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虛掩著眸子白了他一眼,貝格子就笑呵呵直往他懷裡倒。
這一次,她點名道姓的發出了邀請,「尹泰霆,我們去開,房吧!」
忍住想爆笑的衝動,尹泰霆劍眉斜飛,故意逗她,「你不怕我吃了你?」
「怕……怕個毛線啊!」軟骨動物一樣趴在他懷裡打起了盹兒,貝格子一手抱著尹泰霆的腰,一手扯著他敞開的夾克,咕咕噥噥的說,「怕你我就不是貝格子!」
眨眼望向懷中活似小動物一般可愛的女人,尹泰霆抿唇,一陣莞爾。
說來也奇怪,平日裡不乏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從來都是連正眼都不瞧一下。
這要換個女人,醉醺醺的,還一身燒烤味兒,也敢往他懷裡倒,他早發飆了。
可這個叫貝格子的女人,似乎打破了這個慣例。
老實說,這會兒他非但不討厭她的觸碰。
相反,心裡還很邪惡的希望她抱得再緊一點。
說的更直白一點,他很想跟她再發生點什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這女人不光長得小巧可愛,性格也很對他胃口。
何況他也喝了不少酒,酒精的作用下更容易衝動。
要說此刻對她沒想法,那是假話。
從剛剛迷失在她傾城笑容里的一刻開始,他就很想把她摁倒,吃干抹淨。
她酒醉微醺的樣子太可愛了,臉蛋紅的像蘋果,一雙朱唇一張一翕的也是誘人至深。
加上她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發出開,房的邀請,無意的加以挑逗,他簡直要瘋。
都是成年了,看對眼了一起去開,房也沒什麼,尹泰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趁人之危。
她若是清醒的,想跟他親熱,他倒是可以考慮卡看,可她都醉成一攤爛泥了。
上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跟襁爆沒什麼區別,這麼缺德的事,他尹泰霆可干不出來。
既然她不想回家,看樣子也問不出別的地址,比如朋友的,捏著眉頭沉思了片刻,尹泰霆決定帶她回家。
他可沒住酒店的習慣,何況還是跟一個女的。
萬一被狗仔隊偷拍了,得不償失的是他。
一個打橫將懷中的抱上機車,讓她叉開腿面朝他坐在油箱上,尹泰霆一手握著她的肩膀,一手扶著機車的把手,快速坐上去。
他一坐好,頭暈目眩的貝格子就自動自發的抱住了他粗壯的腰,再度把臉埋進他厚實的胸膛里,舔著唇繼續打盹兒。
她此舉惹的尹泰霆又是一陣輕笑,怎麼看都覺得她跟只吃飽了犯困的小貓差不多,可愛死了。
給她戴頭盔,她死活不干,沒辦法,尹泰霆只好給自己戴上了。
機車駛出去一段距離,知道她沒睡著,要不然不會一下撓鼻頭,一下摸眼睛,尹泰霆閒來無事,決定再逗逗她,遂笑著問她,「真的要去開,房?你確定?」
貝格子的確沒睡著,頭一次喝這麼多酒,頭痛的厲害,胃裡也是一陣翻江倒海。
聽見尹泰霆的問話,她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確定……以及肯定!」
「不後悔?」尹泰霆憋著笑,繼續逗她。
「有什麼好後悔的!」眨了眨跟灌了鉛似的眼皮,貝格子戲謔的冷哼,「憑什麼他可以開,房,我就不可以!」
她無心的一句話不光泄露了心跡,也成功的把尹泰霆亢奮了一晚上的熱情給澆熄了。
失落的歪了歪嘴,尹泰霆冷笑道,「得,害我白高興一場,合著是為了跟他賭氣。」
吹了會兒風,貝格子的意識稍稍清晰了一點點,眼睛也慢慢能真睜開了,雖然看東西還是一片模糊。
「你到底去還是不去,羅里吧嗦的!」聽他剛剛那話的意思是不想跟她去開,房,貝格子搖晃著身體直衝他翻白眼,「送上門的都不要,你傻啊!我身材有那麼差嗎?」
「我可沒這麼說。」怕她摔下去,趁著前面沒車,尹泰霆騰出一隻手來把她往裡按了按,並藉機偷偷往她抵著他的某個部位瞄了一眼,然後感嘆,「你看起來好像挺有料的!」
其實就算不瞄,憑感覺尹泰霆也能感覺出這丫頭的*不小。
還以為她接下來會跟別的女人一樣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抬頭挺胸說自己有a啊b啊還是c的,誰知她竟說了一句差點沒讓他噴鼻血的話,「有沒有料,一會兒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她簡直就是個活寶,尹泰霆就是想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噗——」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胡亂的撥了撥臉上吹的亂七八糟的頭髮,貝格子煩躁的低吼,「再笑,信不信我把你吃掉!」
低頭瞄了她一眼,發現她正跟吹在臉上的頭髮較勁,撥開了又被風給吹回來,她又接著撥,然後又被吹回,她又去撥……
尹泰霆笑嘴都快笑歪了,越發覺得這女人真是可愛到爆。
跟她在一起,簡直都不知道煩惱是何物。
「貝格子,你怎麼這麼可愛。」尹泰霆心情大好,由衷的感嘆,「回頭我要真喜歡上你了,怎麼辦?」
饒是喝醉了,貝格子的腦子也轉的不慢,「喜歡你就追我呀,我又沒結婚!」
輕笑幾聲,尹泰霆贊同的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意識一旦清晰,哪怕只是清晰了一點點,貝格子就又記起了酒店門口的一幕。
一想起某個可惡的人,她心裡就難受的厲害。
一難受她就口不擇言,賭氣似的對尹泰霆說,「尹泰霆,我現在……」,氣呼呼的撅了撅嘴,她接著說,「現在榮幸的宣布:今晚我是你的了,你想怎樣就怎樣!清蒸還是油炸,你自己看著辦好了,只要……只要給我留口氣就成!」
「噗——」聞言,尹泰霆免不了又是一陣噗嗤。
他自認為他這個人笑點還算高,可這丫頭太逗了,「你當你是大蝦啊,還清蒸油炸!」
「唧唧歪歪的,你煩不煩!」貝格子本來就難受的厲害,見他笑,立馬就來氣了,鬆開他的腰就歪歪倒倒的欲要跳車,「問你最後一遍,到底要不要跟我開,房?不去拉倒,不去我找別人去!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給我老實點兒!」尹泰霆快被她嚇死,皺著眉毛惡言相向的把她給摁回到了懷裡,「我說了不去嗎?」
「這不就結了!」他總算是點頭了,貝格子滿意的直哼哼,「走哦,開,房去嘍!」
無語的搖了搖頭,尹泰霆再不跟她多言,加大馬力直奔他剛入住沒多久的新豪宅。
一路上他都忍得辛苦極了,因為懷裡的瘋丫頭太不老實,動來動去的,害他幾度失控。
死丫頭,屬妖精的吧,就沒見過這麼直接還那麼可愛的女人!
★☆★☆★
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裡。
貝司瀚嘴角微勾的聽著挽著他的胳膊躺在他肩上的未婚妻跟他分享她的近況,他看上去聽得很認真,其實心就早飛回了城市的另一端貝家大宅里。
這幾天因為公務繁忙,在幾個城市間飛來飛去的,他都沒空回家一趟。
不在的這幾天,家裡那隻小貓怕是玩瘋了吧!
下午好不容易下了飛機,去了趟公司,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未婚妻湯靜婉的電話,說她在機場,讓他去接她。
她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從新加坡過來也不給他打個電話。
來都來了,又不能攆她回去,他只好接招。
趁她不注意,低頭偷瞄了一眼手錶,發現時間不早了,貝司瀚果斷將胳膊從湯靜挽懷裡解脫出來。
「靜婉,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起身,拿起搭在旁邊沙發上的風衣,他一邊微笑著跟她打招呼,一邊大步流星的往門口走,「明早你多睡會兒,中午我過來接你一起用餐。」
一見他又想開溜,湯靜婉難過的咬了咬唇。
趁他還沒走,她衝上去就從後面抱住了他,「司瀚,別走!」
緩緩轉過身來,握住她一側肩頭,貝司瀚薄唇微勾,語氣溫柔,「別這樣,靜婉,我真的有事。」
「你每次都這麼說!」不高興的撅了撅嘴,湯靜婉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肯讓他走,「藉口,肯定是藉口!」
頭痛的撫了撫額,貝司瀚正猶豫著該怎麼跟她解釋。
懷裡的女人突然抬起頭來,狐疑的眼神質問他,「司瀚,你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貝司瀚不假思索的搖頭否認,「怎麼可能!」
「那你為什麼都很少主動給我打電話,婚期也是一拖再拖!」湯靜婉不信,秀氣的眉毛擰的跟兩條蚯蚓似的,「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一直不肯碰我!」
「司瀚,我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正常的男女朋友早發生關係了,可你一次也……」不等貝司瀚作答,湯靜婉便一臉委屈的嗚咽起來,「是我不夠漂亮,還是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靜婉,你想多了。」伸手摸了摸她泫然欲泣的臉,貝司瀚編著謊話柔聲安慰她,「我只是……只是想把最美好的回憶留給新婚之夜。」
貝司瀚這個理由相當有信服度,任哪個女人聽了都會感動,湯靜婉也不例外,頓時破涕為笑,「真的嗎?」
「嗯。」貝司瀚違心的點了點頭。
「你若是這麼想的,那我沒意見了。」曲手擦擦眼淚,湯靜婉笑眼彎彎的把貝司瀚抱得更緊了,「司瀚,我就知道我湯靜婉看上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一心只想快點見到某隻愛撓人的貓,見湯靜婉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貝司瀚迫不及待的去掰她的手,當然,語氣還是溫柔如舊,「靜婉,真的不早了,我還有……」
他一動手,湯靜婉就猜到了他要做什麼,纖細的手指緊緊揪住他背上的衣服不放,她又氣又急的直跺腳,美眸里溢滿了失落,「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你就不想我嗎?工作是重要,可是再重要也沒我找個未婚妻重要吧?」
頓了頓,她仰著精緻的小臉兒,可憐兮兮的求他,「留下來陪我,求你了,司瀚!你要是想等到新婚之夜再碰我,我不勉強你。我要求不高,你就摟著我睡一晚,好不好嘛,司瀚?」
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貝司瀚倒是想點頭,前提條件是張口的是另一個,可惜她不是,「改天吧,今天真的不行。」
湯靜婉急得眼淚直掉,搖著頭咬著唇瓣不明就裡的問緣由,「為什麼?」
「同樣的話我不喜歡重複。」貝司瀚耐心盡失,反剪雙手扯掉她的小手,連落在地上的風衣都懶得撿了,頭也不回的朝門口的方向邁開了步子,「對不起,靜婉,我該走了!」
「不嘛,我不許你走!」湯靜婉見狀,顧不上擦眼淚,飛奔到他面前,張開雙臂擋住了他去路。
等他停下來一站穩,她上前,摟住他的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狂親他的唇,「司瀚,我想你了,你親親我,嗯?」
「湯靜婉!」貝司瀚怒了,一把將她扯開,並不客氣的往旁邊一掀,由著她撞在牆邊的柜子上痛得直噓氣他也不心軟。
寒氣逼人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的瞪了她一眼,他粗魯的擦著嘴,以最快的速度朝門口走去,「我討厭粘人的女人,你應該不是第一天知道!」
「司瀚……」湯靜婉試著去追他,可惜他步子太快,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轉角,害她只能傷心欲絕的捂著唇站在房間門樓輕啜,「別走,司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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