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承源震了一下:「她看到你了?」
「應該沒有,」華子蝶低下了頭,「不過是差一點了,所以我今天……今天……」
華承源臉色變得非常不好了:「你這個樣子,我們華家就永遠也翻不了身了,你以後也別想在人面前抬起頭來了。」
華子蝶癟了癟嘴,似乎要哭起來:「可是為什麼非要用這種辦法啊,現在已經被別人罵得夠厲害了,還要再幹這種事,不覺得……不覺得缺德嗎?」
華承源沒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竟然會親口說自己缺德,他頓時惱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華子蝶!你怎麼跟我說話的?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穿,把你當掌上明珠,你現在說我缺德?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好!要是我們全家都去討飯,你連現在的日子都過不上!」
華子蝶埋著頭不說話,渾身卻在發著抖。
自從上次的事故之後,爸爸對自己就不再像以前那麼和藹親切和百依百順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任性了,爸爸他現在不高興了連媽媽都會打。
「好了好了……」悄悄在外面聽著父女倆對話的柳碧荷連忙走了出來,「蝶兒還小,你讓她去做這種事,她當然會不好意思了。她從小都是乖乖女,不像你那個大女兒,哪裡經歷過這些事啊,你也別逼她了。」
「不是我逼她。」華承源捶著桌子,「是吳家那小子真的不簡單,我怕再拖下去,他就會發現我用的是什麼藥。」
「你不說這種藥只有你和老吳知道嗎?現在老吳死了,就沒人會知道了啊。」柳碧荷問道。
華承源嘆氣:「看起來是那樣,可是我當初剛剛發明的時候,愛慕虛榮,在科學雜誌上投過稿,還發布了……如果他們真的有心查,遲早是會查到的。」
他又看著一直低著頭的華子蝶:「你知道嗎?現在時翼弦和英子菁,關係正處於僵持期,正是他最脆弱最容易突破的時候,只要你輔以適當的藥物,一定可以把他拿下來。要報復英子菁,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現在擁有的都奪走。你知道時家多有錢,多有權勢嗎?」
華子蝶依然不吭聲。
過了半晌,她才說道:「爸爸……媽媽……沒有事,我就上樓去了。」
華承源被她這縮頭烏龜的樣子氣得臉都歪了。
「這、這怎麼這麼不爭氣啊,我好不容易拖到關係才把她安排到那個心理診所去……她就這麼浪費我給的資源,只要她按照我說的去做,現在她就是新的時少夫人了啊!」
柳碧荷急忙勸著華承源:「你先別急,我再去勸勸她。」
華子蝶進了房間便痛哭了起來。
柳碧荷進門,就坐到床邊去勸她:「蝶兒啊,你知道你是爸爸媽媽的心頭肉。爸爸媽媽讓你去做的事情,絕對是不會害你的。」
華子蝶聽自己媽媽也這樣說,哭得愈發傷心了。
「你現在也不願意回學校去了,也滿十八歲了,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去和時翼弦在一起。你想,這麼優秀的男人,你幾輩子都遇不上呢。」柳碧荷勸著華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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