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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死心了?人家摟著媳婦理都不理你,你還像個傻子一樣跑過去。」
「不要你管!」
「老子是你老公!」白總氣得[爆][粗]。
看她氣嘟嘟的往前走,他默不作聲跟過去。
停在一家珠寶店門前,招呼前面悶頭走的她:「安夜雨你過來。」
她立足回頭。
「過來。」
「幹嘛……」
她慢騰騰的回頭朝他走去。
白楚墨牽著她走進去,直奔戒指專櫃:「挑一個。」
看著玻璃柜子里璀璨絢麗的戒指,失神一時收起目光:「我沒錢買這個了。」
「我給你買。」
「我不要……」戒指意味著什麼她還是知道的,電視裡面都是結婚的時候才要這個。
「幫我省錢?」白楚墨攬著她走到更華麗的二樓,對店長說:「把這最好的戒指拿來我看看。」
「好的先生,請稍等。」
店裡來了土豪顧客,店員自然是興奮的,把店裡的鎮店寶都拿了過來。
夜雨看著精美的櫥櫃,每一件首飾她都覺得很漂亮,炫彩奪目讓人移不開視線。
「先生,這是上周新到的款式,英國設計師veblen親手設計監製的,祖母綠五克拉鑽戒……」
祖母綠過於成熟華貴,不太適合她。
「換一個。」
「是為這位小姑娘挑嗎?看看這顆粉鑽吧,適合她的可愛,這也是上個月才到的新款……」
「把那邊那套給我看看。」
「先生眼光真好,這對情侶戒是法國名匠cassiel女士為紀念和丈夫新婚十年發售的對戒,全球僅此一對,採用的是象徵忠貞、純潔愛情的坦桑藍寶石,做工是無可挑剔的,簡約清麗的設計也是獨一無二,寓意是緊扣相系、一生相守,《泰坦尼克號》裡面的海洋之心就是坦桑石……」
看得出店長是個很憧憬浪漫的人,把這對戒指誇得絕世無雙,而白楚墨也一眼相中這對戒指,不過於華麗,也不過於簡陋,精巧優質的坦桑藍鑲嵌在指環上。
「您的太太給人的感覺就很清秀,很適合這對戒指。」
一句「您的太太」就[取][悅]了白楚墨,乾脆的下單:「把尺寸調一下,現在就要。」
夜雨還沒愣神回來,他已經把金卡遞了出去。
等店員幫她試戴戒指的時候她才回神:「多少錢?!這個很貴吧!」
「一輩子娶一次老婆,不下點血本怎麼行?」
夜雨連忙縮手:「……我都沒有說要嫁給你。」
「早晚的事,晚上找你顧叔把戶口本要來,我們去領小紅本本。」
「我不要……」
白楚墨試戴好戒指,滿意的看著無名指上多出來的牽扯,對在幫夜雨試戴的店員說:「弄緊一點,要戴上去就取不下來的那種。」
店員輕笑:「小姐,你老公這麼帥,又這麼愛你,真是幸福。」
夜雨紅著臉轉開話題,拔了拔戒指:「真的取不下來了!」
白楚墨接過店員換回來的金卡,抓起她的手:「除非把手剁了,不然你一輩子都是我的白太太。」
夜雨並不反感他現在狂妄而強勢的話語,只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說實話她是喜歡白楚墨的,只是難得有人不在乎她的過去,會對她好的那種喜歡,離開顧叔之後,是白楚墨的突然出現才讓她不至於一個人承擔閒言惡語,以前她只願意和顧景恆說話,也只認顧景恆,現在她卻能像同顧景恆相處一樣和白楚墨在一起。
他甜言蜜語很多,常常吐露一些不害臊的話語,但是她並不討厭,就連他說要娶她她心裡也找不到反感。
這到底是習慣還是愛?
是習慣了他的強勢卻又細心體貼,還是愛上了他獨一無二的狂妄?
她不懂,只知道每次認真看他的時候自己都會臉紅心跳,這種感覺是遇見他之後才有的。
他溫暖的大手牽著她的手,能感覺到他無名指上冰涼的質感,能感覺到他高大的背影帶給她的安全感……
「怎麼走這麼慢?」他突然回頭問她。
走神的夜雨才小跑著跟上去,嘴裡嘀咕:「明明是你走太快……」
白楚墨低頭看著她腳上的高跟鞋,把手裡的袋子丟給她,然後在她前面蹲下身子,命令的口吻:「上來。」
夜雨看著眼前他寬實的背部,動了動皮鞋裡因擠在一起而發痛的腳趾,然後俯身趴在他背上。
這種浪漫的情節還以為只有韓劇里才有,俯在他背上,看著街邊的景物,就算有人投來奇怪的目光她也不會心慌,安安靜靜的趴在他背上,踏實得好像擁著全世界。
心裡莫名的開心,手握成拳感受無名指上的質感,嘴角劃出幸福的弧度,小腿一前一後的晃著。
白楚墨也是倍感幸福,她的身子很輕盈,背起來並不費力,而且她很配合,乖乖的趴在他背上。
突然她動了動身子,把頭伸到他肩上,目光看著旁邊的商店,小孩子般祈求的口氣:「我想吃冰淇淋了。」
他可記得上次他縱容她之後,她肚子疼了一晚上。
「不可以。」
「你怎麼和顧叔一樣……我不想吃的偏叫我吃,我想吃的偏不給我吃。」
「那是為你好,吃了肚子痛的是誰?」
「肚子痛你給我喝上次那個甜甜的水,喝了就不痛了!」
「那是藥,你不是不吃藥嗎?」
「那不是藥!是甜的!」
「老婆要聽老公的話,說了不可以就不可以。」
「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
「吃了我們就回去演電影好嗎?」
「不好!」
白楚墨輕笑,把她往上面提了提,問:「如果我和別的女人演電影,你會難過嗎?」
她蔫頭聳腦趴在他背上,沉默了一會,問:「為什麼要做那麼奇怪的事?」
「很愛一個人才會做那樣的事。」
卻不料把自己繞進去,她傻乎乎的腦子理清一個道理,問他:「那你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演電影?」
言下之意就是質問他不是很愛她嗎?
白楚墨義正言辭:「如果你不和我演,我當然就只能找別的女人演。」
她皺眉賭氣,作勢從他背上縮下來:「那你去吧。」
那樣奇怪的事她才不會做。
「安夜雨沒見過你這麼蠢的。」
沿途的美麗風景都成了他們的背景,熙熙攘攘中,他們只[沉][溺]在兩個人的世界裡。
到了之前停車的地方,白楚墨還有些捨不得破壞掉現在的和諧,但是背上的她好像睡著了,背起來沒之前那麼容易,走著走著她拿在手裡的袋子還掉了下來。
打開車門把她放進去,調整座椅讓她睡得舒服一些。
回到酒店,她半睡半醒看了看他,然後沾[上][床]就熟睡過去。
夜雨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燈火通明,白楚墨坐在一側的沙發上,修長的指尖在電腦上滑動,她揉揉惺忪的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白楚墨抬頭看她一眼:「醒了?把衣服換上我們去吃飯了。」
夜雨扭頭看見床頭的服飾,伸手抓起來,只是一條普通的連衣裙。
心想著吃飯為什麼要換衣服,細細回想了一下才記起下午的時候遇見顧叔,晚上要一起吃飯。
心裡頓時緊張起來,一半想見,一半又害怕見。
六點半,在白楚墨的催促下她收拾好自己,他照常牽著她的手,修長的腿邁步矯健,看起來很好看。
相比顧景恆的沉穩,白楚墨多了一份瀟灑。
坐到電梯裡,她無比緊張的握緊拳頭,抬頭問他:「顧叔到了嗎?」
「到了。」
她聞言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高興,而是更緊張。
什麼時候開始,連和他見面都讓她覺得艱難,再也找不回曾經的那份自然。
電梯停在酒店頂層,偌大的景觀大廳,流淌著靜幽的琴聲,並沒有把一張張桌子隔起來,所以一推開大廳的門就看見了邊緣一張桌子上,緊挨著坐地白亦婷和顧景恆。
白楚墨牽著夜雨徑直走過去,相比夜雨的拘束,白楚墨就自然很多。
幫夜雨拉開凳子讓她坐下後,自己在她旁邊的位置落座,沒有多餘的寒暄,帶著紳士的微笑問對面的兩人:「菜點了嗎?」
顧景恆保持沉默,白亦婷笑容得體:「還沒。」繼而扭頭問顧景恆:「阿恆,你想吃什麼?」
他移開視線,淡然回應:「隨便。」
夜雨一直低著頭,雙手放在桌子底下不安的絞著。
最終菜是有白楚墨決定,顧景恆沒想到,在白楚墨身邊,她連平時看都不看一眼的青菜也能若無其事的吃。
而且她一直低著頭,從進來到現在就沒看過他一眼。
到底還是變了,慶幸的是她離開自己後沒有煢煢孤立。
現在的短暫失去,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此妥協,夜雨,他是不會拱手讓人的。
白楚墨一直體貼的幫她夾菜,她面上有些不樂意,卻還是磨磨蹭蹭把他夾的菜吃完。
他們若無旁人的交頭接耳,無意間,顧景恆看到燈光下的閃爍,眸子一緊,盯著兩人無名指上款式相似的戒指。
夜雨已經……接受他了嗎?
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還是只是因不懂事而被白楚墨騙了?
不管哪一個都是他不允許的,短短半年的分離,他不信會淡卻他們十五年的相伴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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