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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冤家路窄,與董穀子的偶遇,著實令喬治感到命運的神奇。
平心而論,董穀子與喬治沒有任何直接的仇怨瓜葛,但友人的仇敵,喬治自然是要上心的。
況且,喬治清楚的記得,前任首席德魯伊克羅伊斯和精靈王艾爾文親眼見證了董穀子被屍首分離後,但在當年圍剿獵獸團時,喬治卻從獵獸團的半獸人團長意外得知其依舊存活的情報,那麼如今,正是確認真相的大好機會!
「就如同諸位所見的那般,這個不知從哪兒來的打擂者,已經連續贏了數場戰鬥,如果再讓他打贏這個擂台的前任冠軍,那他就要獲得三百金幣的頭籌!不如我們也來賭一局,賭這匹黑馬最後一場的勝負吧!」
「不錯的主意!」
董穀子接下了喬治的話,與此同時,他十分隱蔽的朝房間的某個角落揮了揮手,隨後便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我押賭場的冠軍,一萬金幣!這賭場可是我的私有財產,我挑選的冠軍幾斤幾兩我清楚地很,挑戰者只能是挑戰者,冠軍依舊是冠軍。就好比全身毛被點著的野雞,就算它在燃燒的時候看起來像只鳳凰,但終究只能落得玩火自焚的下場!」
「不要小看了野雞的本事,說不定把野雞逼急了,它臨死前還要拉個墊背的呢,夥計!」
喬治怎麼會聽不懂董穀子的冷嘲熱諷,他看了眼在身後一臉歉意的巨賈麥爾,這位聘請喬治作為代賭者的商賈,此時卻意外放棄參與這場豪賭,顯然董穀子動真格的下注讓他也有些舉棋不定。
商人畢竟是商人,高利潤和低風險是他們永遠的追求。
既然麥爾放棄參與,面對董穀子的一萬金幣,喬治也只得祭出了他手頭上所有的籌碼來與董穀子抗衡——這些錢幾乎全都是從董穀子手中贏的,現如今它們全部押在了對面的「黑馬選手」身上。
「要麼全部帶走,要麼一無所有,夥計!」
喬治倚靠在窗台邊上,同樣朝董穀子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在誰都沒能注意到的死角,無數條鮮血能量凝聚成的細絲正飄揚在角斗場的半空中,連接著喬治和角斗場上的那名黑馬選手!
即便是地下角斗場,也有屬於它們的規則:
打擂者申請打擂,輸家被扔到場外,勝者可以選擇繼續挑戰更強者,獲得更高獎勵;亦或者就此罷手,拿著角斗場的分紅就此下台。
和四周的看客們一樣,地下角斗場的規則簡單而粗暴!
不過,不同於正規軍隊之間有來有往的操練和套路,地下角斗場更為兇悍狠毒,除了制式武器和制式鎧甲的限制之外,鬥氣、魔法、詛咒、祝福、召喚
只要能戰勝對手,角鬥士往往無所不用其極,傷筋斷骨往往是家常便飯,重傷不治或是當場暴斃也是時有發生!
然而,這名橫空出世的「黑馬選手」,卻是在這絞肉機一般的角斗場內屹立不倒!將近三個小時的挑戰賽,僅僅只是讓他身上多了幾個並不顯眼的淤青和傷痕,他身上的汗水,更是遠沒有台下那些為他瘋狂吶喊的觀眾賭客要多!
「打的真是漂亮!」
當黑馬選手打贏與野蠻人的比賽,走下擂台之時,一名角斗場的執事早已在陰影之中等待著他的出現,與此同時,兩旁的侍從也端來了毛巾、茶水、繃帶等等一次性物件。
僅僅是憑藉這些個物件上面四溢的香氣,便能讓黑馬選手輕易地得出結論,這些消耗品的等級,可絕對比等候室里提供的,滿是黴菌和油污的「擺設」要高檔上無數倍!
只可惜,黑馬選手依舊沒有沒有打算接手。
如果是一般情況,角斗場執事的出現,往往意味著這名選手已經被哪家富豪相中,只要點點頭,就能成為富豪的近侍,從此告別刀口舔血的日子,成為人上人,不愁金銀吃穿,只需要偶爾陪少爺練練劍、陪小姐彈彈琴。
但這一次,事情卻並沒有那麼簡單。
「這些只是最基本的待客之禮,放心吧!」
矮矮胖胖的執事習慣性的捻了捻嘴邊的八字鬍,搓著手笑眯眯的說到。見對方依舊不願接手,只是倚靠在牆壁上等待下文,執事見怪不怪的聳了聳肩,便繼續換上原來的假笑。
「這位高手,想必以你的身手,拿到冠軍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刀劍無眼,台上拼殺難免受傷,落下病根舊傷什麼的更是不值得。我家老闆說了,如果您願意在下一場比賽的時候放水輸掉,我們家老闆願意將優勝的三百枚金幣雙手奉上的同時,再額外贈送您一百枚金幣作為回禮!」
「才四百金幣,就想讓我作假?!」
終於,黑馬選手看向了執事,眼裡寫滿了鄙夷,他抿了抿侍從端來的茶水後,便作勢欲向擂台走去。
「高手英雄請留步,請留步啊,我算是求求您啦!贈送兩百兩百金幣,等等一下!三百總計六百金幣,您看成麼!」
為了留住對方,這位矮矮胖胖的執事已經帶上了哭腔。執事的淚水倒不是假的,原本董穀子老闆手下的親信給執事的權限就是六百金幣,如今全盤托出,一點油水都沒撈到,他能不哭麼!
「定金一半,三百金幣先支付給我。」
執事的全盤托出終於換來了黑馬選手的停留,他接過金幣後,朝執事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後,便踏上了與冠軍性命相搏的擂台。
「要麼全部帶走,要麼一無所有,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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