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終於鬆開了她,在她耳邊輕聲問:「你什麼時候完?」
子菁一愣,隨即卻明白他問的是周期。
她不由得無言:「想什麼呢?今天才剛剛開始。至少也要七天吧。」
時翼弦便笑,滾燙地氣息觸到她的臉上:「我應該相信一個流血七天卻不會死的生物嗎?」
子菁忍不住掐了時翼弦一把:「你的嘴,真是欠打。」
時翼弦不由得暗暗叫了一聲。
她捏得用力,掐得有點疼,但對於此刻的他來說,卻無疑是一種另類的誘惑。
他揚起頭,微微皺著眉:「那你來打吧,嘴欠打,就要用嘴打。」
「想得美。」子菁對他做了個很是俏皮的鬼臉。
時翼弦卻是安靜了幾秒,突然又問子菁:「那麼我要怎麼辦?」
子菁有些微怔:「什麼怎麼辦?」
時翼弦抓住子菁的手,突然將其按在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它怎麼辦?」
子菁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抽手,她稍稍有些慌:「我管你怎麼辦啊,你愛怎麼辦怎麼辦。」
「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時翼弦馬上問道,他緊抓著子菁的手不鬆開,「確定?」
「反正和我沒關係。」子菁的臉紅了,「喂,翼先生,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適應期,不要一上來,就讓我……」
時翼弦頗有些難受地皺了眉:「早知道你應該七天以後再答應我。」
「我答應你又不是要和你幹這種事!」英小姐表示對於男人這種生物理解無能。
「嘁,」時翼弦頗為不屑地哼了一聲,「不為了這種事,我幹嘛要追你。」
「你說什麼呢!」英小姐的分貝一下子就提高了。
「我說,」時翼弦一下子一臉正經,手也放開了英子菁的手,反而抓住了她的肩膀,「英小姐,延續人類的火種,是談情說愛的根本目的。你和我現在正面臨著人類最偉大的事業,難道不應該去偽存真,竭盡全力……」
「你滾!」英子菁極其不淑女地打斷了時翼弦的胡謅,「你開不開車的?你不開我就去打車了。」
時翼弦表情嚴肅:「我不正在和你討論開車的問題嗎?」
英子菁把時翼弦一推,打開車門:「那我去打了。」
時翼弦立馬抓住子菁的手:「我沒說不開啊。」
子菁瞪著他,不說話。
時翼弦居然斜了子菁一眼,怨氣滿滿地回了駕駛位。
子菁哼哼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嘀咕:「苦瓜加鳳梨都澆不了你的火……」
「你可以想像火有多大!」時翼弦相當嫌棄地看了子菁一眼,「……要你何用。」
「翼弦!」子菁直接拍車,「你給我搞清楚!現在是你求著我談戀愛,不是我倒貼著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愛的態度。」時翼弦馬上臉色轉和,用暖人心扉地溫柔語氣對子菁說道,「因為愛才會有點小脾氣,寶貝兒,你不會和我生氣的吧?」
英子菁:「……」
這才叫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時翼弦這傢伙變臉簡直比變魔術還快,生氣開心抱怨討好隨意瞬時切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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