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君祁燁與沈青宴聯手攻下崖城。
至此,將東吳國土納入北周。
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北周帝喜憂參半。
喜的是,君祁燁和沈家聯手,徹底剷除了東吳的禍患。
憂的是,君祁燁和沈家聯手,勢力漸長。
還有,秦時月的身份。
「皇上?」
接到邊關捷報後,禾盛許久未聽到皇上的聲音了,而兵部那邊又等著回信,便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北周帝回過神,在摺子上批覆後,送回兵部。
禾盛稍稍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君祁燁安排好邊關善後之事,便回到了漠北駐地。
暮色深沉,月光如水傾瀉。
「忙完了?」秦時月溫柔一笑,「準備了夜宵,放在暖爐上溫著了,快去吃兩口吧!」
話落,就被君祁燁從後背抱住了:「有你陪在我身邊,真好。」
他忽然覺得,今天的秦時月,格外溫柔。
秦時月握著他的手,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稍稍覺得耳根子有些熱了:「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君祁燁笑意莫名:「我只是在想,從前你沒在的日子。」
秦時月疑惑。
【君祁燁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
下一刻,就感覺君祁燁將自己抱得更牢了。
「王爺可是身子不適,我給你瞧瞧?」
君祁燁笑著搖搖頭:「天色不早了,我們先歇下吧?」
秦時月笑著,解開了君祁燁的衣扣:「確實,我著實有些累了。」
君祁燁輕手輕腳地配合,勾住秦時月的腰,將其帶到了床榻上。
秦時月一個趔趄,倒在君祁燁的身上:「王爺,你不講道理。」
君祁燁手掌覆在秦時月的後腦勺上:「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地不講道理。」
秦時月伸手一勾,將幔帳的繩子解開。
幔帳緩緩落下,閉合。
燭火依舊哧哧地燃燒,氤氳出溫暖的光圈。
翌日清晨,秦時月悠悠轉醒。
回頭,發現君祁燁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她裹了裹身上的被褥:「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君祁燁輕笑:「我只是覺得,你十分好看。」、
秦時月轉過身,消化一遍。
『十分好看』這個詞,也不是誰能說的。
君祁燁坐起身看,輕輕撫摸她的臉:「天色還早,你再睡會兒,有事我再來喊你。」
秦時月點點頭,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君祁燁笑而不語。
兩個月後,隊伍抵達京城,御前侍衛程璐帶人等在城門口。
京中百姓被官兵攔在街邊,紛紛觀看。
君祁燁看到程璐,策馬上前打招呼:「程侍衛長。」
程璐行禮:「宸王殿下辛苦,皇上聽聞宸王殿下回京,特意派屬下在城門口迎接。」
君祁燁眼眸凝重:這個時候,皇兄派人迎接,大概是有其他事要說。
君祁燁頷首回禮:「程侍衛長辛苦。」
半個時辰後,君祁燁便隨著程璐進宮,去了御書房。
北周帝深深地看著他好一會兒,神色莫名:「瘦了,也黑了。這大半年,想來十分辛苦吧!」、
北周帝揮揮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君祁燁將國書及公文遞上:「皇兄言重,一切都是為了北周。」
「沈老將軍他?」
君祁燁回應:「臣弟返程時,沈老將軍還在處理善後事宜,故回京時間要晚幾天。」
北周帝打量著他:「九弟辛苦,朕特意賞賜黃金百兩送達宸王府,待沈老將軍回京,朕再拜慶功宴,宴請功臣。」
君祁燁拱手一拜:「多謝皇兄。」
回到宸王府後,只見秦時月正在收拾東西。
「王爺回來了?」
秦時月回過神,忽然覺得,君祁燁的臉色並不大好:「王爺心情不好?」
君祁燁屏退左右,將其拉回挽月閣:「是皇兄,我總覺得皇兄,態度不太對。」
秦時月聽著他開門見山,臉色一下子凝重:「這幾個月,京城定是發生了什麼。」
君祁燁嘆氣:「皇兄什麼都沒說,只是公事公辦地說著封賞功臣,可我總覺得,他的臉色並未有任何喜悅。」
秦時月輕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難道,是書中那個節點提前來了?】
喜歡被偷聽心聲後,真千金帶滿門炮灰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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