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凌丘之後就安排人,找到了凱易登集團總經理白良翰,白良翰正為今晚向關越求婚失敗懊惱,一聽說是凌丘綁了關越,這個白良翰也是心裡一陣欣喜,滿口答應可以幫凌丘的人回香港。
但陳奇水也不是傻瓜,一查就知道凌丘前幾天派了九個人去了上海,所以陳奇水叫手下人把凌丘看了起來,並警告凌丘,關越要是有個什麼意外,先摘了他的腦袋,凌丘這才知道事有點大了,但已成騎虎之勢,他只能硬著頭皮幹了。
但沒想到凌丘的人在去往機場的路上,卻是困難重重,一是路不熟,二是尋找關越的人實在太多了,那幾人最後見實在趕不到機場,就向凌丘報告,凌丘一咬牙,讓那幾人直接把關越弄死。
那幾人也不能在大街上殺人啊,無奈之下,就打算回之前住的地方,再找地方對關越下手,卻是不想在半路上碰上了傅國豪。
曾玉堂還有一件令傅國豪高興的事,五年前靜安區,那個被殺的女子張妙蓮,兇手竟是萬青的那個保鏢,昨晚被傅國豪踢斷腿的那人,當夜他和另外一人是受萬青的指使,先是用刀捅傷了那個叫鍾開山的人,又將張妙蓮勒死後再殘屍,把張妙蓮開膛破肚,之後他倆人又受萬青指使,去泉州暗殺傅國興,不過當年前後他們一共去了五人,最後卻只有他一人活著回來。
鍾開山受傷後,做為現場的目擊證人,一口咬死是傅國興殺死了張妙蓮,並捅傷了,現在鍾開山也已經在第一時間,被警方逮捕,他一是做假證,二是他也屬同謀。
傅國興當年在靜安的殺人案,終於撥開雲霧見青天了,警方最後將那件案子結案,結論是傅國興無罪,而當年那名。
萬青這下罪名做實,這下他想再出來,可真的是有點難了。
這幾年壓在傅國豪心頭的事,只在幾句中,化無烏有,傅國豪想想,覺的人生真的是無趣,你爭我斗,為不過是一日三餐而已。
真是誰人挖的渠,誰人撒的魚,誰人拉的網,誰又吃的魚,說到底全是魚的肉,你我為魚肉,誰又想任人宰割!
關越只在醫院裡待了一天,就出院回家了,她傷的是心,不管身體的事。
關越一臉低沉的坐在沙發里,趙康笙和馮雲嵐、馮健柏在一旁陪著。
「康笙,你找人把那個姓傅的王八蛋給我大卸八塊,扔黃浦江里餵王八!」馮瑤為關越報不平,聲稱要鏟了傅國豪。
趙康笙一吐舌頭,「姐們,這、這可有些難度…」
馮瑤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趙康笙,「瞧你那點出息,沒一點男子漢的氣概。」
趙康笙一扭頭,「我當然沒男子氣概了,要是有的話,咱就不是姐們了。」
關越皺著眉頭,瞪了他倆人一眼,「你們倆別在這給我唱雙簧了,我快煩死了,康笙,你去安排一下,我想去趟美國,美森能源那邊還等著呢。」
趙康笙答應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去美國也好,正好你爸也要去美國治療,後天吧,我們一塊去。」 馮雲嵐輕聲的對關越說道。
關越靠在馮雲嵐的懷裡,眼裡有淚流下,馮雲嵐心疼的拍著關越的肩膀,「你長大了,你的事我跟你爸也幫不上什麼,那個傅國豪看樣子也不錯,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媽,您別問了,我不想再提到他。」關越把臉埋進馮雲嵐的懷裡,肩膀一顫一顫的抽動著。
「嘴上不提他,可你的心裡卻是一直念著他,這又有什麼用啊!」 馮雲嵐是過來人,深知這男情女愛的事。
「就是,那王八蛋失蹤了五年,我姐就念了他五年,這把他給念來了,沒想到這王八蛋卻變了心…」馮瑤在一旁不住的嘮叨著。
「變了心?難道那個傅國豪有家室了?」 馮雲嵐抬頭問著馮瑤。
「家室他倒是還沒有…」馮瑤自知說的有些不符實際,忙糾正道。
「你這孩子,人家既然沒有成家,怎麼能說人家變了心呢?」 馮雲嵐不由的啞然失笑。
「煩死了,你們別說了,我去醫院看看爸爸,你們在這兒聊吧!」關越說著站起來,回房補了下妝,又換了套衣服,出門去了。
在上海醫院的一間特護醫房裡,關經業正半眯著眼,不知在想著什麼,昨天晚上,有幾名警察突然衝進來,先是在病房裡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病房裡除了關經業,還有他的兩名保鏢,警察告訴關經業,有人想暗殺他,這時外面的警察發現有三人行跡很可疑,沒等盤查,那三人扭頭就跑,被守在外圍的警察,一擁而上,抓了個正著,原來這三人正是潮州幫派來殺關經業的人,他們其實早就到了,卻是因為關經業的病房裡有兩個保鏢,他們沒法下手,只好等待機時,卻是不想警察收到消息,趕了過來。
關經業正想著心事,門一開,從外在走進來一人,那兩名保鏢一見來人,均是愣了一下,關經業扭頭一看,驚的也是張大了嘴,來的不別人,正是傅國豪,後面還跟著莊志,莊志手裡拿了一個禮盒。
關經業強撐起上身,關經業的兩名保鏢在公司里見過傅國豪,知道他是金恆的大股東,所以見傅國豪進來,也沒加以阻攔。
「你就是我金恆新入主的大股主,傅國豪吧?」關經業其實在關越說起這個新股東時,就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傅國豪微微一笑,拖了把椅子坐在關經業的病床前,「我聽說關老先生病了,今天是特意來看望一下。」傅國豪說的台灣話。
「傅先生長的很像一個人。」關經業雙眼緊盯著傅國豪,但傅國豪卻是泰然自若。
「噢?關老先生說的這個人,可您的至親好友?要不然關老先生怎麼這樣的記憶猶新呢?」傅國豪雙眼如炬,由於他的功夫比五年前更是精深了很多,他的雙眼精光四溢,看人的時候,很有穿透力。
關經業一聽,不由的愣了一下神,看著眼前的這個傅國豪,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我、我說那個人只是一個熟人,朋友都算不上。」關經業說道。
傅國豪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我今天來,一是看望一下關老先生,二是有一件事要跟您說…」傅國豪故意的停頓了一下,關經業不明就理,皺了一下眉頭,這個金恆新進的大股東,會什麼事跟他說,兩人有不認識。
「傅先生請說…」關經業很沉穩的說道。
「昨晚有一幫人又把關小姐給綁架了…」傅國豪此話一出口,關經業血壓「噌」的一下,就飆到二百了。
「你說什麼?…」關經業臉色一下漲的通紅,原來關家的人並沒有把昨晚的事告訴關經業,為的是他身體不好。
「關老先生不要激動,關小姐已經被警方解救出來了。」傅國豪並沒有把他昨晚救出關越的事告訴關經業,而是把功勞讓給了警察。
關經業這才緩下緊張的情緒,用手撫著胸口,傅國豪端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杯水,遞給關經業。
「昨晚幕後指使人是萬家的萬青,他已經被警察給抓了…」傅國豪繼續說道。
關經業喝了口水,「我就猜到一定是他們萬家乾的。」關經業恨恨的說道。
「關老先生猜的沒錯,昨晚要暗殺您的人,也是萬青派來的,不過幸虧警察來的及時,他沒能得手。」傅國豪說的不緊不慢。
關經業沉思著點了點頭,不過他卻又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傅國豪,「傅先生消息很靈通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今天 來不會就是跟我說這些吧?」
傅國豪笑著仰了仰頭,「關老先生還是那麼的睿智,我當然不是跟你說案情的,我要說的是,萬青被抓,同時也抓了他的一名保鏢,這名保鏢五年前在靜安殺害了一名叫張妙蓮的女子,並用刀捅傷了另外一個叫鍾開山的人,警察到後,鍾開山卻說殺人的是一個叫傅國興的人,之後傅國興跑路到泉州,卻又被人追殺,最後傷重落海身亡,至今下落不明,這一切都緣於五年前的一場英雄救美,傅國興是救了您的女兒關越,關小姐感念傅國興的救命之恩,心生情愫,您見傅國興是窮光蛋,怕占了您關家的家產,所以暗中指使萬青嫁禍傅國興藏毒,但萬青失手,之後他就想到了這個更狠的殺人嫁禍,當年您的一己私念,卻是這麼多人慘遭橫禍,您說值不值?」
傅國豪說完,直視著關經業,關經業聽的也頭冒冷汗,「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到底是誰?」
「有原就有果,他萬青做這些,本是想做你們關家的女婿,其實真正的目的是進而霸占你們關家的全部產業,幸虧關小姐心裡只有傅國興,如果關小姐當年沒有遇到傅國興,就算能躲過黑幫的暗殺,也許真的會嫁給那個萬青,那麼現在你們關家就會被萬青全部設計害死,這樣一來,關家的全部家產可全是他萬家的了。」傅國豪的這番話,讓關經業頭上又有冷汗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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