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聲音給嚇到了。?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被嚇到?而且不是被別人給嚇到?是被自己給嚇到了!
那個聲音?確確實實是我發出來的。可是我壓更也沒有想過要說那句話?那句話就像是沒通過大腦一般。從另一個靈魂中發出來的一樣。
「剛剛…;剛剛是我有在說話嗎?」我看著一臉不知道什麼笑容的水鬼?訕訕的問道。
水鬼靜靜的看著我?良久?才陰陽怪氣的說:「是你…;…;也不是你…;…;」
「什麼叫是我又不是我?」我疑惑的問道。
「呵呵?不和你說了?我不殺你?你身上隱藏著的那個大陰謀?也許對我有用?哈哈哈…;…;我走了!」水鬼哈哈大笑著?我感覺耳朵無比的難受?接著「藥香鋪」颳起了陣陣涼風?那些被水鬼關上的窗戶全都自動打了開來?如水般的月光就泄了進來?照在我的身上。
「喂喂餵?大哥。你別走啊?留下來咱兩一起喝喝茶?說說我身上的事情啊!」我衝著風吹過的方向?大聲的喊道。
「咯咯咯?不喝了。你要是真的想知道自己身上藏著的那個巨大陰謀?找那個老瞎子去吧…;…;」鋪子外很遠的地方?傳來了水鬼的聲音。
「老瞎子?」我愣了一下?那老瞎子不就是水鬼的母親嗎?他竟然這樣稱呼自己的母親?這也太…;…;
算了算了?葉城啊葉城?你自己都一身的麻煩?哪裡有那個閒心去管別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藥櫃正上方的老鍾。離四點我下班還有半個小時?雖然今天我已經疲憊不堪了?但是不到點?我不能下班?我又重新的走回了藥鋪前。
藥鋪外面響起了陣陣的蟲鳴聲?月光很是溫柔。
「餵。哥們?你在不在?」坐在櫃檯前的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喂喂餵?在就說一聲嘛?要不出來?一起喝喝茶?」我又說道。
依舊沒有聲音。
「別不好意思?我請你喝茶總可以了吧!」見沒有人回應後?其實我心中還是有一些小小的竊喜的?畢竟誰都不想自己的身體中還藏著一個人。
「可以!」就在我長長鬆了一口氣?準備收拾收拾下班的時候?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臥槽!」我嚇的直接就從位置上跳了起來?上下左右看了一眼?哆哆嗦嗦的說:「你…;你…;…;你在哪?」
「我在這裡!」
接著?只見一個身穿灰舊長袍的少年?雙腿纏繞著乾淨的白布?從寫有「藥香」兩字的燈籠旁走了進來。
我仔細的看著那少年?只見少年眉清目秀?身後跨著一個布包?在布包裡面斜插著一把三尺木劍。?
他站在門口?身材筆挺?直的就像是一根棍子一般。?
看到這少年的這身裝扮?我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因為他的這身裝扮和那兩個死在張家村的茅山道士沒有多大的區別。叉貞記亡。
不會這麼快就尋仇來了吧?雖然那兩個道士在真正意義上來說不是我們殺的?但是我就是心虛。
「你怎麼了?」一聲疑惑的聲音在我的面前響了起來。
我抬起頭時才發現這個年輕的道士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趕緊招呼道:「道…;道長?你有什麼事情嗎?」
道士左右看了一眼?猶猶豫豫了半天?見周邊沒人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名片?雙手遞到了我的面前?說:「這是我的名片!」
我又是一愣?抬頭疑惑的看了這道士一眼?現在的道士都有名片了?
見我朝自己看了過來?那道士明顯的顯得十分的拘束?他喉嚨處的喉結不斷的在滾動?看的出來?他也十分的緊張?估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我不再看那道士?低頭朝手中的名片看了過去?只見名片上寫著?姓名:陳景皓?職業:茅山道士?最後一行寫著:擅長抓鬼?做法?要是有小孩久病不愈或者疑難雜症也可聯繫。
看到最後一行的內容後?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隨著國家城鎮化的推進?鬼怪之事越來越少了。茅山道士自然也就沒有之前那麼吃香了?到現在?竟然都淪落到了要給小孩治病賺錢的地步了?
「那個…;施主…;…;我趕了三天路了?能不能藉口水喝?」陳景皓鼓足了勇氣?開口道。
我將水替給了陳景皓後?開口問道:「道長?最近你們茅山的道士怎麼都開始在下山遊走了?是不是最近這世道又不太平了啊?」
陳景皓大口的喝了一口水後?感嘆的說:「要這世道不太平了就好了!」
「這話什麼意思?」我問道。
陳景皓說?「世道不太平的時候?孤魂野鬼自然而然也就多了?我們茅山派坐在家門口就不愁吃喝?現在世道太平了?沒有那麼多冤魂野鬼了?我們茅山都快活不下去了?要不是國家還給點經濟補助?我們都快斷糧餓死了!」?
「這…;這麼慘?」見陳景皓差點沒哭了出來?我更是無比的驚訝。
陳景皓將茶杯遞到了我的面前?說:「再來一杯水?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從茅山到紹北?整整五十里路啊?我那掌門師父竟然連打車的錢都不給我?我這個茅山首席大弟子?下一任茅山派掌門人就這樣差點渴死在路上…;…;」
「行行行?你別在哭慘了?我這就去給你倒水?這就給你去倒水!」我端起茶杯?就去給這傢伙倒水?同時心中盤算著?這傢伙竟然是茅山派大弟子和下一任茅山派的掌門人?要是他沒有在騙我的話?他的本事應該比我師姐許諾還要厲害吧?而他的一個同門師弟又是因為我的斷腸草而死的?這種人?還是遠離點好。
我把茶水端到了陳景皓的面前?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長?你看?是這樣的?我也馬上要下班了?喝完茶之後?你能不能早點回去…;…;」
陳景皓點接過我的茶水?又喝了一大口?說:「別急?別急?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問你呢…;…;」
「額…;…;」我聽到他要問我的話?心就咯噔了一下?不會他已經知道他師弟就和我有關?故意來套我話的吧?我瞟了一眼陳景皓背著的木劍?真是比見了水鬼還要緊張。
「我問你…;…;」
「不!不關我的事?絕對是一個誤會!」我直接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陳景皓一臉疑惑地看著我?臉上滿是不解?他愣了三秒之後?才說:「什麼誤會?」
我這才反應過來?人家還沒說什麼呢?我這就跳了起來?這不是擺明了心虛嗎?於是我趕緊擺手道:「沒事?沒事?你要問什麼?你繼續問!」
陳景皓見我這個樣子?搖了搖頭?然後目光朝我手腕處看了過去?開口問道:「你手中的那個銀鐲子?怎麼來的?」?
「嗯?」我愣了一下?低頭朝手腕看了過去?只見那老太太送給我的銀鐲子已經帶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可是我記得我明明是把銀鐲子放入了口袋中啊?他怎麼就出現在了我手腕呢?我不記得我有帶過啊!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口袋?發現口袋空空如也?出現在我手腕上的這個銀鐲子確實就是那老太太送給我的。
見我不說話?陳景皓又將被子遞到了我的面前?說:「喝的太爽了?在給我打一杯水來…;…;」
你麻痹?見陳景皓一副大爺的樣子?我差點就罵了出來?不過考慮到他身後背著的那把木劍?於是我很禮貌的說:「茶壺就在前面?要喝你自己去倒!」?
「哎?要是放在以前?像我這種茅山大弟子都是被人巴結的存在?哪裡會像現在讓人倒水都不肯去帶!」背著布包和木劍的陳景皓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朝茶壺處走去:「你那個銀鐲子有問題?我勸你還是別帶了!」
「有…;有問題??有什麼問題?」我緊張的看向陳景皓?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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