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放下手機,有些疲憊,往事不堪回首。
當年和藍冥彥分手後,由於淋了雨,回家就發了高燒,三天才燒退。
當時腦子燒的迷迷糊糊的,是一位好心人將她送到醫院,並派人照顧她。
可是三天後,等她重要燒退醒來,卻接到了父母親在外旅遊事故病危的通知,不顧尚未痊癒的身體,馬不停蹄的趕上最後一班飛機,飛往國外。
自此,便再未回來。
她甚至沒有親眼見到當時送她去醫院的人,道一聲感謝。
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因為情傷,才遠赴海外,甚至放棄了努力了這麼久才得到的京大的錄取通知書,其實不然,當時的她,身不由己。
別人怎麼看她,她不管,可是當初,她是真的對不起冷霜,楚鈺,凌鑰。沒有說一聲就走,一絲音訊也無。
等到陪伴父母身邊最後一程,喪事處理完之後,已經是一個月之後。
父母的離去,留下的責任與擔子,落在了姚曼的身上,為了接受父親母親遺留下的事業,喪事辦完之後,姚曼便進入了集訓,進入了慘無人道的地獄式磨練。
只發了一通簡訊給三人,姚曼便失去了聯繫。
五年未見,不知她們過得如何。
喝完最後小半杯牛奶,姚曼起身,整理好餐具,拿起手機,進入房間。
打開行李箱,拿出換洗的浴袍,姚曼淡定的進了浴室。
泡在散漫花瓣的木桶里,放下長及腰的亞麻色長髮,溫熱的水溫讓姚曼微眯起眼,舒服的有了些許睡意。
倒時差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日夜顛倒,令人恍惚。
等姚曼洗完澡,早已經是凌晨時分,拿起吹風機,溫柔細膩的髮絲在手中穿梭,姚曼打開手機,放出了音樂,享受一個人的靜謐時光。
次日清晨,姚曼早早的起了**。
簡單的穿上了一件黑白色條紋的襯衫,修長貼身的黑色長褲,腳踏十公分的月牙白高跟鞋,一件淺紫色的外套,顯得整個人優雅美麗,如一朵帶刺的薔薇花。
習慣性的帶上了一副暗金色的繡花手套,盡顯貴族氣場。姚曼屬於那種天生麗質難自棄型的美女,不化妝皮膚也好的驚人,白希細膩,像嬰兒般柔潤。
姚曼不喜歡拿包,於是只拿了一個皮夾和鑰匙便出了門。
一個人行走在熱鬧的街市,今天的姚曼沒有戴墨鏡,冬日溫熱的上午,國際大都市依舊嬉鬧而又喧譁。
姚曼忽略不斷有人投注到身上的驚艷的目光,優雅的步伐不緊不慢,路過咖啡廳,要了一杯卡布奇諾,溫暖的感覺在手中暈開了一絲暖意。
悠閒的拿著一杯咖啡,卻沒有喝一口,姚曼妖媚的鳳眸中帶著點點笑意,這種輕鬆自在的感覺真好。
悠閒的漫步了一個小時,姚曼看著冷氏集團名下的國貿大廈,眼中出現了無法遏制的期待。
看著那家帶著濃濃中國風的茶館,姚曼心中跳躍著無法名狀的感觸,在繁華的市中心開著一家茶館,是當初四人的一時興起,卻成就了一家遠近馳名的品茶聖地。
進入茶館,出示了vip卡,姚曼走上了二樓,沒走幾步,便看見三個風格迥異的少女臨窗而坐。
姚曼停住腳步,靜靜的看著,竟生出了近鄉情更怯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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