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嚴森親自來到了江烈的房間,大體匯報了一些情況。
那七個姑娘都被嚴森派人護送回家了,養撼手下沒作惡過的弟子都被釋放,其餘有跟養撼一起作惡多端的都跟養撼一起被囚禁了起來。
嚴森認為,養撼畢竟身手不凡,也是晉山派的得意弟子,除了在江湖上行兇作惡以外,整個人可謂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才,只要改過自新,日後還有將功贖罪的機會。所以,嚴森不打算取他性命,只打算把養撼關上十年八年的,讓他好好反省自己的罪過,爭取重新做人。
江烈點了點頭:「這樣甚好。」
嚴森續道:「經過精挑細選,我在山上挑出了一千匹良馬,然後又調集我所能調集的所有渠道,購買了一千匹良馬,雖然還不夠填補貴軍的戰馬缺口,但也至少能有緩解。要再找來一千匹馬,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這兩千匹馬是我盡力而為了。」
江烈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你還又買了一千匹?我的個乖乖,還得讓你破費了啊!」
嚴森搖了搖頭:「哪有什麼破費不破費的。我說了,這是為國效力,出再多錢我都心甘情願,只是我竭盡全力,也只能買得到這麼多了。其它的很多都是劣馬,我也不敢以次充好給你們啊。我買的這一千匹馬也都是找信得過的人買的,保證每一匹都是馬中精英!」
江烈抱拳道:「嚴掌門對國對軍都是滿腔熱忱,烈甚為感動。回京之後,烈定然要在大統領面前,在皇上面前為嚴掌門多加美言,為晉山派多加美言!」
嚴森微笑道:「江大帥大可不必。嚴某行走江湖,從不貪圖功名利祿。嚴某為貴軍所做的一切都是實打實的發自肺腑,別無他意。」
對於嚴森這番看似客套的話,江烈卻是完全相信。一千匹良馬,說買就買了,可見嚴森家底雄厚,家財萬貫,便是神獅城內的許多達官貴人都不見得擁有買下一千匹良馬的經濟實力。
馬是常見的交通工具,而良馬不僅要能作交通工具,還得要能作戰鬥武器。買一千匹馬就相當於買一千輛小轎車,買一千匹良馬就相當於買一千部坦克車。用這個角度想了想,江烈就不禁對嚴森的經濟實力肅然起敬,得是什麼樣的家世才能買下一千部坦克。
不過,在戶部的時候,江烈就聽車潤提過,嚴森祖上是開國功臣,擁有祖傳的丹書鐵券,著實家世顯赫,大富大貴也是在情理之中。倘若嚴森沒有加入晉山派,想必也算得上是一位大官人。這麼說來,嚴森與梁山好漢的小旋風柴進還頗有些相似之處。
有錢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嚴森仗義疏財,甘願為國出錢,在這方面毫不含糊。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三千匹戰馬的大缺口讓嚴森一個人就填上了三分之二,因此江烈感動得熱淚盈眶。江烈想再說點什麼,但千言萬語到了嗓子眼都無力上升,只是緊緊攥著嚴森的手。此可謂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嚴森面露愜意的微笑:「馬的事我已經盡力而為了,要不要我再挑點兵刃」
「別!」江烈連忙打斷了嚴森,「嚴掌門,真真真真的別再破費了。說實話,兵刃這方面的事,我軍也是有欠缺的,但是我已經自己解決了,現在全軍上下每個人都用得上稱手的兵刃。你真的別再操心了!你還要繼續支援我軍的話,我回去都得給你刻個雕像,造個生祠,全軍每天給你上香!」
嚴森笑著搖了搖頭:「這我可擔當不起喲!」
江烈笑道:「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還兩千匹戰馬回來給你!」
嚴森笑道:「日後的事那就日後再說了。雖然我下了血本,但我們是雙贏啊!你幫我揪出了養撼,這可不是幾匹馬幾文錢能夠衡量得了的。」
江烈認為嚴森說的在理,便道:「嚴掌門,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江烈的地方,烈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嚴森靈光一閃,提議道:「江大帥,要不你加入我晉山派吧?」
江烈大吃一驚,鬆開了手,連忙搖了搖頭:「哪能這樣呢?我要是來你們晉山派了,我獅炎軍全軍上下那麼多萬的將士怎麼辦?大統領臨時上哪兒再找一個大帥來啊?」
嚴森笑道:「你照樣做你的大帥,我希望你加入晉山派只是留一個名分。神獅軍團也有幾個將軍是屬於晉山派的,這不是一對矛盾的關係,是可以兼得的。雖然你沒正經學過我晉山派的武功,但你算得上是我晉山派的一大恩人,所以你值得擁有一個名分。我是想封你為長老,不用你人在,只要你這個名分在,就能震懾全派。」
江烈問道:「那這需要什麼手續嗎?」
嚴森搖了搖頭:「不需要,就是我說一句話,你點個頭的事,很簡單的。順便,我也希望段校尉也在我派留個名分,被段校尉教過的弟子們可都非常喜歡這位師父。」
段彪愣了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我們大帥同意,我就同意。」
江烈尋思著在晉山派留個名分的話,至少不是個累贅,不會虧,而且日後在江湖上若有所求,說不定還能派的上用場。反正晉山派是名門正派,不是反賊亂黨,入便入了。於是江烈點頭答應了嚴森的提議,段彪也連忙點頭。
嚴森抱拳道:「從今往後,江大帥和段校尉便是我晉山派的兩位長老了,要是需要我晉山派弟子相助,我晉山派弟子任憑驅使,絕無二話!」
江烈抱拳道:「若是需要獅炎軍相助,獅炎軍也是任憑驅使,也是絕無二話!」
嚴森眼神堅毅道:「那麼,從此咱都是兄弟了!請允許我從此稱呼二位為烈兄,彪兄!」
來晉山這麼些天,嚴森從未提過自己年齡,也未曾問過江段二人的年齡,雖然段彪明顯長得更老成,而且江烈也稱呼其為彪兄,但論年齡,嚴森與江烈孰兄孰弟並無人知曉。
江烈正想問問嚴森年紀幾何,但轉念一想,這個糊塗兄也並非做不得,即便年長些許又何妨?反正李雲龍與楚雲飛也互相稱兄。江湖之上,兄弟之分經常並不嚴謹,都是隨心所欲。
嚴森又問道:「不知烈兄跟彪兄是要明日啟程,還是要再多待幾天再走?我好安排人馬護送,也順便送那兩千匹馬跟著你們一起去神獅城。」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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