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作者的yy,請不要追求真實性)
「你要幹什麼……啊……」
她驚叫著,本能的想去推開對方的手。不過雖然對方也是個女性,但是那雙胳膊感覺起來與其說是血肉之軀,不如說是鐵鑄的。雙方在體力上差別實在太大,蕾雅不管怎麼動,都無法將對方的束縛掙開哪怕一絲一毫。她甚至懷疑對方如果雙臂勒緊,會不會把她直接勒成兩段。
「完全看不出來呢,臉長得這麼清純,骨子裡卻這麼淫/盪。」緋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甚至能夠勾引一個吸血鬼。」
說什麼啊,莫名其妙……但是,短暫的緊張之後,她突然驚覺到有個事情,那就是緋並傷害她。其實事實擺在眼前,如果緋想殺她的話,甚至不用武器就能直接把她的頭給扭下來。但是就算知道了這一點,那種危險的感覺也揮之不去。
「我還以為她會撕開你的喉嚨,喝你的血呢。」緋繼續輕聲的說。緋的頭從後面靠在她的肩上,嘴巴湊在她的耳邊。每次說話的時候,嘴巴吐出來的風就直接吹著她的耳朵,痒痒的。
「我……我要叫人啦……」
「叫啊。」緋一點也不介意。「順帶告訴你,這座城堡能夠自由活動的人很少……吸血鬼已經離開了,兩三天內都不會回來。所以說,這裡現在能自由活動的人,大概只有你、我兩個人罷了。」
「離開了?」
「嗯,到前線去了,估計在準備戰爭吧。」
「你……幹什麼……呀……」她發出一聲喊叫,這是因為緋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胸口位置,捏住了她尚未發育完成的胸部。敏感位置傳來的刺激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身體想掙扎,但是卻無法掙脫。這是因為對方已經完全掌握了她的力量大小,所以可以很輕易的以適度的力量控制住她的身體,既不會傷害到她,也讓她所有的掙扎都無濟於事。
「哦,居然這么小。」她聽見對方充滿惡意的戲謔評論,同時另外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手臂上包裹的冰冷金屬貼上她溫暖的肌膚,而手指則滑進她兩腿/之間。
「不要……」這一次她幾乎是在哭了。難以形容的屈辱和恐懼湧上了心頭。
「下面很光滑嘛!」她聽見耳邊的那個惡意的聲音在繼續說著。「確實感覺很不錯哦。哪怕是吸血鬼也很喜歡呢……」
接觸她身體敏感部位的手指,在上下活動著。通過摩擦而產生了強烈的刺激感。那是陌生而強烈的感覺。但是此時此刻,這種感覺卻只帶來嫌惡和痛苦。
「啊……啊……」
她甚至不知道這段時間持續了多久,但是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獨自蹲坐在地上,緋則在距離她五六步的位置,面帶微笑,但是看著她的目光卻充滿惡意。
她身體發抖,惡狠狠的看著對方。但是緋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如果你想等血色公爵回來告狀,那麼也隨便。」緋神情自若。「不過呢,你說我做了什麼呢?我有傷害你了嗎?我有辱罵你了嗎?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抱抱你,如果因此你的心靈受到傷害,那也只能是你自己太脆弱。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你……你到底是……」
「沒什麼,只是看你很不爽罷了,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濱族把你派過來幹什麼?效法你的母親亞莉珊,給我的主人下一個邪惡的詛咒嗎?」
「不是的!……等一下,你怎麼知道……我的母親?對了,你的血統……」
「論血統,我也算得上濱族的一個公主了哦。」緋一邊說一邊向平台的出入口走去。「不過因為某種理由,我把自己的靈魂賣給了血色公爵。」她突然轉回頭。「我會盯著你的,如果你有任何不利的舉動……到時候你就知道,剛才只是一個小小的遊戲,甚至連小小的遊戲都算不上。」緋說話間,舉起一隻手,手中拿著一個什麼東西。
蕾雅這才發現對方手裡拿著是她衣服上的一個扣子,金屬的扣子。應該是剛才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被緋扯下來的。不過因為這件衣服上有一整排扣子,所以被扯掉一個的話,一時半會沒注意到很正常。
緋兩根手指捏住扣子的兩段,上下猛的用力,金屬扣子直接被捏扁了。她的手一甩,這個再也沒有用的金屬塊摔到蕾雅的面前,發出清脆的聲響。
任何人都明白,這是和緋的體型完全不相稱的力量了。就算是一個身材高大,同時受過嚴格訓練的男人也難以做到這種事情。而緋的體型,目測並不比蕾雅高大太多,只多小半個頭罷了。
「這就是吸血鬼給我的力量。」緋用一隻手把被風吹亂的火發給收攏好。「他可以很簡單的賜予普通人超常的力量哦。他治好了你的眼睛,卻沒有給你其他的什麼力量。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現在懂了嗎?你只是他的一個玩物,最多只是一個受寵的玩物罷了。」
緋的身影消失在平台入口的階梯上。
蕾雅從地上撿起被捏扁的金屬扣子,然後站直了身體。她突然之間鼻子一陣發酸,但是卻沒有哭出來。對了,我一定要堅強。等待了這麼久,終於來到命中注定的愛人身邊,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因為小挫折而放棄呢?
而且外婆說過,女人的戰爭和男人不同,不需要肌肉和鋼鐵來決定勝負。
……
羅賓站在城頭上,看著遠方遷徙而來的人群。那是拖兒攜女,架著馬車、背著行李的龐大人流,簡直就像一條雜色的腰帶一樣,遮蔽了整條道路,從天際盡頭一直蔓延過來。
應該說,濱族的速度很快呢。貝勒爾正在城裡處理相關移交手續,而把他派過來,在城牆上觀察一下移民的數量情況。
為了給濱族留出位置,附近的一帶居民同樣進行了儘可能的疏散。從這一點來說,瑞恩人為了實現「驅虎吞狼」的計劃,也付出了相當大的本錢。萬一濱族違反了約定,那麼就等於把一座堅城和大批物資送給敵人……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就算事情真的變成這樣子,貝勒爾的計劃依然是個好計劃。因為濱族搬遷出了更加容易防守的的山區。平原上攻打一座堅城可比山區逐個逐個拔出山寨和隘口要容易得多了。怎麼著瑞恩人都不會吃虧。
從城頭上,能夠清楚的看到一整隊的戰士驅馬入城。這些並不是帶著全副家當的平民,全部是穿戴甲冑的士兵。他們舉著一面旗幟(不過羅賓並不認識這面旗幟),從城門口魚貫而入。看得出,他們是一位貴族(應該是個大長老)的親衛。站在羅賓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的盔甲並不是騎士閃亮的鎧甲,而是較為輕便,防禦能力也較差的鎖甲,他們的馬匹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戰馬,而是較為矮小的山區馬。這是因為濱族無論在技術上還是在經濟能力上都遠遠遜色於瑞恩,就算是大貴族也無力建設和維持一支真正的騎士部隊。
當然,另外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居住區域的緣故。騎士需要在較大的平地上才能發揮其如鋼鐵壁壘一樣的衝鋒優勢。相對騎士而言,山區更適合輕騎兵作戰,發揮其靈活機動的作戰能力。
不知道他們和吸血鬼的不死軍團作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羅賓回到總督府邸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有好幾批客人光臨了。其中一個他特別眼熟,那正是濱族的大長老凱達薩。凱達薩此時以一種國王的傲慢坐在大廳中央,就算是名義上的主人貝勒爾也不得不坐在他的下首。不過,在場的還有幾個明顯不是濱族的人,他們穿著華麗的祭司袍,所以羅賓認為他們可能是教會的人。
包括貝勒爾在內,所有的人都以嚴肅的表情進行著討論。
「前方偵察說明吸血鬼並沒有特別的異動。」有人匯報。
「糧食方面沒問題,我們已經去檢查了過了,城裡的糧倉很豐足……」
「武器裝備也已經查過了。十五門大炮,兩千支優質火槍……還有相應的火藥……所有的東西都仔細檢查過了,火藥桶也打開檢查過了。」
下面的幾個人,一個接一個的向凱達薩匯報情況。看起來他們十分小心,生怕上了瑞恩人的當。不過羅賓知道這是多餘的,因為在這一方面,瑞恩人並沒有欺騙他們的打算。
但是這些人這樣公開的討論這些話題,擺明了有點讓貝勒爾難堪的意思。當然,以羅賓對自己主人的了解,他知道貝勒爾壓根不會在意這種事情。貝勒爾在外表上是那種無欲無求,懶散至極,同時臉皮很厚的人(有時候,羅賓覺得他內在也是如此)。
「聖水方面也沒有問題。」接下來一個人匯報。「我們都拆開開了,數量方面和約定的一樣。但是聖水的效力,恐怕要戰場上才能校驗。」
那幾個教會的人臉上馬上就不怎麼好看了。
「大長老閣下,您這是對教會誠信的質疑嗎?我們可是無私的援助!」領頭的那個穿著祭祀袍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問道。「是因為您要對吸血鬼開戰,所以才給予支持。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我們隨時可以走人。」
「抱歉,」凱達薩回答。「我們絕無質疑教會的意思。這只是必要的檢查,因為畢竟這是關係到我們一族未來命運的大事。」
他說的客氣,但是那種鼻孔朝天不拿正眼看人的姿態可是實實在在的。那位祭司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
「需要給吸血鬼送一份最後通牒嗎?」有人提議。
「多此一舉。」凱達薩直截了當的否決了。不知為何,羅賓有一種感覺。這個濱族的大長老似乎這段時間做了些什麼,又進一步擴大了自己的權力。起碼其他人眼裡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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