不放下那個女人?」說到後面這個問題,林老爺子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他什麼都可以由著孫子來,唯獨這個女人除外,兒子兒媳的事,他怎麼也忘不掉。
「爺爺,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和小舞沒什麼了,何況她都已經嫁人了。」林昊天微一嘆氣說出了心中的煩悶:「我之所以心煩,只是因為我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和蕭清蘭攜手去走人生的後半程而已。」說著,他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一說了出來,聽得林老爺子撫掌大笑:「這丫頭有意思,早就知道她膽大率直,卻沒想到直白到這個地步,昊天啊,你是遇到一個大活寶了。」
面對林老爺子的挪揄,林昊天面頰微微發燙:「爺爺,你怎的也說這種話,難道你嫌我還不夠煩啊!」
「傻孫子。」林老爺子一掌拍在林昊天的肩上:「這有什麼好煩的,按爺爺的說法,直接娶進門就是了,反正你現在對她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是一回事,結婚又是另一回事,我…」說到這裡,林昊天突然沒了聲音,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結婚很困難,是因為對蕭清蘭的感情還沒有深到結婚的地步,還是說只是單純的不願去捅破這層紙?
林老爺子仿佛明白了什麼,轉著酒杯道:「人哪,這一生難得遇到一個真心人,既然有緣遇到,那麼就應該好好去珍稀,別讓自己將來後悔。」說完這句,他扔下一臉沉思的林昊天離開。(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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