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小姐又忍不住嘖嘖:「我對你的前途深感堪憂啊。」
「堪憂什麼,我已經金盆洗手了。」時翼弦在英子菁眼前做出一個誇張的洗手動作。
「我才不信呢,」英小姐轉過頭去看著一邊,「賺過那麼輕鬆的錢,怎麼還能吃得下普通工作的苦。就算吃得下,也會覺得來錢太慢吧?」
「不會,我已經把一輩子的錢都賺夠了,接下來就只需要寵寵英小姐,和她結婚生孩子就行了。」時翼弦用手撐著頭,一臉天真地。
「按照你花錢的速度,恐怕你很快就要寵不起我了。」英子菁馬上調整到教育模式,「如果你真的有心要結婚生孩子,那麼起碼就應該有個勤儉節約的態度。」
時翼弦忍不住就想笑。
「英小姐,你這樣來管我,會讓我誤會你是我女朋友的。」時翼弦斜睨著英子菁,「不對,是老婆。」
子菁別過頭去:「你想多了。我只是關愛失足兒童而已。」
時翼弦:「……哪裡有我這麼老的兒童……」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拌著嘴。
菜就上來了。
時翼弦嘗了一口香草煮的蛤蜊,忙給英子菁剝:「味道特別好。」
不知道是廚師手藝好,還是因為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吃飯,他覺得這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蛤蜊了。
「對了,」英子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拿到趙齊安的開房記錄了嗎?」
「在這裡。」時翼弦立刻拿出來遞給英子菁,和她神侃著,都把這件事忘記了,「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想到去公司了。不是讓你今天休息嗎?」
子菁聽到這話,就把筷子放下了。
「你知道嗎?」說起來她也覺得很不可思議,「趙齊安告訴朱鳳芳,說我砸暈他之後,從他包里偷了幾千塊錢走。朱鳳芳把我叫到公司里興師問罪。」
時翼弦夾著來的菜也懸在了半空中。
「開玩笑的吧?」他笑得十分嘲諷。
「她應該沒這樣認為。」子菁聳肩。
時翼弦的臉色便有些冷了。
朱鳳芳這個女人,他對她的容忍度已經為零了。
以前還想著留她給英子菁練個手,現在他倒是怕她髒了英子菁的手。
子菁又把下午和朱鳳芳之間的對持全都告訴了時翼弦。
「你真應該報警。」時翼弦微微昂頭,眼裡是掩藏不住的寒意,「這樣她就可以有去無回了。」
「不是正在報,你就打電話來了嗎?」子菁埋汰地看了時翼弦一眼。
「那還怪我了?」時翼弦馬上揚起了聲音。
「那不就是嗎?」子菁哼哼著。
時翼弦馬上微微朝前傾,態度真誠卻又有些戲謔:「那麼我道歉,今晚上我一定好好賠罪,你罰我做俯臥撐還是重物托舉?」
子菁忍不住哽了哽,然後,也異常嚴肅地看著時翼弦:「請問翼先生,你所指的重物,是什麼呢?」
時翼弦點點頭:「這個重物的名字叫英子菁。」
英子菁就知道……
時翼弦的嘴裡一定吐不出象牙。
她正要和時翼弦再說什麼,突然聽到耳畔有風聲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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