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游喜得一夜未眠,心中總是慕容霏霏那俏麗可愛的容顏,自己不自覺的模擬著她的一顰一笑。Δ
雖則他跟慕容霏霏心中早已有了白頭之約,畢竟還是沒真正的結為夫妻,方才聽郭懷勇和蕭九的話,擺明的在試探完自己的武功後十分滿意,估計也會在這雀兒島上成婚。
雖則沒稟告師父,但師父對自己兩人最是痛愛,知道了也只有高興那會有半點怪責。
他抱著被子,仿佛在抱著慕容霏霏一般,想到以後便可徹夜抱著這朝思夢想的小師妹,不禁怦然心動。
就這樣他輾轉反側,到了天亮才笑著睡去,直到郭懷勇過來找他,才醒來。
「郭兄,來找小弟比武還是喝酒?」,南宮少游打趣道。
郭懷勇臉上一紅,道:「南宮兄弟見笑了,我跟蕭兄聯手也不是你的對手,何況我一人,可是若論酒量,我可不會輸給你!」
「哈哈!那比過才知道!」,南宮少游大笑著拖著郭懷勇的手走出院子,坐下,便遞給他一壺酒。
兩人各盡了一壺酒,「啪!」,郭懷勇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一下,「嘿!瞧我著腦袋,看見酒就什麼搜忘了,我來這裡是有事相告!」
南宮少游十分的不以為然,道:「有什麼事比喝酒還重要?來來來,再喝上三十碗再說!」
「也好,反倒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郭懷勇笑笑喝了三碗,「是小郡主讓你過去聊聊天,反正時間還早,她今天整天都是空閒。」
「噗!」,南宮少游一口酒噴了出來,一躍而起,拉著郭懷勇的手大罵:「老郭啊,我還說你是韓信,哎,你其實是個莽張飛,這麼重大的事情居然一點都不在乎,快帶路!」
郭懷勇哈哈大笑,知道南宮少游著急,馬上展開大步南宮少游在後面緊緊跟隨,很快就來到一座莊園,環境十分的清幽素雅。
南宮少游暗暗罵自己笨,原來慕容霏霏住得如此近,自己竟然沒有出來尋找,其實他一直臥病,而且心情低落,哪有那份心思。
在院子裡轉了幾個迴廊,便來到一間淡雅的廳堂前,一把悅耳的聲音在裡面響起:「小紅,你出去看一看,為何郭將軍還未回來?」
另一把聲音未響先笑:「郡主你倒是心急,已經讓小紅出去三次了,郭將軍辦事穩妥,定然是南宮公子有事出去了,所以要尋找費時。」
「哼,那傢伙四處亂逛是不會的,想來定是喝醉酒了,郭將軍喊不醒他!」
南宮少游一步跨進大廳,只見慕容霏霏十分舒服的坐在一張很大的貂皮椅子上,那椅子簡直可以給她做床睡。
幾天不見,慕容霏霏更添嬌色,臉蛋更是紅潤,多了幾分神采,一襲輕紗白裙套在身上,真猶如天上嫦娥,不知是因為在她前面有四位丫環在服侍還是她本身散出來的貴氣,此刻的慕容霏霏竟然跟以外大不相同,令南宮少游有一種十分自慚形穢的感覺。
其實慕容霏霏還是那個慕容霏霏,只是以前的她是南宮少游的一個小師妹,什麼事情都聽他的,現在卻有千餘人將她奉若神明,南宮少游是有點自卑而已。
他走上前,誇張的行了一個大禮,大聲道:「草民南宮少游叩見婉霏郡主,因小人宿醉未醒,未能及時請安,請郡主大人有大量,饒恕小人。」
慕容霏霏看到他心中十分高興,一看他臉色哪有半分的酒氣,但也故作緊繃著俏臉昂昂然道:「哼!你這個奴才,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本郡主就將你賜給一個大肥婆做丈夫吧,不得異議!」
說完兩人捧腹大笑,南宮少游一步向前,輕輕抱住慕容霏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奴才大膽,不想做大肥婆的丈夫,想做郡馬,郡主可能為小人做主。」
「有人。」,慕容霏霏整張小臉都紅了,想從南宮少游懷中掙脫,眼角向四周一看,廳中哪裡有半個人影,估計是郭懷勇知道兩人相會,定會有很多私房話,早已將丫環領走,還將大廳的門輕輕關上。
於是便不再掙扎,緊緊的讓南宮少游抱著,幽幽道:「只盼望你說的話當真!」
南宮少游哈哈大笑:「我們的婉霏郡主天生麗質,竟然是一個恨嫁的姑娘,哈哈!」
慕容霏霏「呸!」了一聲,一把推開他,「你這人就是沒點正經!」
「哎呀!」,南宮少游撫住胸前的傷口,一方面真的是痛,另一方面卻是故意的,慕容霏霏一看,連忙緊張的過來,一雙玉掌輕輕按在他胸口上,眼睛竟然通紅,「你沒事吧?都怪我太用力了。」
南宮少游一時十分感動,也暗暗罵自己不應該這樣來令一個心愛自己的小姑娘心傷,他輕輕握住慕容霏霏的小手,在上面吻了一下,柔聲道:「只要以後都能這樣摟著我摯愛的霏霏,這世間哪裡有什麼痛苦。」
慕容霏霏也是情意綿綿,緊緊抱著他,兩人情難自已,不禁以長吻來訴說著這幾天的別來之苦,南宮少游感覺到慕容霏霏身體的顫動,自己的呼吸也開始加重。
突然自己一下子清醒了,輕輕將嘴唇從慕容霏霏的小嘴上移開,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我不能這樣,現在的霏霏可是受眾英豪敬仰,我不能這般輕慢於她,讓她給小窺了。」
慕容霏霏卻是迷惘的看著南宮少游,南宮少游嘴角一揚,還是那副傲慢不羈的神情,將嘴巴貼近慕容霏霏的耳邊,輕聲道:「夫人,以後的日子還長,你還怕沒有我們歡好的日子,以後我要每晚都抱著你入睡。」
他的這句閨房調笑話,說得慕容霏霏臉紅耳熱,突然也感到自己和他還未成親,這樣親密似乎有點那個,但聽起來卻是柔情萬丈,說不出的受用。
她從南宮少游的懷中掙脫,用青蔥般的手指在自己臉上一刮:「不害羞,誰是你的夫人了。」
看著她俏麗的臉容,稚氣是神情,頑皮的舉動,南宮少游一時便像喝了幾百斤烈酒,被陶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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