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清雪說的話之後,我們四個就一起轉頭朝著柳清雪看了過去。柳清雪臉上滿是得意之色,有一種你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優越感說:「其實那兩個弟子在三天前就已經死了……」
我一陣無語,說:「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說重點!」
柳清雪白了我一眼。然後看向吳言,說:「吳叔,昨天那兩個來我們的淨明道弟子可以說是人又可以說不是人。」
吳言聽到柳清雪的話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們是活死人嗎?」
柳清雪點了點頭,說:「不錯,他們就是活死人,和活人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事實上他們已經死了……」
柳清雪說的這番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一時間我又想不起來。柳清雪見我們有在認真聽後,於是不再賣關子,直接說道:「在一千多年前,許遜天師還沒有出現前,中國歷史上有著很多禁咒。其中有一種禁咒叫半魂曲!」
聽到柳清雪說「半魂曲」,我一瞬間恍然大悟了起來,在張家村的時候,茅山派的一個弟子就是中了半魂曲。
許諾和我說過,中了半魂曲的人,一半靈魂已經幻滅了,但是他的腦海被「半魂曲」控制住了,會被用「半魂曲」的人給操控!因為腦海之中還有著殘念和一半靈魂,所以他們和活人沒有著任何的區別!:黑||岩||閣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半魂曲?」聽完柳清雪的話後,吳言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只聽吳言說道:「半魂曲早就隨著我派祖師飛升成仙之後,連同著當年的那些禁咒一起消失了,怎麼可能還會出現?」
吳言口中的祖師,正是四大天師之一的許遜許天師。許天師是淨明道的創派人。所以吳言稱許天師為祖師。
「那些禁咒又重新出現在人間了!」聽完柳清雪的話之後。我開始有些相信柳清雪說的話來。淨明道的這兩個弟子中的咒語和之前茅山派的那個弟子一模一樣,就是中了「半魂咒」而死的,我看著吳言,說道:「在楊家大宅的時候,十三屍咒也重新出現在了人間,可能想要害我們的人,和之前在楊家大宅的人是一批人……」
消失了一千多年的禁咒如今又紛紛重現人間,而且好像都是衝著我來的,這其中肯定有一個幕後指使人。在楊家大宅的那個無頭道士,會不會就是那個幕後指使人?畢竟在柳清淺的鬼魂破解了十三屍咒之後,那個無頭道士突然出現了,那無頭道士將柳清淺的鬼魂給索走了。
吳言聽完之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片刻之後只聽吳言說道:「我們在公路上的時候有人想要殺我們,到了古鎮又有人想要殺我們。看來答案只有一個了……」說到這裡,吳言頓了頓,說:「那就是有些人,不想我們去茅山……」
聽完吳言的話,我也恍然大悟。那使用十三禁咒的人不想要我們去茅山,所以才會在路上想方設法想要害死我們。
吳言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只見東方天空已經翻起了肚白,接著便聽到吳言說:「不行,咱們趕緊上路,越是有人不想我們上茅山,我們越要上去!」
陳景皓聽到吳言的這句話之後,第一個朝著前面走了過去。我轉頭看了柳清雪一眼,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一個小小的普通記者,為什麼會知道半魂咒?」
柳清雪愛理不理的看了我一眼,說:「拜託大哥,我們今日有鬼節目組的記者是要做功課的好不好,中華上五千的靈異案件我們都要去看的,不然我們拿什麼去給觀眾做節目啊,憑空捏造嗎?」
我愣了,覺得柳清雪說的這句話挺有道理的,不過我很快有想起了密室的事情。剛剛想要問,柳清雪就抬頭朝著走在最前面的陳景皓看了過去,大聲的喊道:「景皓哥哥,你等等我啊,走那麼快幹什麼……」
看著消失在我面前的柳清雪,我這個女子越來越疑惑了起來。雖然說在密室的時候,她沒有害我,甚至還在關鍵的時候提醒了我曾老闆是謊鬼,但是有一個這樣神秘的人待在你的身邊,總是讓人覺得心裡哪裡不舒服。而且她的名字還和柳清淺那麼像。
我快步走到了吳言的身邊,無意間我看到了吳言口袋中的那隻「**香」,我這才想起之前在房間的時候,吳言點在床頭的這隻**香。
於是我看向吳言,不解的問道:「吳叔,之前看你睡覺的時候,你床頭的那隻**香是……」
聽到我的話後,吳叔將口袋中的那隻「**香」拿了出來,看著我,說道:「你是說這個啊?」吳言看著我,說:「這香是我自己點的,我每次在睡覺的時候,都要點上一隻**香,這樣才睡的著……」
我一陣疑惑,這世界上還有要依靠「**香」才能睡的著的人?這也太奇怪了吧,我問道:「可是你用**香睡的那麼死了,晚上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吳叔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說:「不提這個事情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再提也沒有多少的意義了……」
我知道,吳叔的前半句話肯定是再說謊,因為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再自己睡覺的時候點上一根**香,因為這樣對於一個普通人都有著難以控制的風險,更何況是對於一個每天都要面對各種靈異案件的抓鬼師?
於是我又找到了李偉,問李偉為什麼吳叔睡覺要點「**香」。李偉告訴我說,他認識吳叔的時候,吳叔就已經有這個習慣了,有時候晚上要去出警,吳叔因為**香的原因會一直醒不過來,只有把**香滅掉之後吳叔才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直接就坐起來,除了這些吳叔便沒有任何其他別的怪異行為。
我點了點頭,雖然現在無比的疑惑,但是吳叔不肯說我也不能去強求別人,每個人的背後都有著一段故事,別人不說,我不問。
我們五個大概在路上走了有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從天黑走到天亮,我才遠遠的看到前面那高聳入雲的茅山。
因為這些年缺乏鍛煉,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想要休息又怕拖大家的大腿。走在前面的陳景皓回頭看了我一眼,雖然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急切的想要回茅山,但是看到我實在是累的夠嗆之後,陳景皓便主動的開口說:「吳叔,我有些累了,我們還是停了歇歇在上山吧!」
聽到陳景皓的話後,我愣了,怔怔的望著站在我面前的陳景皓,只見背著木劍穿著一身舊色長袍的陳景皓面不紅氣不喘的,哪裡像是累了。
我疑惑的問道:「陳兄,看你這個樣子,好像一點都不費勁的樣子啊,你真是累了嗎?」
陳景皓臉上滿是怪異之色,在柳清雪和李偉他們的注視之,陳景皓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咬牙說:「是,你要是休息好了的話,我們就上路吧!」
「別別別,這才五分鐘都沒有,在休息會兒,在休息會兒!」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陳景皓說:「我們離你們茅山好有多遠啊?」
陳景皓說:「不遠……」
就在我長長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陳景皓又冒出了一句,說:「在走五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吧……」
「臥槽?五個小時,你逗我??」我心頓時就涼了來,說道。
吳言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茅山派作為當世的抓鬼門派之一,又是最神秘的門派,自然是要隱藏在大山的深處……」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走來了兩個警察,吳言頓時就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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