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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的畫面閃現不停,魏定波利用這種記憶力以及回憶能力,和在回憶中找尋線索的能力,查找過很多案件。伏魔府 www.fumofu.com
可現在利用這種東西,來確認自己究竟是如何暴露的,反倒是很少用。
但原理都差不多,所以魏定波仔細搜索,馮婭晴已經做好飯,卻沒有去喊他出來吃飯。
陳禾苗要去叫,都被馮婭晴攔住,讓小丫頭先吃飯,她知道魏定波在房間內,一定有需要思考的東西。
畫面沒有任何遺漏,不管是利用柳尼娜拿到憲兵口供,還是從口供找到線索,以及陰差陽錯參與調查,和在調查中與周義確認身份,再到傳達假降安排,以及後續的審訊和引蛇出洞計劃。
魏定波全部都回憶了一遍,他確信自己沒有遺漏,不可能在未知的情況下暴露自己。
所有的一切能造成的懷疑,不過也就是任務失敗之後,不得不去懷疑的性質罷了。
你說真的是發現了魏定波的問題,從而去展開懷疑,他堅信不可能。
魏定波對自己的記憶力是非常自信的,尤其是他自己經歷過的事情,他不認為自己會忽視什麼細節。而且他這一次回憶的非常仔細,分析對比沒有絲毫遺漏,甚至於進行了兩遍之久。
他完全可以確認,自己沒有暴露。
那麼現在的事情就非常可疑了?
如果自己沒有暴露,那麼為什麼敵人會費盡心思,大費周章的來試探自己。
這一次的試探計劃,連望月宗介都參與了,你說這能是沒有問題嗎?
突然!
魏定波臉色變得有些嚴峻,如果他這裡沒有問題,而敵人卻懷疑他的身份,那麼有沒有可能是自己身邊人暴露了。
身邊人?
魏定波身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馮婭晴,至於石熠輝那不算是身邊人。
難不成敵人是通過馮婭晴從而注意到自己的?
想到這裡,他從房間內直接推開門出來,但是卻看到客廳只有馮婭晴坐著,陳禾苗卻不見蹤影。
「禾苗呢?」魏定波問道。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馮婭晴說道。
魏定波抬起腕錶看了一眼,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他有些吃驚的說道:「怎麼過去怎麼久?」
「我也不知道你在房間內做什麼,就沒有打攪你。」馮婭晴說道。
魏定波進入房間之後,就開始查看組織提供的信息,得知自己被敵人試探了,一切都是敵人的陷阱。
便開始回憶看自己是否暴露,這個過程其實是非常漫長的,只是魏定波陷入回憶之中,沒有了時間的概念罷了。而且還回憶了兩遍之久,所以一時間都忘記過去多長時間,這不一出來陳禾苗都已經去睡覺了。
桌子上還有一些飯菜,馮婭晴說道:「我去給你熱飯。」
「不急,我有事情問你。」魏定波兩三步走上前來,坐在餐桌面前。
「什麼事?」
「你這幾日有感覺自己被跟蹤監視,或是被人調查嗎?」
「我?」
「對。」
「沒有感覺,怎麼了?」
「那你這幾日,有沒有執行過什麼較為危險的任務,或是與敵人有過緊密的接觸?」
「沒有。」
「你再仔細回憶回憶。」魏定波說道。
馮婭晴皺著眉頭,不知道魏定波為何突然這樣說,難不成是自己這裡出問題了?
一時間讓馮婭晴跟著緊張起來,開始仔細回憶,但是一番回憶之下,她覺得確實沒有問題。
畢竟這幾日,她都沒有執行過什麼任務,僅僅只是轉達了情報,可是這都是之前安排好的聯絡方式,不可能出現問題,而且也確實沒有出現問題。
「沒有問題。」馮婭晴很肯定的回答。
聽到她的答案,魏定波更加是一頭霧水,自己這裡沒有出問題,馮婭晴這裡沒有出問題,敵人憑什麼這樣對自己?
打死魏定波他也想不到,望月宗介這個機場的工作人員,不好好負責機場空軍的事情,反而是開始給情報工作者出謀劃策了。
所以導致他現在未知的緊張感,依然存在,而且難以消除。
看到魏定波不說話,馮婭晴問道:「怎麼了?」
「你之前說的很對,機場內部的消息,就是敵人的陷阱。」
「你懷疑是我這裡暴露,才導致敵人懷疑試探你?」
「之前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看來不是。」
「你再仔細想想,看看是不是你忽略了什麼。」馮婭晴認為自己這些日子沒有做過太重要以及太危險的任務,暴露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她才提醒魏定波好好想想,畢竟這件事情是非常危險的,存在巨大的隱患。
「我已經想過了,沒有遺漏。」魏定波很肯定的說道,他花費了如此長時間,在房間裡面自己仔細思索,如果現在連這個都不能確定,他還花費那麼多時間做什麼。
「那究竟是什麼地方出的問題?」馮婭晴很好奇的問道。
「現在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管是什麼地方出的問題,只要我們不上鉤,這一次的危險就能暫且度過。」魏定波用了暫且兩個字。
畢竟你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地方出的問題,隱患的根源在哪裡,你想不到自然是不能完全確認危險解除。
「那我們就按兵不動,先將這一次的危機度過再說。」馮婭晴認為也只能這樣。
魏定波無奈點頭說道:「此次我們陷入被動,連是什麼地方出現的問題都不知道,所以只能用最保守的辦法。」
其實這一次的事情,你識破了敵人的陰謀,膽子大一點還是可以運作一下的。
但此時你不知道根源在什麼地方,魏定波為求穩,自然是不敢亂來。
「這件事情過後,敵人應該會先打消一些懷疑,我們到時候再找根源不遲。」
「只能如此了。」魏定波嘆了口氣說道,不幸中的萬幸就是,起碼沒有上當,進入敵人的陷阱。
可是這種想不明白根源的情況,讓魏定波很不喜歡,有一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
你說假如魏定波是在行動中,幫助抗日組織,破壞了敵人的行動,然後被懷疑調查試探,這都沒什麼,起碼你知道對方為什麼懷疑你。
可此時卻不相同,想不明白,換成誰都要難受。
這口黑鍋望月宗介要結結實實背在身上,但他卻不這樣想,甚至於望月宗介這幾日閒來無事已經擬好電文,看如何和望月稚子的父親,說她和魏定波的事情。
魏定波愁的要死,望月宗介反而是喜出望外,當真是兩個極端。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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