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了,李維默不作聲的走到船長室左邊的艙壁前,隨便抽出了面前武器架上的一柄西班牙刺劍。
「刷刷!」
連續揮舞刺擊了數下後,李維滿意的點了點頭,原本從來沒有摸過刺劍的自己,居然已經像對它使用過數月的時間,沒有一點陌生感,關於它的基本使用技巧,也都本能般的浮現而出。
放回西班牙刺劍後,李維看著自己剩餘的2點軸源,很是納悶,到底該用它們做些什麼呢?
投入屬性里?算了吧,要是還剩3點,那到是可以一試。
投入技能里?這也不夠啊。
想來想去,李維還是拿出了1點軸源,投入到了基礎遠戰了解中,畢竟現在已經是火器時代了,而滑膛槍這種玩意兒,李維卻是兩眼一黑,完全不懂這種老古董。
但火器的威力,從400年後而來的李維,卻是比誰都了解,雖然現在的火器,也只是在發展的初級階段,裝填複雜,射程低下。
然而就獨眼那個四圍屬性低下的傢伙,都能憑著一個技能,讓系統將它列入二星的級別,就已經可想而知。
「精準的手持火統,效果:皮洛托能用手統命中三十米外的一根羽毛,敏捷不超過2的生物,將無法躲避,體質不超過2的生物,一槍斃命,
——延伸技能:
要害射擊:效果:體質低於3的生物,命中如頭部,心臟等要害,必死!體質低於5的生命,命中如頭部,心臟等要害,重傷!」
恐怖,強大,這就新時代的先鋒,火器的威力!
「系統,將1點軸源投入基礎遠戰了解。」
「遵從您的意志,宿主。」
夢境第三次襲來,在這個夢中,李維同樣化身成各種人,使用這弓弩標槍,飛針毒箭,(火)槍大炮,與各種敵人戰鬥著。但這個夢與之前的很是不同,因為它的時間跨度太長了。
從石器時代原始人的飛石繩索,到最早期,骨質與石質的弓箭投槍,不光敵人是同樣赤身露體的野人,就連劍齒虎,猛獁象這些各種早以消逝在歷史中的巨獸都有出現。
同樣的場景還有無數,從赤身露體到身著鎧甲,從骨片與石片打造的武器,到各種森寒的鋼鐵林立。最後,好像從遠古而來的李維,眼前呈現的則是噴涌的蒸汽,震耳欲聾的(火)槍排(射)與大炮轟鳴。
夢醒了,同樣了解了很多,原本自己根本就不懂的技藝,李維攤開手掌看著自己白皙紅潤的指節,雖然是夢,但這個夢卻很是神奇,沒有一點繭子的手指,卻掌握著那些應該久經磨練的技藝,笑了笑。猛的將手緊握了起來。
「系統,這些如夢般的幻境,其實不是夢,對嗎?」
「宿主您想的沒錯,這些夢不是幻覺,它們是曾經在地球的歷史中,確確實實發生過,存在過的。您經歷的每個環境,都是真實的歷史!」
「系統的核心規則,通過軸源這種萬能之釜,將您的靈魂投入了星球意志所在的生命源海中,在這個地球上一切生命的歸墟之地中,軸源包裹著您的靈魂,融入了星球的記憶內。」
「在這些曾經發生過的真實歷史中,宿主您成為不同時期的人,獲得磨練,但因為軸源投入數量的稀少,您不能深入同步星球的記憶,所化身之人,也都是些平凡的人物,沒有傑出的英豪。所以宿主您的收穫其實不多。」
聽完系統的話,李維拍了拍腦袋,笑道:「投入代表收穫,這個道理我懂。什麼事都是一步一步來的,將來總有一天,我會化身為各個英雄豪傑,融入他們的歷史,品味著他們是酸甜苦辣,最後獲得它們的技藝。」
只是,這剩餘的1點軸源,還能幹什麼呢?李維很是苦惱,但隨即系統又解決了這些問題。
「剩下的1點軸源,宿主您可以通過系統,將它轉化為1000點生命力。」
「生命力?那玩意兒有什麼用啊,居然還是1比1000的比例」李維聽著系統新蹦出的名詞,很是疑惑。
「生命力是一個生物,進行活動的最原始能量,它同時也是宿主您體內,納米醫療艙的動力能源,只有擁有足夠的生命力,醫療艙就能為宿主你,治癒各種傷勢。」
李維這時想起來,自己身體裡還有一個從母艦上弄來的,生物納米醫療艙,只不過因為這玩意一直沒什麼動靜,加上後來的各種遭遇,李維都忘了還有這東西存在。
「那好,將軸源轉化成生命力。」
「遵從您的意志。」
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能量,隨著它被系統注入體內,李維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靈魂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母親的肚子裡,那是何等的溫暖。
這一股涓涓來的能量,最後完全蜷縮進了李維的心臟里,而已經比之前更為堅韌的心臟,此時好像被裝上了倍增器般,以超過平常速度20%的效率,沉穩有力的跳動著,將鮮血源源不斷的運往全身各處。
「果然,生命力這種東西,並不是簡簡單單只能用來為醫療艙提供能源的東西,它在緩緩改變著一些東西,但到底是什麼呢?」
細細感受著全身的變化,李維皺著眉頭睜開了雙眼。
「宿主您想的沒錯,生命力會沉澱在您的體內,改變著構成生命基石的一切。就比如您的身體,是一棟正在不斷拔高的大樓的基石底座,而生命力就是在用極為緩慢的速度,將這個基石底座,從普通石頭,換成金剛石。」
「這是底蘊的積累,是本質的改變。細微,但卻無處不在。」
李維點了點頭,轉身從海拉爾的衣櫥里,再次扒拉了幾件衣服穿上後,走到右邊艙壁的酒櫃前,沒有絲毫忌憚的拿出一瓶沒有任何標籤的酒,扒開木塞,直接就是一口灌下。
柔和,醇厚,酒精甘冽的辣味,帶著一股細細的葡萄果香,混合著濃郁的陳釀木香,口味甘冽,醇美無暇,唇齒間余香索饒不散,端是一瓶好酒!
「這味道,應該是干邑白蘭地吧,想來也是,身為法國人的海拉爾,愛喝法蘭西的美酒,也是應有之事。」
砸吧了砸吧嘴,李維大口豪飲著,1.8的體質,讓他除了有些熏熏的奇妙感,沒有絲毫的醉意。
牛飲完一瓶海拉爾珍藏的干邑白蘭地後,李維走到船長室的最後面,打開窗戶,很自然的就將幾瓶扔進了外面的海里,徹底毀屍滅跡。
在將酒櫃安靜合上後,李維又轉身來到了左邊艙壁的武器架前。想了片刻,李維將武器架上的手統,拿下來兩把,找齊火藥壺和鉛彈袋後,李維跟隨著身體的本能,在數秒的時間內,就將兩把(火)槍上好了鉛彈。
海拉爾收藏的這兩把燧發手槍,長度都在30厘米左右,做工精美,一看就知道不是量產貨,亮銀色的燧石激發裝置,被手工雕刻成華麗的圖案,胡桃木的槍身,被打磨的光滑明亮,透映著木質的紋路。
雖然這兩把槍的威力與射程,是無論如何都比不上400年後的各式現代手槍,但在仍然大量使用火繩槍的17世紀早期,這兩把燧發手統,已經是最頂級的(火)槍了。
說來奇怪,李維一直都很疑惑,早在幾十年前的16世紀中葉,法國人馬漢就已經改良了最早的轉輪燧發裝置,製造出了現在的燧發槍,大大簡化了射擊過程,提高了發火率和射擊精度,使用方便,而且成本較低,便於大量生產。
但在15年前,也就是1610年,法國國王亨利四世,在乘坐馬車,探望大臣蘇利的路上,被人刺殺後。因為大量法國將領的反對,燧發槍就在也沒能裝備法國的軍隊。
以至於三十年戰爭時期,歐洲各國打的狗腦子都快出來了,用的依然是火繩搶,只有少量貴族使用的定製手統,才裝有燧石激發裝置,成為一把燧發槍。
而身為槍炮工匠,鎖匠,鐘錶匠的法國人馬漢,也就那麼含冤而亡。
這可真是的歷史的嘲諷啊。
將兩把(火)槍放在腰間,隨手就能拿倒的位置,李維又將那個做工同樣精美,雕刻著繁雜紋路的牛角火藥壺,和一個裝滿鉛彈的子彈袋,別在了腰間的皮帶上。
將海拉爾的一件海貂皮大衣穿在身上後,腰間的兩把(火)槍就被徹底遮蓋了身影。從外面誰也看不出來,那裡面有兩把已經上好鉛彈的(火)槍。
看著面前琳琅滿目的武器架,李維又從上面找到了一把,長短適中,依然雕刻精美的銀柄水手刀,將它拿下來後,李維直接將刀抽出一半,注視著刀身上手工鍛打的天然紋路。滿意的點了點頭。
「唰!」的一下,合上長刀,李維顛了顛,最多也就3.5斤的重量,很合適。這種加勒比海地區的海盜們常用的武器,雖然長度比一般刀劍要斷些,但很適合在船上狹小空間的戰鬥。
將銀柄水手刀,同樣別在牛皮腰帶上後,全副武裝的李維,轉身就推開了船長室的艙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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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實這上下兩章,是被我截開的,沒辦法,誰讓數字太多了。
為了碼這6000多字,從昨晚上7點開始,一直到12點30分。對於那種幾小時就能碼出萬字的神人,地獄我只能表示一聲…..。
洒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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