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姿不當,無論是小孩還是成年人,流口水都不可避免。」
宋柏彥切好碟子裡的培根,拿起左手邊的餐巾,注意到唐黎耳根泛紅,眼底多了幾分興然:「在我面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見外。」
唐黎迎上宋柏彥的眼睛。
視野里,幾乎被男人廣袤無際的笑覆蓋。
「也沒見外。」她為自己辯解:「是怕你誤會,所以告訴你一聲。」
隨後,宋柏彥又把用過的餐巾擱回桌上:「昨晚夢到什麼,躺在床上,還攥著我的衣服不肯放。」
「……」唐黎。
人睡著後,跟失去意識沒兩樣。
唐黎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但她不是喝斷片睡的覺,肯定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所以,她避重就輕地回答:「好像是吃飯,具體不記得了。」
宋柏彥聽了又是一笑。
唐黎突然道:「你最近心情很不錯。」
她用的肯定語氣。
對此,宋柏彥並未否認。
唐黎心想,人生四大喜事之一,金榜題名時,不用多久,他就是一國元首,在s國,總統手裡的權力凌駕於行政、立法、司法三權之上,同時又是武裝部隊的統帥,除了有任期和民主選舉,其它和古代的帝王並無兩樣。
「如果以後我想找你,是不是得去檀宮了?」
提及檀宮,唐黎感覺自己和宋柏彥的距離在拉大。
總統不同於財政部長。
以後宋柏彥出行的排場可想而知。
哪怕為安全著想,他的身邊都不可能只跟著季銘一個人。
唐黎猶記得,前世自己在檀宮外攔下總統座駕,真要說起來,其實不算宋柏彥本人乘坐的轎車,只是最前面的引導車。
不過因為她的出現,整個車隊都被迫停下來。
停在車隊中間的總統座駕,是一模一樣的兩輛凱迪拉克防彈車,這樣的安排是為了防止襲擊。
如果不是宋柏彥自己降下車窗,她不知道總統在哪輛車上。
即便如此,唐黎依然只是遠遠看過宋柏彥本人,在季銘下車過來前,她已經被特勤局的人控制住。
換做這一世,唐黎不覺得自己還有那種勇氣。
哪怕如今回想起來,她依然感到困惑,困惑自己怎麼敢去攔總統的車隊。
總統出行一共有27輛車。
除了存放重武器、用作火力支援的廂式貨車,大部分車上,坐的都是隨時準備開打的特工,包括反狙擊手,特別是緊跟著總統座駕的近身保衛車,坐在裡面的人都隨手端著m4,用來重火力掩護國家最高領導人。
所以,當年她擅闖車隊,沒被射成篩子實屬走運。
那時候,她只惦記著韓繼風的安危,沒去想自己做的事有多傻,最後偏偏還讓她歪打正著。
想到這裡,唐黎問:「等我從東京回來,你是不是已經搬去檀宮?」
說話間,那雙小鹿眼盯著宋柏彥。
「工作交接需要個把月,最快也得四月底。」宋柏彥說著,落在她臉上的眼神溫柔:「人還坐在這裡,已經開始擔心以後的事?」
唐黎輕嗯一聲:「以後怎麼偷情,我需要籌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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