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沈月歌眼皮跳了跳,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冷淡道,「飯都吃完了,你怎麼還不走?」
喬聿北剜了她一眼,繼續將視線落在手中的保險套上,「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沈月歌懶得理他,上前將沙發上的筆記本電腦合上,蹲在地上收拾那些書籍。讀爸爸 www.dubaba.cc
喬聿北瞄了她一眼,捏著裝保險套的盒子道,「你說這水果味?真的假的?」
沈月歌自動忽略他那句話,繼續收拾東西。
喬聿北有些不滿道,「我問你話呢!」
月歌嘴角抽了抽,咬牙道,「我又沒用過!我怎麼知道真的假的!」
「你跟喬錦年就沒用過?」
他問得看似隨意,視線卻一直緊緊盯著沈月歌。
月歌不耐煩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喬聿北瞪她,「沒關係!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倆到底用沒用過?」
沈月歌直接閉嘴不搭理他了。
「到底用過沒?」喬聿北等了半天不見她說話,忍不住推了她一下。
結果沈月歌沒蹲穩,被他一推直接往前一栽,額角磕到了茶几上,當時就疼得悶哼一聲。
喬聿北愣了一下,蹲下身就將月歌的手拉了下來,「磕著了?我看看?」
月歌煩躁的推開他的手,「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趕緊出去,我要休息!」
喬聿北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咬著牙道,「這要是喬錦年,你也這麼趕他嗎?」
「你跟喬錦年比什麼?」月歌皺起眉,忽的眯起眸子,「喬聿北,你到底想幹什麼?」
接觸到沈月歌的眼神,喬聿北突然有些心虛,儘管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在心虛什麼,就是不敢正視沈月歌審視的眼神,為了掩飾這股心虛,他拔高嗓子,粗聲粗氣道,「我能想什麼,我就是好奇!喬錦年長得也不差,在雲城這麼受歡迎,你撿了這麼大便宜,不應該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捍衛一下你的地位?」
這些話都沒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喬聿北說完就有些懊惱,結果沈月歌反而笑了,「謝謝你提醒,等他這次從澳洲回來我就主動獻身。」
喬聿北本來還在後悔著,一聽這話臉就黑了,「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沈月歌冷笑,「喬聿北,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我是喬錦年的未婚妻,是他即將過門的妻子,我不指望你能給我多大的面子,但起碼顧忌點喬家的顏面。」
喬聿北被她說得渾身難受,啞這嗓子怒道,「你以為我在乎?」
「我在乎,」沈月歌平靜的看著他,「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破壞我現有的一切。」
「現有的一切?」喬聿北冷呵一聲,諷刺的看著她,「這就是你放棄前男友對喬錦年投懷送抱的原因?」
沈月歌猛的一僵,雙眼銳利的射向他,「你說什麼?」
喬聿北冷笑一聲,挑起她的下巴,「讓我猜一猜,以喬錦年那種潔癖,他要知道你有前男友,你覺得他還會娶你嗎?」
沈月歌牙齒發顫,努力控制著面部表情,鎮靜的望著他,「你以為錦年不知道我的過去嗎?他是你哥,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他吧,他會放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在身邊?」
月歌攥著手指,面色平靜得不可思議,喬聿北怔愣了一瞬間,面色就陰沉起來,「那要是他知道我碰了你呢?」
沈月歌臉色一白,抿起嘴唇,「你應該不會這麼蠢吧,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喬聿北咧出一口白牙,一字一頓道,「好處就是,我——樂——意!」
月歌攥緊拳頭,這個王八蛋!
喬聿北看著她漸漸難看的臉色,終於覺得扳回一局,他勾著唇,冷冷道,「你也最好把我的話放心上,我沒玩夠之前,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我一定弄死你們!」
剛剛吃飯的溫情蕩然無存,沈月歌只覺得從骨髓深處,湧起一股恐懼,她甚至有種強烈的感覺,喬聿北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知道他關門離開,月歌才冷著臉,抓起桌上的杯子砸過去。
玻璃杯撞到門板,應聲碎裂,玻璃碴子濺落一地,沈月歌抓著頭髮坐在地上,滿臉陰鬱。
她想不明白,她跟楚河的事情,國內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喬聿北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喬聿北脾氣大,要是以往誰敢這麼跟他叫板,他早一言不合揍過去了,可是換成沈月歌,她就是說一堆氣人的話,他也不想動她一根指頭,可他一肚子氣沒地兒撒,還必須找地方發泄,於是換了衣服,就去了俱樂部。
他一進場,就瞧見傅景安拉著一個女孩兒在聊天。
那女孩兒長得清秀,身材卻很好,黑色包臀裙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胸大腰細,完全就是傅景安的喜好,他正要嗤之以鼻,就見女孩兒揮手跟他打招呼,「喬少,來了。」
他這才發現不是傅景安又勾搭的女人,而是他的正牌女友尚茜。
她一頭棕色的中長發,垂墜到肩頭,發質很好,燈光下泛著色澤,長相雖然不是很出眾,但是氣質絕倫,大概是當年做記者的緣故,說話溫和,容易讓人產生親近感。
喬聿北總共跟她沒見過幾次,對尚茜的印象不壞,他記得有一次傅景安帶著尚茜出國找他玩,傅景安嫌尚茜管著他,偷偷跟他出去泡酒吧,舞池裡跟一幫外國娘們兒廝混,最後喝的爛醉被丟在街頭。
後來是人生地不熟的尚茜,乘了幾個小時的車,翻了大半個城市,將他倆弄了回來,還一點怨言沒有,伺候著傅景安這混蛋洗澡睡覺。
喬聿北那時候年紀小,並不太理解那種感情,甚至現在他也不明白,但是有一點他的認知還是準確的,就是傅景安這混蛋找這麼個女朋友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福,要是沈月歌也這麼對他,他估計笑著都能樂醒……
怎麼又想到她?
喬聿北皺著眉,撇開這些想法,沉著臉走了過去。
傅景安一瞧見他,就止不住的陰陽怪氣,「呦,喬二少今兒怎麼這麼有空,光臨我這寒舍?」
他到現在還記恨著傢伙當初在派出所怎麼出賣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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