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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契約
正文被外星人帶走, 組織正盡力營救,請等候~
卡扎點點頭,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轉身看向廣場中等待的伊特, 「謝謝你能夠幫助我的女兒,你需要什麼,儘管說, 我都可以滿足你。」
張檸急忙站出來,祈求地看向父親,「我答應過伊特,如果他們可以安全把我送回來。我們會收留他們在部落養傷, 等他們傷好之後,給他們足夠的食物和水, 讓他們可以重建自己的部落。」
卡扎是個重視承諾的老好人。戰火遲早要蔓延到啟可爾部落, 他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跟西華投降。既然女兒已經答應了他們,收留便也沒什麼。
啟可爾部落的人得了命令,便熱情地邀請伯伊部落的人去自己家裡休息養傷。卡紮好不容易再看到女兒,拉著她回了部落中央最大的木屋。
&兩個混蛋沒對你做什麼吧?」,卡扎將卡諾亞前後看了看, 注意到她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淡紅色疤痕的傷口。等聽完張檸的經歷後,眼神徒然凌厲起來,「他們竟敢這麼對你, 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張檸怕卡紮起疑, 可憐兮兮地靠在他肩上, 「那兩個混蛋還想強要我,要不是我拼死抵抗,現在恐怕就是東扎部落的俘虜了。」
想到雌性俘虜將會被怎樣對待,卡扎就氣的發抖,她這個女兒跟別人不一樣,心高氣傲,從小就喜歡卡扎部落最強壯勇敢的勇士坎言,對別人的追求討好從來不屑一顧。
坎言現在已經成年,身邊追求他的雌性也不少,自己女兒又怎麼能跟別人分享東西,「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坎言麼?前陣子你消失了,他也每天都在費心地尋找你。雖然你還沒有懷上他的孩子,但是不如在下個月圓的時候,結成伴侶,要是將來我出什麼事,有他照顧你,我也放心。」
坎言?張檸只好費心去想原主的記憶,卡諾亞這個人雖然嬌蠻,但卻有個青梅竹馬。確實長得好看,人也善良。但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是原主不是自己啊,這人還沒見過呢,就要結婚!?
偏偏卡諾亞之前對坎言的喜歡那是整個部落都知道的,不知道跟多少勾引坎言的雌性打過架,一直對外宣稱要跟坎言結為伴侶,現在自己要是不答應,大家肯定要懷疑了。只好強顏歡笑,「好呀,我這就去找坎言說!」
月圓之夜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先應下來再說吧!
張檸就這麼在卡扎部落住下了,雖說有原主的記憶,一切不算陌生。但是突然來到這麼一個奇異的世界,現在終於安定下來,那些茫然無助就全都涌了出來。
她坐在木屋前頭,看著遠方綿延不絕的青山,不知道原來的世界怎麼樣了。自己不在,科室里的大夫們更忙了吧,會不會忙到很快把她給忘了。母親跟父親得知自己的死訊,該有多麼難過啊。
臉上一片濕潤,她伸手一抹,發現自己竟然哭了。自從記事以來好像就沒哭過,張檸覺得自己有點好笑,趕緊把眼淚擦乾,站起來準備找點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事已至此,就不該沉湎過去。這裡的生活環境比原來的世界艱苦百倍,但是卡諾亞的身體卻這樣脆弱。現在是因為她有個有權勢的父親,如果有一天她父親不在了,那麼她恐怕很難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張檸必須儘快地適應這裡,為自己留好退路。
白日裡,大部分男性獸人都會一起出去狩獵,女人們則做些手工活,菜菜野菜和野果子。卡扎部落為伯伊部落的人在部落後頭騰出了幾間平日裡用來堆放雜物的空木屋。
張檸穿過了大半個部落,路上看見有人在屋前縫補,出於好奇停下來跟人聊了會兒天。
他們這裡倒不算太落後,用動物骨頭磨成的骨針,還有植物製成的絲線,雖然粗糙了些,但將獸皮縫合在一起也沒什麼問題。
聊天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問起平日裡他們都做些什麼,縫衣服的雌性似乎對她問這個問題很是驚訝。平日裡卡諾亞嬌貴的很,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來了。
眼看著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張檸告別雌性,繼續往後頭走。
伯伊部落的人也沒有閒著,他們傷勢輕點的,都跟著卡扎部落的人一塊出去打獵了。留下來的人正在處理前幾日打獵得到的獸皮和肉塊。
張檸遠遠地看見伊特坐在門頭的石頭上磨製骨刀。便走了過去,「你的傷怎麼樣了?」
伊特知道是她,也沒回頭,舉起手裡的骨刀對著日光看了看,漫不經心地回復道:「差不多了,再過兩天我們就走了,你放心吧。」
&我可不是要趕你們走的意思。」,張檸走到他旁邊蹲下,看著他磨骨刀,「我父親都跟我說了,你們來了部落之後,一直幫我們幹活,也算是多了不少勞力。你們要是願意,留在我們部落也可以啊。」
伊特磨骨刀的手一頓,銳利的眼神斜斜掃過來,「我不會留下來的,我要重建我的部落。」
張檸聳聳肩,真搞不懂你在想些什麼,還想跨過那座雪山,有沒有命活下來都還不知道呢。
伊特的目光向下一掃,漫不經心的眼神猛地一頓,瞳孔放大,連呼吸也粗重了一些。張檸一愣,順著他的眼神往下一看。
我去!獸皮做的衣服沒什麼彈力,張檸這麼一蹲,衣服就往下拉了大半,頓時春光乍泄。她急忙跳起來,將衣服往上扯了扯。該死,有時間要把這衣服改良一下,免得哪天忘了又要出醜了!
伊特抿抿唇,有些索然無味地扭過頭,繼續打磨手裡的刀,「你要留下來吃飯麼?」
這裡的人一般只吃兩餐,但是伯伊部落的人身上都帶了傷,為了恢復的快些,他們中午還會加餐。張檸剛到的時候,十分不習慣,一天兩餐太傷胃了。她有時候餓到不行,就會跑來這兒混點吃喝。
雖然來這裡是有些蹭吃的意思,但是被伊特這麼一說出來,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你這個人怎麼這么小心眼。我好心順路過來看看你,你留我吃飯也是應該的,怎麼說的好像我是故意來吃飯的一樣。」
伊特沒反駁,但是眉眼間分明帶了點將她看穿的笑意,「我喊人出來烤肉,等會兒就可以吃了。」
張檸原本想賭口氣一走了之,但是肚子又確實餓,只好哼了兩聲,小心翼翼地在石頭旁邊坐下。
伊特扭過頭,朝木屋的方向發出一聲虎嘯,沒多久,一個獸人就拎著大半隻肉鹿走了出來。
看見張檸也在,有些不滿地嘟囔了一句,「你怎麼又來了?」
這個世界最重要的就是食物,他們以族群而居,一心只為保全種族的強盛繁衍,根本不懂什麼叫做人情世故。在他們眼裡,不是自己部落的人,還每日來吃他們的食物,要不是首領一直默許,早要把她趕走了。
張檸也知道這點,硬是靠著自己修煉多年的厚臉皮,假裝不懂。
說起來,這烤肉沒放任何佐料,腥的不行。這幫獸人們還十分粗心大意,有時候肉都烤不熟,她還覺得難吃呢。現在她已經在逐日減少自己的食量,試著慢慢跟這裡的人一樣,習慣一日兩餐。
伊特估計心情是真的不錯,將她放在地上,瞬間變為獸型,直接叼著她就衝進了林子裡。
張檸的腰被伊特咬著,整個人面朝下,頓時就不好了。伊特還跑的格外的快,張檸腦袋瞬間缺氧,連氣都喘不上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溫泉邊,伊特隨意地將張檸放在地上,她腿一軟,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去……突然不想理他了怎麼辦?怎麼會有這麼煞風景的人?!哦也許他本來就不是人,就是只不解風情的傻老虎!
伊特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剛剛不是挺開心的嗎,現在怎麼黑著一張臉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破沉默,上前抱起張檸扔進了溫泉里。
可能是累了吧,在熱池子裡泡會兒就好了,她看起來挺喜歡這裡的。
張檸猝不及防被扔進了水裡,撲騰了好一會兒,還是免不了被嗆了兩口水。我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伊特你別有落到我手裡的那一天!
好在沒一會兒,伊特也下了了水,一隻手抱著張檸的腰將她撈了起來,「你身體真的好了?」
又被你搞的不好了!張檸哀怨地看了伊特一眼,>
來吧,別廢話了!
伊特沉默了一會兒,先是用手按了按張檸的身體,並沒什麼特別的意味,單純地像是現代的按摩一樣。
他手上力道適中,配合著溫泉里的溫度,張檸頓時覺得全身都舒暢不少,便乖乖趴在他懷裡任由他按。
熱氣蒸騰,血液加快循環,之前喝的汁液的效力才慢慢發散出來,張檸確定這裡頭肯定是含有酒精了。她暈頭暈腦地靠著伊特,懶懶的不想動彈。
按了大約一刻鐘之後,慢慢就不對勁了,敏感部位被一把握住,張檸忍不住打了個顫,抬頭看伊特。伊特嘴角噙著一抹笑,學著那天張檸的樣子,低下頭來吻她。
不得不說他是個相當優秀的學生,僅僅一次便青出於藍了。咦,不對,沒背著她偷偷跟別的雌性試過吧?
但很快,張檸連胡思亂想的力氣都沒了。伊特的吻像是狂風驟雨一般讓她應接不暇。
她被伊特按在岸邊,雙手無力地向前抓住濕潤的泥土。那器物正游移地尋找著入口。伊特托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扭過頭來與他接吻。
張檸不喜歡這種姿勢,太過野蠻原始了,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隻母獸般毫無尊嚴。可是卡諾亞是易推倒體質,伊特這還沒有什麼動作呢,她就覺得熱浪一衝進她的腦子裡,讓她毫無反抗之力。
終於,他尋到了那幽僻之處,只是稍稍探進了一些,已經讓張檸害怕的全身汗毛豎了起來。
這不對啊!怎麼感覺比那天估摸的尺寸還要大了?
張檸一慌,伊特又前進了些。頓時下半身像是被人粗暴地撕裂了,她嚇的清醒了些,也有了些力氣,抓著岸邊就想往上爬。
伊特也疼的直抽氣,彭瑞不是跟自己說很舒服的嘛?!偏偏張檸還在前頭亂動,疼痛感愈發強烈,他急忙扯住張檸的肩膀,把她朝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我的天啦!!!這絕對不能好了!獸人們化形前後都是赤條條的,張檸雖然有心避開,但也難免有時候會撞見,比起現代人的尺寸那不是大了一點兩點,而伊特也算是獸人中特別大的了。可特麼雌性的身體跟現代人差不多啊!尤其是卡諾亞,比普通雌性還要瘦小些,根本承受不住!
再這麼勉強下去一定要出事的,張檸顧不上那麼多,還是命比較重要,她奮力地想要逃開,嘴裡還不停在喊,「疼!疼>
伊特也不好受,見張檸掙扎的太厲害,他慢慢退了出來,趴在岸邊,雖未作聲,但是手上突起的青筋出賣了他一言難盡的內心活動。
張檸半個身子都趴在岸上,伊特一鬆開她,她便脫力地砸在了地上。我天,這土怎麼這麼咸?等恢復了點力氣,才勉強抬起上半身,將不小心吃進嘴裡的土吐了出來。
身邊的人都不需要用眼睛看,光是憑藉空氣中的氣壓,張檸也知道他心情應該相當不好。
&不是說身體已經好了嗎?」,伊特的聲音還有些低沉。
這根本不是身體好不好的問題,而是咱們尺寸不太匹配啊!張檸眼淚汪汪地看向伊特,朝他遊了過去,抱著他的腰撒嬌,「我,我第一次不習慣,太疼了。」
伊特看她這樣子,實在是發不出脾氣,剛剛自己也覺得疼,恐怕她的疼痛是自己的千百倍吧。吐了一口氣,抬手捋了捋她濕透的頭髮,「沒關係,等到雨季之後吧。」
他能察覺自己對卡諾亞似乎有些過分特別了,如果現在就要了她,她又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他不敢保證,在雨季能狠下心趕她走。還是忍一忍,等到雨季之後也不遲。
張檸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是她實在是太疼了,怎麼樣也要給自己點準備的時間。便沒挑明,只是點了點頭,「雨季之前,你不許碰別的雌性。」
伊特沒回應,張檸知道自己的要求在獸人看來是有些無理取鬧,她厚著臉皮,伸手握住伊特未消退的,「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就來找我。至少在雨季之前,不要有別的雌性,可以嗎?」
她是在介意今天在他們面前跳舞的那個俘虜?他現在甚至已經記不清那個雌性的面貌了。身體隨著張檸羞澀而又堅定的動作微微顫動,他伸手握住張檸的手,微微喘了口氣,「我不急的。」
紓解之後,張檸幫忙擦拭伊特身上的血污,也不知道多久沒清洗過了,有的地方的污垢怎麼搓也搓不掉。
伊特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無數的傷疤,張檸洗著洗著,突然有點心疼他。她從未在哪個病人身上看過如此多的傷痕。即便很快就能痊癒,但受傷的當下,那些疼痛的感覺卻都是不打折扣的。
&什麼會留下這麼多疤?」,有這樣作弊般的自愈能力,就不能把疤痕也抹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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