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翼弦又笑了一下。
「要是寫書的話,我想我一定可以寫一本窺探各行各業的暢銷書。」他覺得自己這話一點也不誇張。
「我不喜歡和政客打交道,但是有些交道還是要打的。就好像如果我有一天知曉了他們什麼事,如果我不表示出有一天我會用得上他們的態度,他們就會心裡不安,總覺得我會去陷害他們。」他又對子菁說道,「但我一旦告知他們,總有一天我會有求於他們,他們就會踏實下來,認為我們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
「你有利用過這些人和事嗎?」子菁又問,她突然對於時翼弦所處的位置和他所面臨的世界好奇起來。
時翼弦聳了一下肩膀:「當然,這麼大一個集團英小姐,經濟和政治,一向是密不可分的。」
「你能不能舉個例子?」子菁表示自己真的很好奇。
「舉例啊」時翼弦思索著,「比方說,我看中一塊地,想要建一座酒店,我首先需要和別人競標,對吧?還有酒店的建造也需要一系列的審批、核查每一個環節,都要一步步去打通。我要打敗我的對手,我還要消除所有潛藏的危險因素。」
子菁看著車頂。
這果然不是她一個小小的試睡員所能想像的工作。
「沒事,」時翼弦輕輕拍了一下子菁的手,「你感興趣,我慢慢教你。英小姐這方面,還是很有天分的。」
「對了,我有一塊地,在城北。」子菁突然想起這件事,她很興致盎然地,「你說,我拿來幹什麼好呢?」
「我知道,」時翼弦淡淡地笑著,「你的事跡,曾管家都有告訴我呢。英小姐真是有大智慧,空手套白狼的活計簡直無師自通,頗有點你老公當年的風範。」
「你當年什麼事啊?」子菁現在簡直是個好奇寶寶。
她對時翼弦的一切事情都感興趣。
開玩笑啦,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個牛郎,最多就懂怎麼取悅女顧客,還知道一點什麼績效考核什麼工作發郵箱的小伎倆。
沒想到他居然是荷系的掌舵人。
「以後慢慢給你講。」時翼弦把車開進了小別墅的車庫裡,「好了,下車,今晚上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還有什麼事?」子菁有些茫然。
看了奶奶,結了婚,還有什麼重要的事。
她的思緒還完全在時翼弦的身份和他的工作上面,沒來得及抽出來。
時翼弦已經下了車,他走到子菁這邊,打開車門,突然就把她連拖帶拉的抱了出去。
「你幹什麼?」子菁一驚,條件反射就想掙扎。
然而時翼弦突然把她往車蓋上一放,他俯身壓住了她,影子和氣息都全然將她籠罩。
「你說幹什麼呢?老婆大人,干我們該幹的事啊。」他對著她吹氣。
子菁覺得緊張,頭髮絲都要根根刺起來了。
「那個,你才剛剛醒,會不會要休息一兩天再說」子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
大概就是害羞啦!
人家新婚害羞一下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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