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多忍忍,多忍幾天,無論象湄人怎麼打你們,或者怎麼罵你們,你們都先忍著,明哲保身知道嗎?象軍每個人都是武林高手,你們鬥不過他們,我們正規軍才斗得過。」江烈左顧右盼地低聲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我們獅炎軍趕來,咱們再齊心協力把象湄人趕走。」
「行,我們相信你。」推車的那壯漢正色道,「獅炎軍的名號我們早就聽說過了,把西邊大片失地都給光復了,幹掉了數以百萬計的象湄人。我們這些老鄉,每天就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獅炎軍趕緊來我們這兒,把我們解救出來。這會兒看來,我們總算要把獅炎軍給盼來了。」
江烈微微一笑:「星星不是盼來的,月亮也不是盼來的,星星和月亮的出現是必然的,獅炎軍的到來也是必然的。不收復所有失地,不打到象湄軍全部投降,我獅炎軍絕對誓不罷休。對了,這個城牆上的這個缺口別修得太牢固,懂我意思吧?你們繼續干,逆來順受就是了,我先行一步,後會有期。」
說著,江烈便趁沒有任何一個象軍士兵看見自己之際,倏地穿過城牆上的缺口,然後拔腿就跑,施展開輕功,絕塵而去。
「末將紀誠參見大帥!」紀誠在江烈還未曾趕到之時就發現了他的影蹤,便提前帶了一隊人馬到據點東門等候。
江烈從鱗玉鐲中取出了頭盔戴上,回了軍禮:「沒什麼異常吧?」
紀誠點了點頭:「一切正常,獅炎甲軍先鋒牙已經回玳山協助阮將軍造船了,紀評也帶著玳山分軍一半的兵力跟他們回去玳山,我們剩下的守著這個據點,恭候大帥。大帥,跟鄭致賓談得怎麼樣?」
江烈冷笑一聲,邊走邊說道:「談啥啊?本來就是沒得談的,我去吃他的酒只是給他個面子,可沒指望能談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我跟他都是固執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繼續打,用戰爭定勝負,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說白了就是只能靠實力說話了。」
紀誠問道:「那接下來有何計劃?」
江烈正色道:「我問過了好幾個敵占區的百姓,他們都一致認為,應該跟象軍血戰到底,他們也非常支持咱們獅炎軍。而且,象軍極有可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咱們應該乘勝追擊,發動一次大總攻!」
「大總攻?」紀誠又問道,「是要全軍出擊嗎?」
江烈點了點頭:「沒錯,就是要全軍出擊。咱們獅炎軍的所有兵馬,以及能夠調動的虬誓本地官軍,像跟我比較熟的東疆邊軍,統統都要出動,咱們不打游擊了,咱們得向敵人發動一次意想不到的空前的最大規模的總進攻!段校尉有在嗎?」biquge.biz
「在,段校尉一直都在。」紀誠應道。
江烈加快了步伐:「備馬,你跟我還有段校尉去一趟玳山。」
就在江烈不在的這段日子裡,紀誠一得空就學習騎馬,憑藉優越的天賦,沒花多久就學會了熟稔地騎馬。
閒言略去不提,且說江烈帶著段彪與紀誠策馬趕到了玳山。
一到玳山,江烈便命人修書,請獅炎乙軍總將文三變與東疆總兵汪落印前來玳山參與作戰會議。
等待文三變與汪落印的日子裡,江烈也參與了監督戰船的建造。屬於獅炎軍的戰船已經基本完成了雛形,在江烈看來,還是倍感滿意的。
昇凡三年三月初,文三變與汪落印都抵達了玳山,來到了江烈即將展開會議的營帳內。
「末將獅炎乙軍總將文三變參加大帥!」文三變一見到江烈,便欣喜地行了軍禮。
江烈微笑道:「好久不見,近些日子戰果如何?」
文三變目光堅毅道:「秉持著大帥的作戰理念,堅持打游擊戰,攻城拔寨,屢戰屢勝,收復的失地不勝枚舉,解救的百姓數不勝數。」
江烈欣慰地笑道:「這就對了,人都到齊的話,就都入座吧。」
參與本次會議的除了主講人神獅軍團皇家獅炎軍大帥江烈以外,還有獅炎甲軍總將阮雷、獅炎乙軍總將文三變、獅炎丙軍總將黃英嶸、獅炎軍玳山分軍總將紀誠以及虬誓國東疆總兵汪落印。總共只有六個人,但卻都是擁有最高兵權的高級軍官。
江烈開門見山道:「將大伙兒都召集起來,顯而易見,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我獅炎軍的四位總將,還有東疆邊軍的汪總兵共同出席參加。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打仗,雖然咱們一直都在打仗,但是這回咱們就是要一改從前的作戰風格,不再打游擊,不再挑軟柿子捏。而且,大範圍內不再設立具體的目標,咱們要大開殺戒,見象軍就殺!見敵占區就打!全面進攻,多點開花,全面開花!」
阮雷發問道:「大帥,是咱們獅炎軍的所有兵力都要出動嗎?」
江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只是咱們獅炎軍,包括東疆邊軍,當然了,也不僅僅只是咱們獅炎軍和東疆邊軍。汪總兵!」
汪落印起身道:「末將在!」
「自從我來到虬誓國,除了你們東疆邊軍以外,我再也沒有跟任何虬軍打過交道,也聯繫不到別的軍隊。」江烈真誠地注視著汪落印,「這次總攻,咱們需要兵力,需要許多兵力,越多越好,絕對不嫌多。有什麼友軍的話,希望汪總兵能夠幫個忙,請他們幫個忙,也不能說是幫忙,抗象,是整個虬誓國的事,不是誰幫誰的事。包括貴國的什麼皇家禁軍之類的,希望汪總兵也能上書貴國陛下,能派多少派多少,有多少算多少,全部都投入戰鬥之中!」
汪落印斬釘截鐵道:「末將定竭盡所能,向陛下爭取來儘可能多的兵力!」
「對了!」江烈補充道,「順便幫我跟貴國陛下套個近乎,我跟他算得上是連襟,他的皇后娘娘跟我老婆是親親的血濃於水的堂姐妹。我能稱他一聲姐夫,他也能管我叫一聲妹夫,我兒子該稱呼他為姨丈,他跟他皇后生的皇子公主也得叫我姨丈。好說歹說,我跟你們的皇上是親戚,希望他也能看在我的薄面上,儘可能多派點兵來支援。神獅國皇帝那邊,我會再盡力聯繫一下,爭取看看能不能把獅賁軍派過來。」
汪落印點了點頭:「末將明白!」說著便落了座。
江烈續道:「咱們這回雖說沒有明確的目標,但是也不是亂打,更不是瞎打。兵力再多,咱們也該量力而行。比如說,一座城池,假設守城的敵人有五千人,準備攻城的我軍的兵力有一萬人,那就打,果斷打,毫不猶豫地打!倘若我軍的兵力只有三千人,哪怕是四千九百九十九人,咱們都不打。咱們只打有優勢的仗,沒有優勢的,沒必要打。」
阮雷又發問道:「那是需要把所有部隊分散開來各打各的嗎?」
江烈點頭道:「沒錯,正是如此,化整為零,只攻不守。當時誰是最高級軍官,誰就擁有最高指揮權,當然了,有我在的時候,獅炎軍還是得聽我的。咱們的敵人有一點是值得咱們學習的,就是不畏犧牲。咱們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強調一下,你們也一定要記得傳達到下級,就是允許戰略性的撤退,也允許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被俘,但絕對不允許主動放下武器投降!我獅炎軍只能有斷頭將軍,不得有降將軍!明白沒有?」
「末將明白!」幾位將軍異口同聲地應道。
江烈欣慰地點了點頭:「按照咱們原來守備的地理位置,由北至南縱向合理分配兵力,形成一道縱跨南北的狹長戰線,各自為戰而又能互幫互助。咱們在後勤補給方面倒也不必過於操心,根據我前段日子在敵占區摸底調查的經驗,老百姓們都是會支持咱們的,沒有人會支持敵人。眾所周知,群眾的力量是最不可估量的,也是最為強大的。有老百姓們的擁護,咱們一定會屢戰屢勝,將象湄軍趕出虬誓國!」
掰了掰手指頭,江烈續道:「四月初一就是總攻發動之日,無論能增添多少兵力,哪怕就是只有目前的獅炎軍和東疆邊軍,咱們也照樣打。咱們以前打游擊,只不過是星星之火在燃燒,現如今咱們要連成一條跨越整個虬誓國的南北戰線,連成片的星星之火將會形成燎原之勢,所以我將本次空前的大總攻稱為——」
「燎原大戰!」江烈鏗鏘有力地一字一頓道。
「好!」阮雷率先鼓掌,「獅炎軍本就是一團火,燎原大戰這個名字正好符合咱們獅炎軍的特色!」
江烈堅定地點了點頭:「沒錯,而且,所有人都應該知道咱們發動的進攻叫燎原大戰,時時刻刻都應該銘記,這樣一來,每個人都能夠意識到,咱們獅炎軍已經形成了燎原之火,將會把敵人接二連三地消滅掉!」
停了口氣後,江烈續道:「咱們也不怕打敗仗,打贏了,就是乘勝追擊,一路向東進發。打輸了也沒事,該撤退就撤退,沒什麼丟臉的,咱們到處都有根據地,咱們都可以回到玳山,回到質城,回到任何一座山頭,回到任何一座新建的城池,有傷治傷,有病治病,總結失敗的經驗,重整旗鼓,再去重新給予敵人迎頭痛擊!總而言之,燎原大戰,我軍勢在必得!」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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